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取水離巢縣越發接近,狂風肆虐,好似要將整個巢縣都吞噬入腹。
此時小妙與華家家仆如同一道道逆風而行的箭矢,在家仆的帶領下,直接奔向白蓮教所在之地。
不多時,小妙便來到了,這正是她前日見到那處營地。
小妙心中一凜,怒火瞬間在心頭燃起,她沒有想到那日樂善好施的白衣人,居然會是白蓮教。
隨著他們越發接近,那遠處的人影火光也愈發清晰,小妙抬眼望去,隻見見那裡人頭攢動,少說也聚集了上千之人。
待眾人走近一看,隻見上千的巢縣百姓圍成一個碩大無比的圓圈,宛如在以自身組成一座詭異神秘的陣法。
而在眾人圓圈的正中央,一座看似簡陋卻透著詭異氣息的祭台高高聳立。
祭台上錯落有致地擺放著各式神秘莫測的法器,香火繚繞,煙霧嫋嫋升騰,仿佛要溝通天地。
而祭台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尊看上去慈眉善目的彌勒佛祖像,隻有常人一截手臂高。
這彌勒佛像本是慈祥歡喜的麵容,卻沾染了血跡和汙穢,使這尊佛像看上去極為不祥。
這些血跡汙穢在火光下顯得格外刺眼,讓這佛像的笑臉看上去愈發詭異駭人,仿佛在嘲笑著世人的苦難。
在祭台之下,擺著一個巨大無比的水缸,其中滿滿當當地裝滿了水,水波蕩漾,映照著周圍扭曲的景象。
而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正被一群白蓮教徒們蠻橫地強行按在水缸邊緣,他瘦弱的身軀在這呼嘯狂風中瑟瑟發抖。
男孩滿臉驚恐萬狀,肮臟的臉龐上淚水不斷湧出,他拚命地扭動身軀,卻好似蚍蜉撼樹,根本無法掙脫白蓮教徒那如鐵鉗般的束縛。
四周的白蓮教弟子們個個麵容狂熱至極,雙目之中燃燒著近乎癲狂的火焰,滿是瘋狂與虔誠之色。
而四周的白蓮教弟子們,皆是巢縣本地貧困百姓。他們此時的神情狂熱至極,雙目之中燃燒著近乎癲狂的火焰,滿是瘋狂與虔誠之色。
這些百姓不論男女老少,儘皆一副欣喜若狂的扭曲表情,身上破舊的衣衫在風中飄蕩,那滿是汙穢的臉龐此刻被狂熱所占據。
這些百姓手持熊熊燃燒的火把,火光在烈風中搖曳不止,明滅不定,映照出他們扭曲猙獰的麵容,猶如惡鬼。
他們高呼著彌勒佛祖的名號,聲調起伏,聲音低沉而有力,如同古老的咒語,回蕩在夜空中,讓人不寒而栗。
此時的楚妍卻亭亭玉立在祭台之上,她身穿一襲潔白長裙,但那裙上繡著怪異紋路與詭異白蓮。
楚妍麵容嫵媚動人,卻帶著一絲讓人不寒而栗的陰狠,似一朵帶刺毒花,絕美卻致命。
隨後,楚妍雙手高舉向天,聲嘶力竭地大聲呼喊著,而白蓮教弟子們亦跟著她齊聲高呼,呼聲猶如滾滾驚雷,震耳欲聾
楚妍朝著台下一聲厲喝,那些白蓮弟子便立刻領命,目露凶光,準備對男孩動手。
就在此時,一道鮮豔似火的紅衣從人群之中掠過,如同一道明豔奪目的紅霞。
隻見小妙身姿輕盈如燕,衣袂飄飄,直接朝著男孩奔去。
“錚”的一聲清鳴,銀月寒霄瞬間出鞘,寒芒如電乍現,瞬間照亮了這昏暗醜惡的祭祀之所。
劍光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絕倫的弧線,如同絢麗如虹的光芒朝著男孩身旁幾人淩厲刺去。
小妙出劍果決淩厲,劍勢如風雷般迅猛,卻又帶著一種超凡脫俗的優雅風姿。
那幾個白蓮教徒見狀神色驚駭,隨後隻覺眼前一花,鮮血飛濺,這幾人便直接被小妙梟首,頭顱滾落一旁,鮮血瞬間將泥濘肮臟的地麵染紅。
隨後小妙如閃電般伸出左手,一把抓住男孩的胳膊,將他緊緊護在身後。
小男孩眼睜睜看著見這驚悚的一幕,頓時嚇得麵色蒼白如紙,渾身顫栗。
隨後小妙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美眸中儘是溫柔與安撫,似這昏暗天地中唯一的光芒,驅散了男孩心中的恐懼陰霾。
楚妍見法會被這莫名侵入的紅衣女子打斷,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
楚妍雙眸如同深潭寒冰,沉聲問道,“這位道友,你是何門何派?為何一言不發就殺我教門徒?”
楚妍從祭台上緩緩走下,一步一步朝著小妙逼近,每一步都似攜有千鈞。
此刻,四周的白蓮教徒們也紛紛怒視著小妙,他們麵色儘皆猙獰無比,眼中充滿了敵意和戒備。
一些激進的教徒甚至揮舞著手中的棍棒和利器,嘴裡發出低沉的咆哮聲。
“龍霄君門下二弟子,周妙君。”
小妙嬌軀挺拔,高高束起的秀發在風中肆意飛舞,手中銀月寒霄直指楚妍,“那日我見你不辭辛苦照顧百姓,我還當你是位善人,沒想到你這臭皮囊之下的真麵目,居然如此醜惡難堪,不堪入目。”
楚妍聞言一驚,上下掃視著小妙,“你就是最近聲名鵲起的赤練壯媛周妙君?”
“嗯?什麼狀元?”
楚妍一副目中無人的神態,高高在上地看著被白蓮弟子包圍的小妙,“你們華家同樣是借著教派之名斂財斂勢,愚昧百姓,奉一尊無名無姓的神仙道人裝神弄鬼,你哪來的膽嗬斥我白蓮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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