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上午,冰沙的生意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看著陶罐兒裡所剩不多的東西,望著攤子前排起長隊,茹月心情還是相當美好的,每天不過晌午,準備的各種食材就都會一掃而光,看來今天也會按時回村了。
“啪”的一聲脆響,驚得在場的人都是精神一抖。
“哎呦,我的肚子,好疼啊!”
“哎呦,我的肚子也好疼啊!”
隨後又是“啪”的一聲,“哎呦,肚子好疼啊!”
排隊的人都嚇了一跳,這是怎麼回事,大熱天好好地吃著冰沙,怎地就都肚子疼了?這要是一個兩個有問題那還可能是有人栽贓陷害,可總不會連著三人都是包藏禍心吧?
人群一下子就炸開了,眾人都麵帶驚恐地盯著茹月四人,仿佛在看著殺人放火的惡人一般,“喲,這是不是東西不乾淨啊?要不怎麼一個兩個都叫著肚子疼呢?”
“不會吧,他們一直在天香樓門口賣,我經常吃都沒事的。”
“肯定是他們的東西不乾淨,把人都吃壞了,這誰還敢買啊?”
“砸了他們的攤子,再不許他們賣冰害人。”
人群裡突然跳出一些群情激憤的人來,不問青紅皂白,也不想著救人,隻是一味地煽動在場眾人的情緒,甚至要打砸了攤子。
茹月、楚寧安見狀,心裡有了一個猜想,隻是沒有證據,兩人都不敢胡亂去說。
“大家彆怕,既然有人吃壞了肚子,是我們吃食的問題我們不會逃避,現在先請了大夫來看,把人先救過來再說。”楚寧安高聲安撫著眾人,低聲囑咐了茹月幾句就匆匆去益豐堂請曹掌櫃帶人來救治幾人,儘管知道不是自己吃食的問題,可總不好真的鬨出人命來。
楚寧安也擔心留下他們姐弟三人不安全,著急忙慌地去益豐堂請人,還沒走出幾步,就被幾個彪形大漢圍住,推推搡搡,罵罵咧咧。
楚寧安既不能動手,又不能與之對罵,一下子被困在了當中無法脫身。
“這是見事情敗露了要逃跑啊,想要畏罪潛逃?想都彆想!”
“人命關天,可彆真被他跑了。”
“就是,就是,吃壞了人想跑?沒門!賠錢,賠錢!”
那三個喊肚子疼的人如今已經躺倒在地,口吐白沫了,人事不省。
人群中又是一陣騷動,有人懷疑是吃食有問題,慶幸自己還沒排到躲過一劫,也有人擔心害怕的,更有看熱鬨不嫌事大的烏泱泱,鬨哄哄。
“啪”又一聲碗破碎的聲音,比之剛才的聲音更大了,人群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乾嘛?乾嘛?摔個破碗就能嚇住人啊?”那幾個大漢又開始煽動起來。
“人吃壞了肚子,不是應該趕緊找大夫來看嗎?你們圍住人不許找大夫是什麼意思?”茹月走過攤子,來到幾個大漢麵前,“莫不是你們使了什麼陰招栽贓給我們,怕大夫來了揭穿真相?”
茹月一句話好似踩到了的貓尾巴,幾人一下子就炸了。
“你胡說什麼?”
“誰使陰招?你們害了人還想往我們身上推?”
“既然不是你們,為什麼不讓找大夫來救治這幾個人?我們三個人都守在這裡,能跑去哪裡?”
人群裡也有人跟著附和,指責這幾人不正常,楚寧安忙趁此機會脫身跑去益豐堂。
本來相隔就不遠,沒一會兒功夫曹掌櫃就親自帶了益豐堂坐堂的李大夫過來,也沒多說一句廢話,那李大夫觀察了三人的氣色,又翻看了一下他們的眼皮,心裡約略有了猜測,這才拉起他們的手腕診治起來,不僅皺緊了眉頭,忙又用布帕沾了一點那吐出來的白沫聞了聞,這才站起來對著眾人道,“這幾人都是吃了一種令人嘔吐昏迷的藥,倒是不打緊。”取出了幾顆藥丸讓人取了碗用水化開,給三人灌了下去,當真沒一會兒功夫,就都醒了過來。
那三人醒來便大叫著茹月給他們下毒,謀財害命。
“既然你們都說是我的下的毒,那就報官吧。”
茹月這一句話當時就給這幾個人給整不會了,他們怎麼都沒想到一個小丫頭片子二話不說就要見官,這一下也驚愣了在場所有人,要知道老百姓哪個不是遇事能私了就私了,誰屁大點事就要報官啊?官是那麼好見的?
“報官就不用了吧,我看你一個小丫頭做點小生意也不容易,我也不為難你,你給我們認個錯,再每人賠點錢,這事也就過去了。”其中一個“中毒”的人道。
“我這一個上午賣了何止百碗,為何單單就你們三人中毒了?這事還是讓清官大老爺斷斷比較好,是我的問題,我賠錢關張,不是我的問題,哼哼,也不要看我們小就欺負人。”
“你這小丫頭咋不識好歹呢?不見官還不是為你好?要不是看你們幾個半大孩子活得也艱難,我早就砸了你的攤子了。”
“麻煩你千萬彆為我好,我實在是擔當不起。”一句話噎得那幾人差點沒憋死,也讓周圍看熱鬨的人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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