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娃娃放野山,逐草成長不知年。
糙獷頑皮難馴服,略加調教應可期。
放之山野,食草為生之稚子,未諳禮數,粗獷而頑強,略加訓導,他日可期。
“月俸五千九百。”
“舊司之俸,最高者月四千六百。”
“噫籲嚱!”
“半月之資五千九百。”
“同事皆言今司薄待汝?俸不足以置屋購車乎?”
“嗚嗚,吾不欲婚也。”
“不欲戀。”
“此俸自用足矣。”
“吾不欲戀,除非男友之俸勝於吾。”
“慎言慎行。”
“於閨友及弟妹前,慎言三分。”
“吾今宿於閨友處,彼或問及。”
“何至此晚?”
“何於眉山任職?”
“吾言俸高耳。”
“實則月俸需加千餘。”
“嗯。”
“社保醫保繳千,實發六千九百,去社保醫保,得五千九百。老板實發六千九百。”
“千餘為汝繳五險一金。”
“中有一日三倍之俸,十四日較半月多二日。”
“亦即較常半月多三四日。”
“何哉?五月一日乎?”
“此四月之俸也。”
“哦。”
“則僅多二日。”
“月入過萬。”
“請假不合算也。”
“一日數百。”
“吾不欲令姐妹知吾來此地。”
“有故也。”
“俸高,舊司最高者七八千。”
“姐妹可矣。”
“八千。”
“弟妹前。”
“有博士足矣。”
“俸於弟妹前保留。”
“不然。”
“嗯。”
“日後不便。”
“今日讚助不變。”
“此乃大智。”
“嗯。”
“汝俸不低於站長。”
“又有一言。”
“新津南站至司,直線距離不及二裡。問及司址,言新津更佳。”
“利於自保。”
“實與新津緊鄰。”
“至鎮至新津南亦近。”
“言新津。”
“保留底牌。”
“吾已言眉山矣。”
“不言假話。”
“說假話日後難記。”
“易漏。”
“眉山原有廠。”
“此亦眉山。”
“言眉山。”
“未言詳址也。”
“未也。”
“頭盔三百,手套百,保險二百,車萬內。”
“彼等欲明日九點行,汝為老司機,覺此時出發堵否?”
“必堵極矣。”
“自興隆湖發。”
“老司機何見?”
“自雙流興隆湖發。”
“何因?”
“路線。”
“其家在興隆湖。”
“閨友之男友。”
“不悅。”
“同事嘗九點行覺堵。”
“必堵。”
“應司機來接。”
“吾等居舊司旁。”
“汝等趕行乘車,**價。”
“不悅。”
“舊司更遠。”
“汝等坐地鐵會合否?”
“似舊司更近。”
“過新津否?”
“路線。”
“然。”
“汝觀之。”
“汝搜興隆湖。”
“吾等居舊司旁。”
“舊司市中心,晨發必堵。”
“過新津。”
“汝今夜不必急行。”
“汝在新津服務區待。”
“於二繞。”
“成都二繞。”
“彼等最早十點左右至新津。”
“似也。”
“汝何搜?”
“先搜興隆湖至四姑娘山。”
“往打車需五十。”
“服務區。”
“見之。”
“實經之。”
“明吾打車去。”
“五十。”
“吾知之。”
“吾言打車費。”
“二十七裡。”
“汝打車二十七裡至新津花源服務區。”
“吾言打車費。”
“貴甚。”
“或不及至興隆湖貴。”
“言定否?”
“彼輩不早行。”
“吾亦不管。”
“幸問汝,汝查路線得服務區,不然此細節吾不知。”
“尚今日言彼來接吾輩,則吾輩當稍高之。”
“此吾亦未嘗覺也。”
“純善無偽。”
“爾等距離相去不遠。”
“至服務區皆約二十八公裡。”
“哦,汝近,僅十公裡。”
“汝僅十八裡耳。”
“且無誤,紅箭乃汝行之路,藍箭乃司機行之路,皆經京昆高速與二繞立交橋,同向赴新津花源服務區。”
“遭了,彼自原單位接彼等出發。”
“不過二繞矣。”
“自原單位至新津反繞路矣。”
“汝唯於二高速服務區待之,知因乎?”
“吾言弟不能接吾。”
“汝先定新津花源服務區會合,此約時在前。”
“若彼等應而反悔不來接汝。”
“可變通接張三而不接李四,且李四之約在前。”
“此社交之基本規也。”
“彼輩本愚。”
“司機聽閨蜜之言。”
“汝下午六時言會合地在新津花源服務區。”
“哦哦,吾問從興隆湖出發。”
“若彼時共議。”
“有一言,不知可告汝否?”
“何?”
“縱關係再好。”
“再重要。”
“若已應順道接汝,無論何因不接,若我,必不赴約,縱欲往亦不得。”
“哦。”
“骨中自有底線。”
“若不如此,則為友所輕。”
“誠然。”
“汝作攻略甚細。”
“司機非繞路。”
“未要求繞道接汝。”
“再過數年,不繞道至新津南京昆高速繞數裡接我亦不去。”
“至吾此境,不至家門口接我亦不赴約。”
“吾預約七十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