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下電梯的時候,我也發現這一層的燈光似乎特彆的暗淡一點,走廊上的安全出口的牌子也都壞掉了,越是朝著裡頭走,我就越是感覺到了奇怪……”
喬清疏若有所思的說著,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猜測讓很多人在揪心。
“這裡的畫風感覺不太像是醫院啊……”
怎麼感覺醫院兒一二樓一般都是核心位置,可這的醫院二樓卻像是廢棄場所一樣的看著灰蒙蒙的,東西看著也很破舊……
就和裝修失敗了一樣。
她這話剛說出來,猶格索格斯就接過去了話茬:“喬小姐,您為什麼這麼說?”
裴周妄冷冷地看著這家夥,知道這家夥安生了一下又要搞事情了。
或許他會說出那所謂的真相。
可是,裴周妄卻知道喬清疏的唯物主義思想很是堅定,就算動搖了也不會這麼容易的就真相信那些東西存在。
不然他早就翻車了。
如果還在一樓和負一樓的特彆辦事處的那些人聽見了,更是感覺天都要塌了。
他們小心翼翼的維護著的唯物主義的價值感,難道要在今天破碎了嗎?!
“總感覺,這裡和不是醫院一樣……”
喬清疏從一開始的堅定認為這是一家醫院,到現在,對目前的地方產生了動搖——
裴周妄心中咯噔了一下,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分身。
血跡不是很多,還是有補救的機會。
“這位家屬私自帶了一些顏料進入病房,我在阻止,不過在爭奪顏料的時候,不小心將紅色顏料擠出來了。”裴小妄冷靜的說著,那身白色的衣服加上平淡的回答倒是真的給他增添了幾分專業素養,信譽度+1+1+1……
或許乾活不太行。
但對於厄運來說,甩鍋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
他可不能讓疏疏知道自己做了壞事,即便疏疏不知道自己是自己。
“我……”對上厄運那似乎是會讓猶格索格斯毀壞自己所有畫作的表情,全知全能的神居然忍下去,隻是扯了扯唇,“沒錯,但是我隻是想要帶著這些顏料去找你,這個醫生非說我的顏料不健康!”
“我想你住院肯定會很無聊,就去買了一些顏料想先給你送過去,可是被這個醫生全部沒收了,真讓人心碎。”奈亞斯聳了聳肩,很是無辜。
就算是自己背鍋,他也絕對不會讓厄運好過!
如果這不是厄運的地方。
他就要讓時空倒流回剛剛那一刻了。
喬清疏:“……”不是,這兩個人怎麼說來說去的,問題還到自己一個病人身上了?
她莫名有幾分惆悵。
“抱歉醫生,他應該是好意,隻是不知道醫院的規章製度是不能帶顏料的,很抱歉我的朋友弄臟您的白大褂,不然我給您帶回去洗一洗?”喬清疏很是不好意思的看著醫生,替自己未來的老板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