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些刺客們一個個都瞪大了雙眼,眼珠子仿佛要從眼眶裡蹦出來一般,他們滿臉怒氣衝衝的樣子,口中更是不停地咒罵著茹月,言辭激烈而充滿憤怒:“哼!你這狠毒的妖女,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對付我們!”
在這群刺客之中,有一個身材魁梧、滿臉絡腮胡的大漢格外引人注目,看起來像是他們的頭目。隻聽他怒吼一聲:“你休想得逞!就算是死,我們也絕不會吐露半句實情!有種你就殺了我們!”
然而,麵對這些視死如歸的刺客,茹月卻隻是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絲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她輕聲說道:“嗬嗬嗬……既然你們這麼想死,那好啊,我就成全你們。不過呢,我倒是可以給你們一個咬舌自儘的機會哦。記住啦,一定要咬得用力一點,要是沒把自己咬死可就不好玩了。萬一到時候舌頭斷了卻說不出話來,那我可就要直接把這瓶毒藥倒在你們的腳上嘍。”說著,她還晃了晃手中那瓶散發著詭異光芒的藥水。
緊接著,隻見茹月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讓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她刻意放緩了語速,一字一頓,緩慢而又清晰地說道,那聲音輕柔得好似夢囈一般,卻又仿佛攜帶著無儘的寒意和致命的威脅。
“然後呢?你們就隻能眼巴巴地望著自己的雙腳,一點一點地化作一灘猩紅的血水。先是雙腳,隨後便是雙腿,再接下來是小腹、雙手……就這樣,身體的各個部位將依次遭受這恐怖的侵蝕。不過嘛,你們大可放心,這個過程可不會讓你們那麼快就一命嗚呼哦。”說到這裡,茹月稍稍停頓了一下,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與殘忍。
“待到最後,就連你們體內的心肝脾肺腎也都無法幸免,它們會像蠟燭遇火般逐漸融化消失。到那時啊,嘿嘿嘿,你們就能夠親眼看清楚,自己那顆心究竟是漆黑如墨,還是鮮紅似血嘍!”
當茹月終於說完這番話後,整個空間裡頓時陷入一片死寂。在場的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樣,呆立當場,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每個人的臉上都浮現出極度驚恐的神色,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一股深深的恐懼猶如烏雲壓頂,瞬間籠罩住了他們所在的這片區域。
茹月那冰冷刺骨的話語仿佛化作了實質,不光成功地唬住了在場的刺客們,就連風影等人都不禁為之膽寒。他們心中暗自思忖著,日後定要全心全意地效忠於這位主子,因為得罪任何人或許隻是丟了性命,但若是冒犯了眼前的主子,恐怕連自己的魂魄都會蕩然無存。
此時,那個滿臉胡須的大漢早已嚇得麵無人色,渾身顫抖得如同風中殘葉一般,他哆哆嗦嗦地指著茹月,結結巴巴地道:“你……你……你這個心如蛇蠍的妖女,必定不得善終!”然而,儘管他嘴上逞強,可那恐懼到極點的眼神卻出賣了他內心真實的想法。
隻見茹月麵色一沉,宛如寒冬臘月裡的冰霜,冷冷地說道:“暗一,將此人帶下去與你家公子一同審訊。記住,膽敢有半句謊言或者拒絕交代實情者,一律嚴懲不貸。我倒要看看,在這眾多人中,總會有明事理、知進退之人。”
話音未落,便如一道晴天霹靂在這群刺客中間炸開。眾人眼睜睜地看著暗一毫不留情地將那大胡子拖走,而其他人則像是被抽乾了全身力氣般,癱軟在地,無力地扭動著身軀,活像一條條令人作嘔的蛆蟲。
看到這番情景,風影等人的心中竟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絲憐憫之情。不過,轉念一想,這些家夥竟敢冒犯自家主子,落得如此下場也是咎由自取。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從廟外傳進來一聲聲淒厲至極的哀嚎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這慘絕人寰的叫聲令留在廟裡的刺客們毛骨悚然,一個個抖若篩糠,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風影如同鬼魅一般,悄無聲息地溜到了茹月的身旁。他的腳步輕得仿佛沒有重量,就連呼吸聲都微弱到幾乎難以察覺。風影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姑娘,您剛才所說的那些……可當真都是事實麼?”
茹月聞言,微微側過臻首,那清冷的目光如同一道寒芒直直地射向風影。她的眼神毫無波瀾,透著一股子涼薄之意,就這樣不避不讓地與風影對視著。
她朱唇輕啟,語氣平淡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怎麼,難道你想要親自試一試真假嗎?”
風影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嚇得渾身一顫,整個人像是觸了電般瞬間彈跳到一旁。她滿臉驚恐之色,雙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一不小心就會發出什麼聲響來。此刻的風影哪裡還有半點之前的從容淡定,全然一副噤若寒蟬、不敢再多言半句的模樣。
經過一番漫長而艱難的折騰,整整大半個夜晚過去了,眾人總算是從好不容易敲開嘴的那幾人口中獲得了一些極為有用的關鍵信息。
原來啊,眼前這群家夥竟是來自北域的奸細!而且他們一直以來都潛伏在東周境內為北域打探各種消息和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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