此消彼長,他們隱匿技術極其出眾的同時,是戰鬥力低下的短板。
更何況餘相皖不僅修為與他們相當,而且還是一個無情的劍修。
十個他們都不夠打的。
直到現在,他們都不知道餘相皖究竟是如何發現他們的。
餘相皖看著四處逃竄的三人。
並不著急。
足尖一踏,閃身攔在一人麵前,擋住他的去路。
也不廢話。
一劍將人手腳挑斷,繼而迅速朝往其他兩個方向掠去。
他速度極快。
在被挑斷手腳的那人徹底倒下之前,便一手一個將另外兩人提了過來。
封了他們的靈力。
將三人丟作一團。
那雙乾淨清澈的眸子微微一彎,聲音清淺。
“是誰讓你們來的?”餘相皖語氣輕慢,雖然他眼神依舊平靜,但在寂靜的夜晚卻莫名的有些瘮人。
見無人作答,餘相皖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中的破繭,繼續道,
“先說的人,有機會活下來哦。”
他們既然接下跟蹤他這個任務,那想必早便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畢竟,若不是他發現了這幾人。
說不準現在被丟在地上挑斷手腳的就是他了。
不過,不得不承認,這幾人的隱匿手法極其高明。
幾乎與當下環境融為一體。
連他們的氣息都一點兒察覺不到。
同階修士,輕易發現不了他們。
前幾次他回眸都沒看見人,甚至都懷疑是自己太過敏感了。
若不是他是木靈體,天生萬物親和,以物為眼,以風察息,說不準他直到被抓,都以為是早早設好的圈套。
幸而,這些人還未將他的蹤跡傳遞出去。
不然,定有好一番糾纏。
麻煩。
夜風輕拂,漫天寂靜,隻有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樹下幾人狼狽的隱在黑暗中,幾乎與夜同色。
“我們隻是受命於人,並不知道那人是誰。”被挑斷手腳的那個黑衣人顧不得手腳筋脈儘斷傳來的痛處,忙開口解釋。
“我們上級與那人對接的,我們沒見過他。”
另外兩個黑衣人見這傻子直接自爆恨不得剛剛餘相皖就將他抹了脖子。
現在這種情況,他們生死隻在餘相皖一念之間。
若他們“知道”那人是誰說不準還有一線談判的生機。
這傻子偏偏一禿嚕把他們的底牌都給禿嚕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