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孟夏未主動解釋說:“經過今天紀羽希這一鬨,裴總知道我結婚了。說不定,人家之前就已經知道了。彆誤會,能感覺出來,他對我沒那種意思。而且,我會跟他保持距離的,你放心。”
“好,我知道了。”
紀庭琛心滿意足掛斷電話,呆呆看著天花板笑了笑。
程澈拿過他手裡的手機,問:“夏未怎麼說了?”
“他說那個裴總沒彆的意思。”
程澈挑眉:“你相信?”
“戀愛腦真可怕。”沈硯洲“嘖”了一聲,怒其不爭,“我看那個裴總根本就是圖謀不軌!要不然,他怎麼會精準預測到夏未那晚會遇襲?還派人跟著出手相救?這人太神秘了,一點都查不到他的消息。”
這些天,紀庭琛都在默默處理之前有關孟夏未的事情。
說過了要管著,就是認真的。
紀庭琛了解自己,除了掌控欲之外,他骨子還有瘋狂陰暗的一麵,隻不過是被修養和品行給暫時壓抑住了。
他可以麵不改色把嘲笑他的同學狠狠踩到手腕骨折。
可以用一把刀劃破哥哥的掌心。
可以在創業初期,為了一筆資金跟人蒙眼玩賽車,豁出命的。
申泰基金發展到今天,紀庭琛取得了現在的成績,與紀家無關,與中宏集團更無關。
屬於他的,就要牢牢按在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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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之所以沒跟著孟夏未去京城,最主要的是要瞞著她做一些事情。
紀庭琛平靜道:“我隻是相信夏未,又沒有相信裴知聿。那就靜觀其變唄,倒要看看他到底想怎樣。”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裴知聿並沒有要傷害孟夏未。
話音落下,有一束刺眼的車燈照進來。
不一會兒,兩位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從車上下來,打開後備箱拎出一個渾身發顫的人。
他的頭被蒙著,嘴裡塞著東西,支支吾吾發不出聲音。
兩位黑衣男子很熟練的把他綁在椅子上,扯開頭上戴著的黑色塑料袋。
是劉建宇。
曾經兩次要謀害孟夏未的人。
今天剛從看守所出來。
法律究竟是怎麼判定的,紀庭琛並不關心。
重要的是,他想親手解決。
“紀,紀總……”劉建宇的神色驚慌,聲音顫抖,“求……求求你,放過我。對不起,是我錯了。”
在派出所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
但紀庭琛一直沒有出現,劉建宇還以為是放過他了,沒想到人家就等著他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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