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
聽到蘇野的話。
禿頭男還沒來得及回答。
炸彈犯先急赤白臉的開始辯白,說道:“什麼錢!”
“彆胡說,我可沒收錢!”
禿頭男冷笑,說道:“沒收錢?”
“那咱倆無冤無仇的,你炸死我乾嘛。”
“狗東西現在死了,後麵的錢你一分都彆想拿到了。”
江隊看著他倆,冷聲質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聞言,禿頭男竟然歎了口氣。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
自己肯定難逃罪責。
但是,他心裡苦啊!
禿頭男看著江隊,苦著臉說道:“這位警察同誌。”
“其實,我才是受害者!”
他指了指冷藏櫃裡的屍體,說道:“這一切都是因為他!”
“這半年以來,我發現我跑去火葬場的時候。”
“我老婆就偷偷外出。”
“後來,我找熟人查了查她的通話記錄。”
“發現她經常跟一個叫苟一苟的人聯係。”
“我一去火葬場,他倆就打電話!”
“帶著一絲希望,我跟蹤了我老婆。”
“卻看見他們一起走進了酒店。”
說到這裡。
禿頭男憤恨的瞪著苟一苟的屍體。
他繼續說道:“讓我沒想到的是,苟一苟這個狗東西。”
“他不僅搶了我老婆。”
“竟然還雇了殺手想要殺死我。”
“就在上個月,我就差點被炸死。”
“今天也是,要不是有人多管閒事把炸彈拆了。”
“說不定我已經被炸成碎片了。”
蘇野嘴角一抽,自己明明保住了禿頭男的小汽車啊喂!
怎麼就成多管閒事了,感覺自己有被內涵到。
江隊掏出口袋裡的小本本。
他一邊記錄一邊問道:“你的意思是說。”
“因為你老婆出軌。”
“你心中憤恨,所以把第三者殺了?”
聞言,禿頭男連忙擺手。
聽說第一次口供很重要。
他可得斟酌著說。
禿頭男緊張的喉結滾動,說道:“我沒想殺他。”
“這是意外!”
“哈?意外?”
蘇野指著屍體的頭,反問道:“他腦袋都被打成月球表麵了。”
“全是坑。”
“你跟我們說這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