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大膽隨即對韓英濟說:“韓公子彆客氣,但凡有用得著梅某的地方,公子儘管開口便是。”
韓英濟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梅大膽:“英濟想向梅兄打探一個人。”
梅大膽旋即反問:“不知韓公子想打聽打探何人的消息?”
韓英濟細細道來:“一個身穿白衣的少年,此人武功、輕功和劍法超凡絕倫,但性情看似冷漠,言談舉止也有些高深莫測。”
梅大膽不禁微皺眉頭:“江湖中竟然有這樣一個人?”
韓英濟用肯定的語氣回應:“不但有這樣一個人,而且此人如今就在京城。”
梅大膽說道:“看來,韓公子見過這個白衣少年。”
韓英濟點了點頭:“正是。還望梅兄幫忙留意此人,如果發現他的蹤跡,請務必立刻告知英濟。”
梅大膽沉默片刻,然後對韓英濟說道:“好,稍後我便告訴京城各處的朋友,請他們用心留意,一旦發現韓公子所說之人的下落,必定第一時間相告。”
韓英濟再度對梅大膽抱拳行禮:“多謝梅兄。”
梅大膽微微搖頭:“小事一件,不足掛齒,韓公子無需客氣。”
韓英濟從懷中取出十兩白銀放在桌上,繼而對梅大膽說:“這個權當是請梅兄喝酒,梅兄千萬不要嫌棄。”
梅大膽看了看桌上那錠白銀,然後又對韓英濟行禮道:“請韓公子放心,梅某一定全力以赴,幫你找到這個白衣少年。”
韓英濟、張詩妍和韓希捷走出醉仙樓的大門,之後揚長而去。
三人走在大街上,韓希捷忽然發問:“少爺,這樣做可行嗎?”
韓英濟麵色平靜道:“僅憑我們幾人就想在偌大的京城中找到白衣少年,那無異於大海撈針。梅大膽通曉江湖中大小諸事,也十分擅長打探消息,而且他在京城有很多朋友,請他幫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張詩妍饒有興致地對韓英濟說:“想不到你還認識這樣的人。”
韓英濟轉頭看向張詩妍:“不隻是我認識梅大膽,像你的師兄孫懷玉、聞遠等人也都認識他。”
張詩妍則自嘲道:“可歎梅大膽這個武林百事通,認識‘劍尊’的弟子,卻偏偏不認識‘劍尊’的女兒。”
韓英濟直言不諱:“那是因為張姑娘長年深居閨中,你若是多出來走走的話,自然也會認識很多江湖中人。”
張詩妍深以為然:“你說得對,正好我可以趁此機會多出來走走。”
韓英濟輕輕頷首,隨後他又說道:“除了請梅大膽幫忙,最重要的是我們自己需加緊搜尋白衣少年的下落。”
韓希捷不由得問他:“少爺,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韓英濟看了韓希捷一眼,然後把目光投向張詩妍:“先回家安心靜待,讓我再想想更好的辦法。”
張詩妍思索半晌,之後緩緩開口道:“好,今日暫且先回家去,如果你決定要行動,請務必告知於我,我們一同前去尋找。”
韓英濟點了點頭,繼而對張詩妍說:“這個請張姑娘放心,既然英濟答應了帶你一同去找他,那就一定言出必行。”
張詩妍用堅定的目光看著韓英濟,同時低聲說道:“好。”
張詩妍回到家中,剛走進庭院,她便遇見了“守株待兔”的母親。
還沒等她開口,張夫人便立刻問她:“你乾什麼去了?”
張詩妍和顏悅色地回答:“我送韓公子去了啊!”
張夫人則反問張詩妍:“送人需要這麼久嗎?”
張詩妍隨即解釋道:“我送韓公子出門,並且一同上街走了一段路,因此耽誤了時間,回來得晚了一些。”
聽到女兒這句話,張夫人心中又是一陣竊喜,但她表麵上仍故作平靜:“哦,你與韓公子一同上街去了?”
張詩妍連連點頭:“是啊,娘若是不信,可以去問問韓公子。”
張夫人淡然一笑,而後不緊不慢道:“好了,娘相信你。”
停頓了片刻,張夫人又對張詩妍說:“妍兒,今日看你和韓公子相處好像比上次融洽了許多,這回不但韓公子主動來找你,而且你還送他出門走了那麼遠。”
張詩妍閃過一絲微妙的眼神:“隻要你們不強迫成親,我們自然相處得很融洽。”
這意味深長的一句話,張夫人自然無法理解其內在含義。
少頃,張夫人麵帶微笑且柔聲說道:“好,我們誰都不會強迫你們成親,隻要你相處得融洽就好。”
韓英濟也回到家中,並且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待身後的韓希捷將房門關上後,韓英濟旋即對他說道:“希捷,好好準備一番,今夜我們三探來儀閣。”
此言一出,韓希捷頓時麵露疑惑之色:“少爺,這是怎麼回事?”
韓英濟低聲說道:“剛才張小姐在場,有些話我不方便說。”
韓希捷思索片刻,隨後反問韓英濟:“少爺的意思是,我們兩個去來儀閣尋找白衣少年的下落?”
韓英濟點了點頭:“從目前來看,來儀閣是我們唯一能掌握有關白衣少年線索的地方,所以我們還是要去那裡仔細查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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