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子,你這話我不樂意聽,我是在幫林六福實現自我價值,平時一個吃啥啥不剩乾啥啥不行的人,如今有了賺錢的能力,這是好事,你怎麼能說我要害她?今天那麼多領導在場,你總不能讓我撒謊吧?況且挖人參賺錢多好的機會?你們不要恩將仇報……”
陰陽怪氣的語氣讓林母大腦突突的疼,她本就不是個肯吃虧的主,見對方這麼詆毀自家閨女,伸手就要去打人。
經過幾次事之後,林輕輕學聰明了,在林母將要動手時,轉身跑了,一邊跑一邊道:“嬸子,我說錯了嗎?你們太慣著林六福了,她這可是小姐做派,被組織知道了是要拿去當典型批鬥的,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們好,想來你也不想叔被組織怨上吧?
再說,我家是開醫院的,人參隻有我認識,你傷了我,到時候耽擱了領導的事,你能負擔的起?林六福已經被領導點名,,她不去也得去,嬸子太生氣也沒辦法。”
“我呸,千人騎萬人嘗的騷蹄子,耍這些臟心眼子,老娘今天把話放這兒,我家福寶兒就是在家躺著睡大覺也不會跟你們去山上。”
見林母起的身體微微顫了顫,林六福趕忙上前,一道靈氣打入她體內後,柔聲道:“娘,你先歇歇,為這種人氣壞了身子不值得。”
說完抬眸看向洋洋自得的林輕輕,微微抬手,一道靈氣打在她膝蓋上,林輕輕雙膝猛地跪地,她想站起來,可雙腿仿佛被什麼東西禁錮住一般。
“看在你磕頭認錯的份兒上,我暫時原諒你了,誰讓我心地善良呢?”
周衛國見狀,快步上前,企圖將林輕輕從地上扶起來,結果跪在地上的人愣是紋絲不動。
此時的林輕輕滿眼驚恐。
周衛國扶著林輕輕,雙目瞪著林六福:“你太過分了,我知道你還生我跟輕輕的氣,但你不能為了一己之私就損害了大家的利益,這樣吧,你帶著我們去山上,賣人參的錢,我們分一半給你,你都老大不小了,彆這麼不懂事!你看看輕輕都給身子跪下了,你還要怎樣?”
“我日你八輩祖宗,把占便宜說的這麼清新脫俗,老子還是第一次見。”
大家還沒反應過來,林二郎就揮著拳頭朝著周衛國砸去。
這兩人當著他們的麵把他小妹貶的一文不值真當他林二郎是泥捏的?
林二郎瞧著雖說是個瘦雞,但很有力氣。
豈是周衛國這脆皮能比的?
被打急眼的周衛國的直接抽出牆角的柴刀朝著林二郎身上砍去,關鍵時刻,一道天雷劈下,周衛國高舉柴刀的身子頓住……
熟悉的場景再現,晴朗的天上,是怎麼有雷的?
周衛國都被劈了兩次了,雖說現在不讓講鬼神,但農村人心裡都比較信這個,見周衛國這樣,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小子肯定做了孽。
原本揮著拳頭還要揍人的林二郎拉著林六福與林母後退數步,生怕天雷再下來劈人,到時誤傷了他們咋辦?
林輕輕看著倒地不起的周衛國,嚇得從地上趕忙站起來,瞬間的疑惑後,就隨著大眾人退到一邊,周衛國周圍形成一個真空地帶……
眾人本以為林輕輕會上去扶起周衛國,沒想到,對方竟跟他們一樣跑了,一個個麵露嘲諷。
這時,一個矮小的身影突然跑來,一邊跑一邊道:“喲,這是怎麼了?”
林母一看來的人是她家老頭子的死對頭,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大侄子,今天讓福寶保護林輕輕上山的事你自作主張同意了?”
一個村支書一個大隊長,兩人都是村官,為了手裡的那點兒權利,經常算計來算計去。
以前她不管老頭子跟村支書之間有什麼齟齬,那是男人之間的事兒,礙不著老婆孩子的事兒,但村支書把魔爪伸向她閨女,她可不會顧忌自家爺們兒的臉麵了。
今天,她來鬨,老頭子沒出現就足以說明他的態度。
“嬸子,你這說的叫啥話?人縣裡領導在跟前呢,況且林知青已經說出來了,我當時如果否認,你讓縣領導咋想咱們村?一旦惹了縣領導不快,到時咱們村評不了先進,秋收時可沒資格申請拖拉機。
六福好歹叫我一聲大哥,我還能害她不成?再說了,隻是去山腰,人參能不能挖到不用管,但態度咱得拿出來不是。”
村民一聽理是這麼個理。
隻要上山了就行。
沒挖到人參縣領導還能打人不成?
村民眸中的神情讓林母頓時警鈴大作。
“林斌生你少在這兒胡言亂語蠱惑人心,我家福寶有多大本事村裡人會不知道?你妄圖讓我閨女上山,到底安的什麼心?”
林斌生這小子陰險狡詐,仗著在縣裡有人經常給福寶她爹穿小鞋。
林六福看了眼林生斌,抓了抓林母的手,道:“娘,村支書話都說到這兒了,我要不去,等秋收後村裡借不來拖拉機村裡人肯定會怨咱們,與其這樣讓村裡嬸子大娘叔伯們為難,我去就是了,但我有個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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