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圖姆叫了好幾聲，布魯斯都沒有醒的跡象。
“這家夥……”
貓頭鷹有些無奈，在最近的這段時間，布魯斯確實是累著了。
白天去學校上課，下午參加神盾局的訓練，到了晚上，還要和卡圖姆一起前往不同維度。
沒有半點喘息的機會。
“我是不是該讓他好好睡一會？”
卡圖姆雖然可以強行將睡著的布魯斯召喚過來，但實在沒有這個必要。
就算自己一直把布魯斯當牛馬使喚，但他畢竟還是一個正在長身體的孩子。
“算了，這次就不叫醒你了。”
卡圖姆離開了光團，飛到了灰霧之上，此時周圍的景色，讓他有點眼熟。
“果然是前世看太多了。”
卡圖姆心想，連自己成為魔神後，構築出來的圖騰場景，也是曾經在裡看到過的場景。
“我要是多拉幾個人進來，就能成立某個以塔羅牌為代號的秘會。”
但以漫威世界的調性，想要組建一個秘會，說不定上一秒剛組建完，下一秒就能開始內戰。
算了，還是彆浪費時間了。
此時，卡圖姆還沒說話，托尼卻先開了口。
“是你，對吧？”
他用一種不確定的眼神審視著卡圖姆，“你是我之前見到的那隻貓頭鷹？伱這是把我帶到了哪裡？想做什麼？”
卡圖姆頭一歪，覺得斯塔克這句話信息量很大。
像自己這麼聰明的貓頭鷹，他之前還見過另一隻？
看來是那隻贗品了。
卡圖姆短暫沉默了幾秒，然後輕笑了一聲，語氣平淡，嗓音低而不沉，就像在回應訪客禮貌性的問候：
“這是一個嘗試。”
說出這句話時，卡圖姆莫名覺得很爽。
而這句話到了托尼耳中，卻變成了一連串貓頭鷹的咕咕聲。
他沒有和動物交流的能力，自然也聽不懂卡圖姆在說什麼。
“你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斯塔克問道，“之前在你身邊的小男孩呢？”
這一句話，相當於確認了卡圖姆的猜想。
托尼·斯塔克之前，確實見過贗品鳥人組合。
這是一個重要的情報，本來卡圖姆帶著布魯斯來到這個世界，就是為了解決這兩個不該存在的家夥。
“看來他們找上了斯塔克。”
貓頭鷹心想，“那之後隻需要盯著斯塔克，就能守株待兔。”
現在斯塔克的表現，明顯不知道更多情報，繼續問下去也沒有結果。
而且本來把托尼拉進來，就真的隻是個嘗試，現在既然無法交流，那送他回去好了。
於是卡圖姆翅膀一揮，準備直接將斯塔克送出去。
然而就在這時，托尼似乎預感到自己即將被送走，他趕緊開口說道：“等一下！”
說罷，他熟練從胸前的口袋裡拿出一張燙金名片。
“我知道之前是你們一直在幫我。”
他說，“我想對你們表示感謝，可又找不到你們，這是我的特製名片，你們帶著這張名片去斯塔克集團，就能直接見到我！”
說罷，他也不管卡圖姆同不同意，就將名片硬塞到了貓頭鷹翅膀裡。
“我真的有很多話想對你們說。”
托尼露出從未有過的感性姿態，“如果你們能來見我一麵，我會很開心的。”
說完這番話後，他聽到貓頭鷹叫了兩聲。
“咕咕。”
斯塔克不知道這到底是同意還是拒絕，總之在下一刻，他整個人眼前一黑，再睜眼時，他已經回到了斯塔克莊園。
聯想到剛才的經曆，他忍不住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沒有什麼異樣。
“難以理解的能力。”
托尼感歎著想到，“我對這個世界的理解，果然還是太淺薄了。”
此時此刻，天生的好奇心占據了托尼·斯塔克的全部思維。
他必須做點什麼，去更多了解這個世界。
……
卡圖姆留在灰霧領域內，大概已經弄清了圖騰的作用。
“我現在的狀態，相當於一個新生的魔神圖騰，能夠連接各種有特殊天賦的人。”
卡圖姆分析著說道，“如果有人向我祈求力量，我是可以對他們進行回應的。”
漫威世界的超人類，力量來源大概分兩種。
窮人靠變異，富人靠科技。
其中所謂的窮人靠變異，在這背後，其實是無數魔神的選擇。
比如蜘蛛俠彼得·帕克，看似是被蜘蛛咬了後，基因變異才獲得力量，其實真相是他被蜘蛛圖騰選中了。
彼得·帕克不是孤例，還有很多這樣的人。
班納能變成浩克，看似是伽馬射線引起的變異，是惡魔萬物之下的選擇。
旺達能成為緋紅女巫，看似是心靈寶石的誘導，但其實是古神閻魔西索恩的選擇。
這些超能力者的背後，都站著一尊魔神，或者魔神級彆的人物。
“看來我們這是入鄉隨俗了。”
布魯斯的超凡能力，是通過學習得來的，與原本的漫威世界格格不入。
而現在漫威世界補上了這個bug，讓卡圖姆成為了魔神，布魯斯成為了貓頭鷹神選。至少在明麵上，符合了世界的運行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