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把握的事,他們也敢放手去做,要不是這些人狂妄自大,自以為一切都在掌握中,她四哥又怎麼會受傷?
說起來也怪她,當初把龔濤打的那麼慘,怎麼就沒想過在他身上下些毒以防萬一呢?
明知道四哥去當公安,可能會麵臨一些危險,卻忘了給他防身用的法器,現如今他身受重傷才想起來,心裡難免會有些愧疚。
“龔濤如今跑了,就肯定不會放過我家人,不過他最恨的人是我,以我為餌,不怕他不出來。”
不等林六福話音落下,局長急忙道:“太危險,我們沒想到龔濤會功夫,他隱藏的太好,你一個女娃娃,恐怕不是對手,到時再像你四哥那樣,我們可不好交代。”
“你認為龔濤赤手空拳能打死熊瞎子嗎?”
“如果有武器,打死熊瞎子輕而易舉,可要說赤手空拳,彆說他了,像你三哥估計都做不到。”
林六福聞言,看了眼自己的拳頭,道:“我可以,當初在不歸山時,我就做到了,一拳頭,打穿了一頭熊的腦袋,當初跟著一同去的士兵都能作證,龔濤,彆人打不過,我可以。”
要不是怕賠錢,她能現場表演一腳踹飛車門的絕技。
公安局局長與董偉快速對視一眼,放出龔濤確實是他們故意為之,現在想把他抓捕歸案憑借他們有點兒難,而且那老畜生手裡有殺傷力很強的武器,加上神出鬼沒,還不知道死多少人才能將他抓了。
“你有幾分把握?”
“隻要龔濤出現,我有百分百把握將他抓了,當然,這期間可能會誤傷他,到時公安同誌可不要找我麻煩啊。”
天道不許她殺人,可沒說不許她傷人。
“隻要人不死就沒事。”
他們現在也不期望能找到龔濤背後那條線,隻期望趕緊將人的抓了送去刑場槍斃了。
“我知道了。”
車到半路時,林四郎已經醒來了,他先是茫然的看著四周,接著握著自己的胸口緩緩坐直身子。
“我這是……”
“四哥,你受傷了,今天多虧了我,要不然現在你已經過奈何橋了。”
說完,從包裡掏出一塊翠綠的翡翠吊墜,道:“你現在是警察了,以後難免會遇到各種危險,這東西貼身帶好,關鍵時候能保平安。”
說著不等林四郎拒絕就將繩子套在他脖子上。
“沒想到四郎這麼快就醒了,身上的傷沒事了吧?”
“用了麻藥,現在他還感覺不到疼,今天晚上可有的熬。”
林四郎摸了摸胸口,那裡並無不適,當即看了林六福一眼,聰明的沒有多說。
看來,他這個小妹身上有不少秘密。
車子駛進村子,引來不少人駐足觀看。
三人被直接送回林家,原本為了做戲,林六福考慮將林四郎打橫抱回家,但這家夥羞恥心較重,死活不肯。
這時,林大朗扛著鋤頭走過來,見自家門口停了車,趕忙上前一步,就見林四郎渾身是血的被人攙扶著下了車。
驚慌之下,鋤頭砸到腳都沒感覺到疼。
“老四,你這是咋啦?”
“大哥,先扶我回家,一會兒讓村裡人看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