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朱重八的舉動,胡惟庸頓時麵色慘白,眼中滿是恐懼,他手上這些人頭是哪來的?莫非這朱重八見到這一幕也瘋了?
胡惟庸心中隻有一個念頭,跑!快跑!隻要能逃出這可怕的地方,哪怕狼狽如狗也在所不惜。
湯和的額頭也布滿了冷汗,身軀微微顫抖,但雙手緊握成拳,眼神中更多的是堅定與殺意。
雖然湯和對這滲人的一幕充滿畏懼,但今日與朱重八一起死在這,也比斷腿割舌,送去給番僧為奴好千倍萬倍。
“貧僧這身僧衣可不能見血,不然佛祖問罪,貧僧不好交代。”
朱重八說罷,緩緩褪下僧衣,將其疊好放在地上,一舉一動中都帶給惡寇們莫名的壓迫。
隨著僧衣脫下,朱重八那不動明王般的魁梧身軀顯現出來,他的肉身如同神明雕琢的傑作,每一塊肌肉都像是經過千錘萬煉般鑄成,線條剛硬,完美無瑕。
“十步之內,皆爾等生死關。”
朱重八褪下僧衣後,眾人隻覺他的氣勢陡然一變,像是從一位慈眉善目的僧人,變成了一位殺人盈野的惡鬼。
此時朱重八的雙目如同深淵,不見任何情緒,周身濃烈至極的殺意,猶如有形之物,讓惡寇們呼吸困難。
惡寇們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但那惡寇首領的目光下,那驚恐便被殺意和血性所取代。
隨後,十幾個惡寇揮舞著血跡未乾的刀劍,麵容扭曲,凶狠地衝向朱重八三人。
與此同時,這些惡寇牽著的十幾隻獵犬都被放開了韁繩,它們獠牙外露,涎水飛濺,狂吠著如惡浪般撲了過來。
一時間犬吠聲、喊殺聲交織在一起,讓猶如煉獄般閣樓,更加駭人驚悚。
胡惟庸站在朱重八身後,他的瞳孔因為恐懼而放大,但他的目光卻放在朱重八身上,隻因朱重八身上居然有道道金紋閃爍。
朱重八身上那些金紋在血紅色的閣樓中顯得格外耀眼,就像是金色的龍鱗一般。
而朱重八沒有露出一絲恐懼,麵對著如潮水般湧來的敵人,他臉上隻有淡然和冷漠,眼神冰冷如霜,仿佛眼前的一切不過是微不足道的螻蟻。
隻見朱重八身形如電,瞬息間邁入惡寇人群中,但每一步都像是重錘落地,地板都在他的腳下微微顫抖。
人群中的朱重八突然發出一聲厲喝,猶如洪鐘大震,讓周圍惡徒的耳朵都嗡嗡作響,難以忍受。
他的雙拳猛烈揮出,如蛟龍出海,呼嘯的風聲伴隨著他的拳勢,猶如狂風暴雨席卷而過。
凡是敢接近朱重八十步內的敵人,不是刀劍俱碎,就是筋骨斷裂,他的拳法剛猛絕倫,大開大合,每一拳都帶著開山裂海之勢,威猛無比。
若被朱重八的鐵拳所擊中,頓時便會被打飛出去,如斷了線的風箏,躺在地上血肉模糊,聲音淒厲,令人心顫。
隨著閣樓內響起一聲聲如同悶雷般的巨響。
一些惡寇如同破布般被朱重八甩在牆壁上,鮮血四濺,在牆上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隨後緩緩滑落下來,生死不知。
十幾人在朱重八身邊堅持不過片刻,隨即就隻剩下寥寥幾人。
此時的朱重八猶如一尊從阿鼻地獄掙脫而出的修羅,讓任何直麵他的人都毛骨悚然。
一番廝殺下,各種血腥與臟器的臭味彌漫開來,令胡惟庸湯和二人更加難以忍受,幾欲作嘔。
“我師妹比我仁慈,她對待敵人都隻是一劍梟首,但你們不配我用兵器。”
“所以我會把你們四肢砸碎,再拿去剝皮楦草。”朱重八目光冰冷地看著還未動手的惡寇,“至於何為剝皮楦草,等一下諸位就能見識了。”
朱重八的話語如同閻王點名,讓剩下的惡寇瞬間臉色煞白。
那惡寇首領見朱重八如此厲害,臉色變得極為難看,麵色扭曲地對旁人吼道:“快去把樓上的人全都叫下來!讓他們都拿好家夥滾下來!”
旁邊一人得令,連滾帶爬地迅速往樓上跑去,急促的腳步聲在樓道中回響。
朱重八聞言,卻絲毫不為所動,對著身邊還站著的惡寇揮拳而去,拳風呼嘯,宛如一座不可撼動的金剛像。
很快,樓上就有更多惡寇如潮水般紛紛衝了下來,個個手持利刃兵器,麵露猙獰凶光。
這惡寇他們大聲嘶吼喝著奔向朱重八,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然而朱重八卻毫無懼色,反而雙目圓睜,一副明王怒相,朝著那些人怒吼一聲。
這吼聲殺意澎湃,比之前更甚,如同驚雷炸響,震得整個閣樓都微微顫抖,屋梁上的灰塵簌簌落下。
那些惡人的氣勢瞬間被壓了下去,臉色煞白,竟有幾人不自覺地後退了幾步。
朱重八看著呆愣著不敢動的惡寇,笑道:“師父說沒錯,廝殺第一點就是比誰更懾人。”
那首領見狀,朝著手下們猛地怒吼道,“你們這群蠢貨在怕什麼?這禿驢還能是神仙不成?快把那禿驢給我宰了!”
“你們這些廢物若守不住這裡,你們就準備和這些流民驅口一樣任人宰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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