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難道剛才是自己看錯了?
算了,還好沒有出什麼幺蛾子,隻是幾個大耳瓜子。
要不是這麼多人看著,讓她多扇幾下也不是不行。
方豔茹還在不斷的咒罵,罵到最後她見報仇無望,在蘇野身邊跌坐到地上,放聲哭嚎了起來。
江隊心下不忍,有些嗔怪的看向蘇野:“你怎麼這時候把她弄來了。”
“不是我弄的,她說要去看看甄德,我不放心就順路捎她一程。”
“真的隻是順路?”
“真的!”蘇野一臉真誠的看著江隊。
江隊半信半疑的瞅了瞅他們三人,尤其是失聲痛哭的方豔茹。
想想甄德那小小的屍體,沒再吭聲。
或許他就是想帶方豔茹來打幾個巴掌出出氣吧。
如果要說蘇野幫助方豔茹來警局報仇殺人,打死他也不相信。
這可是蘇野,他乾不出這種事來。
江隊看著已經被小張等人押送進樓裡的甄大膽,鬆了口氣。
他摸索口袋想掏出紙巾給方豔茹,最後卻隻摸出個棒棒糖。
把棒棒糖遞給蘇野,叮囑道:“你好好勸勸她。”
“嗯。”
方豔茹被兩人攙扶著,坐到了警局附近的長椅上。
她壓抑著哭聲質問道:“你給我那把刀,難道不是想讓我捅死那個畜生報仇嗎?”
蘇野哪兒敢提刀的事。
那玩意現在就在他褲兜裡,已經被妥帖的插進了刀鞘裡。
這也是他繼上次偷快遞之後,第二次用係統灌輸的盜術。
你還真彆說……
剛才出手的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偷感強到了頂峰。
可能跟盜聖之間,就差一招葵花點穴手了。
蘇野叼著棒棒糖,勸道:“你看剛才甄大膽的樣子,像是悔過了嗎?”
方豔茹眉頭皺成川字,回想著剛才甄大膽說的話,
他一直在狡辯,根本沒有後悔過。
蘇野繼續說道:“如果剛才你在警局捅死他,那甄大膽到死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他已經神誌不清了,說不定還以為自己做的都是對的。”
“隻有法律公正的審判,才能讓他知道自己做下了怎樣的惡行。”
“他弑母殺子,必死無疑。”
“你不必臟了自己的手,隻需要看著。”
“看他怎麼在法庭上痛哭流涕,看他怎樣後悔不已。”
“讓他在被處死前一直活在悔恨之中……”
“讓他夜夜做噩夢被冤魂厲鬼索命,這才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方豔茹紅著眼睛看向蘇野,反複咀嚼著這番勸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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