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在求我,求我不要傷害她的女兒。”
“後來,就這樣玩了幾個小時,我實在是累了。”
“世界上竟然還有母親會為了孩子遭這種罪。”
“我讓她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拿起旁邊的一根繩子從後麵勒死了她。”
“之後,我又重新回到了樓上,掐死了那個孩子。”
“奧,我後來聽說孩子好像沒死。”
說到這裡,苟大運一臉惋惜:“怎麼會沒死。”
“我這是為了她們娘倆好。”
“要是被她老公知道,她被我強間了,他老公肯定會打死她倆賤貨的。”
“還不如由我下手,這才是讓她們解脫!”
苟大運說到這裡,咧嘴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這一番離經叛道的話說出來,卻已經讓所有人都氣得發抖。
殺了人,還得意洋洋的說這是為死者著想,人性扭曲到了何種地步。
蘇野一直在外麵觀察著苟大運的表現。
之前村民對苟大運的和善、積極向上的評價,不過是他善於表演偽裝出來的。
他遮蓋了自己的傷口,展現出樂觀開朗的一麵。
或許,他本身就綜合了表演型人格,才能夠誤導周圍的人。
但是,反社會人格都極容易衝動犯罪,而且犯罪過程中沒什麼道理可言。
他們不會為了目的事先作出周密的計劃,也不會像高智商犯罪一樣用各種方法逃脫罪責。
就像方寧案,就因為苟大運在路邊撒了一泡尿,他就起了歹意。
這樣說起來的話,18年前的葉莎分屍案或許也是苟大運的臨時起意。
或許,案發時也是因為某種契機。
看著對麵洋洋自得的苟大運,江隊的手指不自覺的攥緊。
這個自以為是的畜生。
他強忍著揍人的衝動,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你想殺的那名孩子,跟你兒子同歲,你知道嗎?”
“麵對三歲小孩,你怎麼下得去手。”
“彆逗了,那小孩怎麼能跟我兒子比。”苟大運翻了個白眼。
他冷哼道:“她媽被我強間了,她這一輩子注定隻能被他爸揍,死了是對她好。”
“我老婆又沒被人強間。”
言下之意,他老婆清清白白的,所以他兒子也能免除家暴。
江隊聽著這神經質的發言感覺血壓一陣狂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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