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竟然開始思考男主會不會喜歡自己這種古怪的問題——
喬清疏總感覺自己這樣子很不妙。
她的心中劃過一種濃重的不安以及不受控製的失重感,這種感覺甚至讓她覺得周圍的聲音都離自己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或許男主被塑造出來的時候都是具有人格魅力,很難不吸引周圍的人,除非他真的是個變態,是個瘋子。
那麼,對方在對自己很好的情況下朝夕相處,不可能說一點感覺都沒有。
……喬清疏真覺得自己抽風了。
一定是上輩子單身太久了才會產生這種奇怪的錯覺。
她想要冷卻一下自己的腦子,可又覺得住院的自己已經足夠悲催了。
難道……
“喬小姐?喬小姐?”張秋凱的聲音從遠到近,似乎帶著某種急切。
喬清疏回過神來。
“喬小姐,你看他也穿著病患服了就知道他精神狀態不太好,你彆聽他胡言亂語,他就是被前女友分手了,感情受挫瘋了。”張秋凱麵不改色的說著,還憂愁地歎了一口氣,似乎為自己同事感到苦惱。
“所以是不管看到誰,他都會發出這種對感情極為偏激的疑問,還被很多人揍了。”說著,他還重重的踩了踩對方的腳,狠狠警告。
張秋凱臉上重新展露微笑。
他不動聲色地望向喬清疏,似乎是在觀察對方的麵部表情,可他有些分析不太出來對方現在的情緒。
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那張秀氣的麵龐似乎微微皺眉,但他愣是分析不出任何的情緒,或許因為自己不是一個微表情的專家吧。
白嵩陽瞪著那張死魚眼睛,終於不說話了,那副吊兒郎當神色逐漸變得沉鬱,眼裡帶著某種看不懂的深思。
算了,這些人根本就不懂自己的良苦用心。
雖然自己的方法看似冒險激進,但是——
他是有一定的考慮的。
既然特彆辦事處的那些同事一個個都說喬清疏擁有著特殊能力,而那股能力甚至堪比於花國教育裡的某一種思想。
她,一個唯物主義的唯心主義。
明明這兩個是完全相反的矛盾的詞,但是卻的的確確的能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
隻是這些家夥一個個全都是保守派,不願意聽從自己的建議,即便自己想要來一番突發奇想,都還要被死命地捂住嘴。
唉,這混蛋的人生啊。
“……沒事兒我沒有覺得冒犯,隻是有些奇怪他為什麼會說這樣的話,但是你這樣子解釋的話,我也就明白了。”喬清疏勾起笑容,沒有任何責怪。
甚至她還欲言又止地看向白嵩陽,好一會兒才道:“……如果他一直這樣的話,可能確實需要看一下心理醫生。”
不然其他人聽到這話,恐怕會比自己的反應更大。
因為確實欠欠的。
喬清疏努力的將奇妙情緒壓了下去,在眾人身邊的她,並未注意到周圍的危險依舊在蔓延。
隻不過那些危險像是商量好似的,全都繞過了她身邊,流向了一旁的其他人類。
醫院無辜。
其他人:“……”就因為我們沒充是吧!!
喬清疏才發現自己之前問的那個問題似乎被這些家夥差點給繞開了,她終是回歸主題:“……張警官,我剛剛下來的時候有看到醫院電梯上似乎寫著許多奇怪的規則。”
張秋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