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壓抑了四年,絕望了四年。
在每天數著與心愛的女兒,永彆的日子中,整整度過了四年。
這種心情,外人無法理解。
那是一件多麼讓人痛苦的事情。
雖然他天天想著女兒,卻又好害怕看到女兒。
有時候連電話都不敢打,生怕這就是最後的永彆。
今天,他終於可以睡一個安生覺了。
因為,他柳氏集團後繼有人了。
回到家,已是夜裡八點多,李欣已經走了。
桌子上擺著他愛吃的小菜,這才想起沒告訴她不回來吃飯。
他將菜收進了冰箱,洗了個澡,就上了天台。
躺在椅子上看著天空,感歎著擁有空間後的人生。
僅僅那麼一會,就掙了十個億。
雖然自己現在有小幾十億,可與那些大鱷比起來。
仍然是小蝦米一隻。
現實裡的這些錢不能躺著不動。
必須來個錢滾錢,利滾利,才能讓這塊蛋糕越來越大。
這裡事事有約束,樣樣有監督,怎麼滾?
雖然他有柳婉婷的金融知識,但他不想去觸碰。
最好做實體,這樣起碼不會招人恨。
就像宗老板那樣,死了都能得到萬人的尊敬。
這一晚,他想了很多。
迷迷糊糊的在天台上睡著了。
次日,上來澆花的李欣看到這一幕,趕緊拿來薄被給他蓋上。
然後,悄悄的去了樓下。
嗡、嗡、嗡
不知過了多久,手機響了。
他伸了個懶腰,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是倫子嗎?”
接通後還沒等他說話,就傳來了他學校的彆稱。
“嗯,你是?”
“我是潘剛,潘子。”
“啊,是你啊,有事嗎?”
雖然大學睡在一間宿舍,畢業後就斷了聯係。
“剛知道你結婚的事,太狗血了吧,我攆了個局,晚上有空嗎,給你壓壓驚。”
“啊,謝謝好意,不用,都過去了。”
壓壓驚?
壓你媽,是想看老子的笑話吧?
都過去三個月了才聽說,把老子當傻子了。
“都是老同學,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來吧,這麼多年沒見,大家正好聚一聚,放心,不讓你出份子錢,今天由梁峰,瘋子請客,他現在混得不錯,一會我把時間地址發給你。”
“真的不用”
“就這麼定了,來吧。”
沒等他推辭,潘子就掛斷了電話。
叮,他還真把信息發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