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進入空間的一刹那,房門被打開,一個50好幾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姚佑溪平複了下心緒,在空間裡仔細端詳男人的長相,一雙狹窄的綠豆眼,塌鼻子,長得與馬波有六七分相似,想必來人是馬波的爸爸馬廣慶。
來人徑直走到老式雕花木床旁,伸手摸了下一個凸出的小圓點,彭地一聲輕響,床頭的暗格彈開。
馬廣慶從裡麵拿出幾捆大團結,放入隨身攜帶的包裡,關閉暗格,沒多停留,大步退出房間。
姚佑溪鬆了口氣,等外麵大概過了一刻鐘,沒聽見動靜,才出了空間。
她在房屋裡搜刮一圈,找到許多大團結,還有一箱小黃魚,隨後沒在找到有價值的東西,這才悄悄出了院子,返回旗平公社。
回去的路上,姚佑溪加快腳步,來到先前的公廁,檢查裡麵沒人,進空間裡卸下偽裝,才不疾不徐來到招待所,拿出開好的介紹信,要了一個房間。
進了屋,把門窗都鎖上,姚佑溪又進入空間。
她拿著找到的筆記本翻看,裡麵詳細記錄著馬廣慶這些年受賄,行賄的證據,且金額巨大。
姚佑溪稍一思索,就明白了馬廣慶的心思,他應該是怕下麵的人脫離掌控,也怕上麵的人有一天翻臉不認人,所以才全部記錄下來,如若真有那天,自己手上也有底牌。
不過這也是一把雙刃劍,東西在馬主任手上,他可以高枕無憂,可落到其它人手中,那他就要大禍臨頭了。
姚佑溪拿起信紙,用左手奮筆疾書,寫一了封舉報信。
她把馬廣慶的罪狀和馬波殺害妻子的行為,一一詳細闡述。
隻要馬廣慶倒台,馬波被抓,他家的死對頭和以前被他家迫害的人,甚至是那些巴結他的人,都會上來踩一腳,正所謂牆倒眾人推。
而且革委會那地方可不好進,不死也得脫層皮。
姚佑溪寫完信,裝進信封。
接著,她清點起從馬廣慶那搜來的大團結,居然一共有8千多塊。
要知道,這還隻是他眾多藏錢處中的一處,看來此人平日著實貪得不少。
做好一切,她躺在招待所的床上睡下了。
清早,姚佑溪睡醒已是早上7點,她梳洗了一番,揣上舉報信退出房間。
姚佑溪先前往國營飯店買了份早餐,吃飽喝足,到供銷社買了許多糕點,糖果。
接著又轉去百貨商店,精心挑選了一件白色的襯衣和一條黑色的西裝褲換上。
她遺傳了爸爸的身高優勢,有1米67,身材雖然略顯瘦弱,然而因為骨架小巧,看起來玲瓏有致。
姚佑溪把襯衣紮進西裝褲裡麵,更襯得她纖腰盈盈一握,她又去鞋櫃買了雙新鞋換上,整個人看上去簡潔大方又。
買完東西,她看了眼現下的時間,已經8點15分,離招工考試僅剩下15分鐘,姚佑溪直接來到棉紡廠門口。
見外麵沒什麼人,她踱步走到門衛室,悄悄遞過去兩根煙,臉上笑眯眯的:“大爺,你好,我是農機廠的錢主任介紹來參加招工考試的。”
大爺瞧見這小姑娘長得漂亮,又會來事,心中欣喜,伸手接過煙,麵色卻很平靜:“考試要開始了,就在左手邊的會議室裡麵,你趕緊進去吧。”
姚佑溪致謝,走了進去。
來到考試的會議室,裡麵有男有女,已經坐著7,8個人。
她找了個位置坐下,有三人齊刷刷朝她望來。
其中有位男同誌看見她進來,眼前一亮,理了下自己著裝。
另外有兩位女同誌似乎互相認識,交頭接耳,眼神時不時往她這邊瞟。
還有幾人隻張望了一眼,就沒再關注。
姚佑溪全都沒有理會,隻安靜地坐著。
等了一會兒,一位30幾歲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掃了眼屋子裡的人,然後把手中的試卷分發下去。
大家拿到試卷開始答題,屋子裡隻剩下落筆的沙沙聲。
姚佑溪很快答完題,她以前每次都考全班第一,這卷子對她來說不難。
拿著卷子檢查一遍,沒發現什麼紕漏,她交了答卷。
中年男人見她這麼快交卷,有些詫異,開口說了一句:“一個小時後出結果,你先在外麵等一會兒。”
“我知道了,謝謝您。”姚佑溪開口回道。
她出來找了個位置坐下,等著看考試結果。
不一會兒,那位男同誌也交了卷,一眼看見她,走過來打招呼。
“同誌,你好,我叫張科,你這麼早交卷,考得怎麼樣?”
“還行。”姚佑溪懶洋洋的坐著,不鹹不淡回了一句。
這張科長著一張國字臉,濃眉大眼,還是挺符合這個時代的審美,不過姚佑溪沒什麼興趣。
男人,隻會影響她賺錢的速度!
張科見她愛搭不理,有點掛不住麵,可目光落在姚佑溪那美麗的臉龐上,又繼續開口。
“哎,希望這次我能考上,不然我就隻能去我爸安排的肉聯廠上班了。”
其實在旁人看來,肉聯廠已經是份很好的工作,平時還能拿點豬血、下水之類的東西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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