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斯內普的夢？
此時此刻，布魯斯隻想問卡圖姆一個問題。
斯內普到底怎麼你了，值得你這麼針對？
之前的複方藥劑也是，現在的夢境直播也是。
自從貓頭鷹來了霍格沃茨，斯內普就回不去原來的生活了。
“你彆這麼看著我。”
卡圖姆注意到了布魯斯的表情，“說不定到了最後，斯內普還得謝謝我。”
……
周末，布魯斯前往鄧布利多的教學地點。
這一次他帶著蓋爾教授托付的兩個任務，一是展示空幻咒的威力，二是提出日記通靈的計劃。
鄧布利多的習慣，似乎是每次都早到。
當布魯斯進入教室時，鄧布利多正一臉微笑看著他。
“抱歉教授，這次我又來遲了。”
布魯斯歎了口氣，向校長先生道歉。
他這次已經提前半小時了，但鄧布利多還是比他早到。
“不需要道歉，布魯斯。”
鄧布利多和藹說道，“你已經來的很早了，是我耍了點小心思。”
我知道，布魯斯心裡說道。
他早就發現了，在前往這間教室的走廊上，掛著一副前任校長的肖像。
同樣的肖像，在校長辦公室裡也有。
鄧布利多能每次都提前來的原因，其實不是什麼秘密，無非是通過肖像報信，然後幻影移形。
畢竟在霍格沃茨裡，隻有校長才有幻影移形的特權。
老頭還挺好麵子。
“那我們就開始今天的課程吧。”
鄧布利多看著布魯斯，“我也很想知道，蓋爾教授想了什麼法子來破解反彈咒。”
他什麼都知道。
或者說，他什麼都猜到了。
猜到蓋爾在吃了虧後，不會善罷甘休，肯定要想辦法證明自己。
“向我展示一下吧，布魯斯。”鄧布利多說道，“不需要有任何保留，向我施咒即可。”
能夠光明正大在鄧布利多麵前抽出魔杖，並且施法的人，整個巫師界也沒有幾個。
布魯斯拔出魔杖，在這個過程中，空幻咒便已經發動。
這裡麵是蓋爾教授的小心思。
他在設計空幻咒時，采用了一種全新的設計思路，這個魔法並不通過咒語觸發，而是通過特定的動作。
比如他自己，設定的就是拔出魔杖。
任何看到這個動作的人，就會進入空想的幻覺之中。
布魯斯當然也設計了自己的動作。
“教授，我就先出手了。”
布魯斯魔杖一揮，紅帚星發射，他簡單複刻了之前蓋爾教授的行動，讓鄧布利多的視覺產生偏差。
第一發紅帚星是假的，真的藏在後麵。
布魯斯很想看看，如果是鄧布利多麵對和自己同樣的處境，會采用怎樣的處理方式。
很快，他便見識到了——
鄧布利多什麼也沒做，但在紅帚星即將擊中他時，他整個人的身影從原地消失。
既然已經失去目標，那後麵藏著的紅帚星，自然也就落空了。
至於鄧布利多本人，他出現在了布魯斯的身後，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笑意，雲淡風輕。
“教授，您這就有點耍賴了。”
布魯斯抗議道，“在霍格沃茨裡，其他人是不能使用幻影移形的！”
而且這樣的應對手段也太沒有創意了。
蓋爾教授大概不會認同。
“是嗎？”
聽到布魯斯的抗議，鄧布利多臉上笑意更濃。
“如果我說，我剛才使用的不是幻影移形呢？”
不是幻影移形？
可布魯斯剛才分明看到鄧布利多從原地消失。
“布魯斯，之後我會和你講解，但現在我們這場對決還沒結束。”
鄧布利多輕聲說道，“蓋爾教授既然教了你這麼高明的幻咒，你應該還有後續手段才對。”
行吧。
布魯斯雖然不知道鄧布利多是怎麼發現，自己使用的是幻覺相關的魔法。
但他還是先暫時將疑問拋之腦後，繼續專注到這場對決中來。
鄧布利多此時揮動魔杖，教室內的盔甲仿佛擁有了生命，一個個跳下展覽台，衝向布魯斯。
這是校長眼中的畫麵。
而在布魯斯眼中，鄧布利多所操縱的，其實隻是幾幅畫像而已。
這是空幻咒構建出的幻覺，讓鄧布利多將畫像看成了盔甲。
他以為有效的攻擊，其實並沒有什麼殺傷力。
布魯斯打算利用這個偏差，實行一次有效的攻擊。
然而，意外就在此時發生了。
就在那些畫像飄到布魯斯身邊時，外形忽然發生變化，真的變成了一副副盔甲，如同士兵一般，高舉武器，向布魯斯砍來。
布魯斯這次算是開了眼。
明明製造幻覺的是自己，可不知何時，幻覺卻成為了真實。
“到此為止！”
在布魯斯真的要被攻擊到的那一刻，鄧布利多喊了停。
那些盔甲全部停在了原地，然後外形再次變化，變成了原本的肖像，依次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