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清疏無所顧忌地說著那些炸裂的話,隻覺得反正他們也不是男主,自己的胡言亂語可能隻限於這個奇怪的地方。
如果說是索命的閻王殿,那目前的情況也太不閻王了。
也可能是自己被壓在了房子之下,意識自顧自的發生了一些奇怪的幻覺。
過去的過去身體僵硬了好一會兒才恢複了正常,他麵容古怪的看著時空裂縫那一端的兩個“自己”,似乎是將審視的目光劃過兩個人的臉,遊移不定。
未來的裴周妄,和未來的未來麵色都很黑。
他們怎麼不知道以前的自己是個什麼話都會相信的蠢貨?!
寧願相信自己的未來可能真的會吃屎,也不相信喬清疏現在明明是在胡言亂語。
三人的對視,火光四射。
喬清疏則是在回眸時,看到了時空短暫融合之下的三個“裴周妄”。
“……”不是,也沒人說主角長得一張大眾臉啊,這都能出現三個版本的了。
自己剛剛說的這話,不會是三個人都聽見了吧?
喬清疏這下子真的有些分不清誰才是“冒牌貨”了。
三個人實在是太像了,隻是年輕一點和稍微成熟一點的區彆。
“疏疏,你不要相信他們,我才是你的丈夫……”裴周妄深深的看向了喬清疏。
“喬清疏,你難道又不想認我了嗎——”過去輕聲說著,語氣格外慢慢。
“……疏疏?”過去的過去眼底笑意加深,還真是一個好聽的名字。
喬清疏根本不敢回應任何一個人的呼喚。
她怕這三個人問到底誰才是自己的丈夫,更彆說他們肯定會問這個問題——
她也許,可能,大概,好吧,不是特彆能肯定了。
自己總不能衝過去說:你們都不要打架了!你們都是我的丈夫們!
“……”還真是恐怖如斯。
喬清疏有些意外安靜,而未來的兩個人在看到喬清疏衣衫不整的樣子,也是麵若冰霜,眼底陰冷得不像話。
甚至不需要說什麼,他們能猜測到“自己”到底想說什麼。
喬清疏眨眼的那一瞬間,三個人就是扭打到一起了,她則被奇怪的泡泡球托舉的來到了安全之地,沒有被那隻能看到殘影的力量波及。
“你看起來很生氣?”
“你的目的同我是一樣的。”
“難道你不是這個目的嗎?”
三個人看似在打啞謎,實際上誰都對自己心中的事情清清楚楚,亮堂地知道對方到底是有多麼的不要臉。
過去,現在,未來。
誰都知道對方的惡劣是有多麼的難以掩藏,憎惡對方的存在,可又想要取代對方——
過去的過去勾唇笑的看向了喬清疏,聲音幽幽:“我們的確是同一個人,感興趣的東西都是一樣的。”
“未來的未來,你似乎和我有些不太一樣了。”
“你變得心軟,變得有些患得患失,變得……不夠厄運。”他笑意盈盈地說著。
裴周妄狠狠的彙聚力量用觸手戳向了過去的過去,他並不擔心自己的行為導致自己消失,語氣冰冷:“作為過去,你就應該消失在過去,離疏疏遠一點。”
每一個死去的,都不過是殺死過去的自己,不是殺死他自己。
他們的記憶並不會自然而然的共享,隻能通過對未來的預測去投射。
因為世界本就是不同的平行位麵,就算過去,未來,現在同時出現在某個時間線——
但是從弦理論和理論來看,不同的片與麵不會交集,世界存在無數的厄運分支。
裴周妄隻覺得這些舊日文獻的把戲實在是老套,但是的確讓他有些心中壓製不住的森寒了。
或許在舊日文獻中下了詛咒的舊神們未曾想過,先打開那些文字的居然是厄運,而厄運居然還有了在意的人,所以放出了不同支線的厄運。
喬清疏不知道這三個長得跟男主很相似的人在打架打什麼,她隻是離不開那光球,也不能好好地休息,腦子如同一團漿糊。
因為顧及喬清疏在,三個人都沒有用本體打架,光是用人類的身體都已經造作出了很多不屬於人類極限的極限行為了。
他們招招致命,陷自己於死地。
“疏疏還真是一個可愛的名字。”過去的過去笑眯眯著表情,聲音旖旎又詭異,輕柔道:“你知道她是兔子玩偶的樣子被獻上來的嗎?”
“好可憐,就那樣柔弱不能自理的可憐躺在餐盤上,被囚禁在兔子的軀體裡啜泣,恐怕都扯斷兔子的小腳都隻能哭的眼睛紅紅呢,根本反抗不了。”
“你都不知道,那身q版的女仆服穿在兔子身上,隨意一勾,好像就要衣服掉下去了,我都不得不替小兔子整理掀起的裙擺……”
“雪白的肌膚看起來……很讓人想要嘬上幾口。”他說的話越來越放肆,越來越露骨,完全展示出了屬於厄運黑暗的本性。
本來和裴周妄打架的過去也有些看不下去這家夥的惡劣了,同裴周妄一起打起了這嘴欠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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