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無常眉頭緊皺、雙眼通紅,看起來似乎也受了一些內傷。
張昭麟和韓玄青則麵色凝重且目不轉睛地盯著黑白無常。
而諸葛長空嘴角流出一道鮮血,同時臉色蒼白、身體微微搖晃。
黑白無常想要繼續擊殺諸葛長空,但衍虛道長、慧真大師和肖宇文已經飛身來到諸葛長空麵前,並且將他們二人擋住。
麵對武林“七絕”中諸多高手,黑白無常自知無論是在人數還是在武功上他們都不占優勢,再這樣打下去斷然沒有成功的把握。
黑無常看了衍虛道長等人一眼,然後轉頭對白無常說道:“撤。”
白無常對黑無常點了點頭,隨後他們二人縱身一躍、騰空離去。
當看到黑白無常離開武林大會現場後,諸葛長空也終於支撐不住,忽見他猛地吐出一大口鮮血,繼而倒在了地上。
衍虛道長和慧真大師隨即轉身上前,他們小心翼翼地扶起了諸葛長空,然後關心地詢問道:“諸葛盟主,你怎麼了?”
諸葛長空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一時間說不出一句話來。
衍虛道長見此情景,於是連忙伸手為諸葛長空把脈診斷。
在衍虛道長把脈之際,張昭麟、韓玄青和韓英濟等人走了過來。
沒過多久,衍虛道長鬆開把脈的手,繼而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慧真大師不由得開口問他:“衍虛道長,諸葛盟主情況如何?”
衍虛道長徐徐回答:“諸葛盟主受了很重的內傷,而且身中劇毒。”
聽了衍虛道長的話,眾人的臉色頓時都變得異常嚴肅且充滿憂慮。
這時衍虛道長繼續說道:“想來這黑白無常練成了一身十分邪毒的武功,他們不但功力深厚,而且內功之中還暗藏劇毒,剛才在和諸葛盟主對掌之時,他們便把劇毒輸入他的體內。再加上假諸葛夫人刺傷他的中樞,這使得他經脈受損,毒性也加快了擴散。”
慧真大師沉思片刻,然後麵露驚訝之色並反問衍虛道長:“莫非黑白無常所練的是失傳已久的‘陰煞鬼獄劫’?”
衍虛道長微微點頭且聲音低沉道:“現在看來,很有可能是的。”
就在眾人交談之際,司馬鈺翎快步走了過來,他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盒子,然後對衍虛道長說道:“道長,這次我帶了些解毒的良藥過來,或許眼下不能治愈諸葛盟主,但對於緩解他的傷情還是能有效果。”
衍虛道長於是將司馬鈺翎帶來的良藥喂諸葛長空服下,過了片刻,諸葛長空果然有所好轉,疼痛也減輕了一些。
張昭麟不禁輕聲喃喃:“這黑白無常到底是什麼人,他們竟然要練就如此邪毒的武功,還要對諸葛盟主下這樣的毒手?”
一旁的諸葛長空終於開口並用微弱的聲音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就是當年‘十殿閻君’中僥幸逃走的秦廣和閻羅。”
說罷諸葛長空將目光投向了不遠處已經被綁起來的朱宸濠。
朱宸濠隨即對諸葛長空露出獰笑:“沒錯,黑白無常就是昔日的秦廣和閻羅,當年‘十殿閻君’中楚江、宋帝、五官、卞城、泰山、平等王、都市、轉輪八人被你所殺,剩下二人發誓不惜一切代價殺你報仇,而我收留了他們,讓他們成為黑白無常並修煉‘陰煞鬼獄劫’。”
停頓了片刻,朱宸濠繼續陳述:“這十年來,黑白無常日夜修煉,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報仇雪恨,而在今天,他們終於夙願以償。”
聽了朱宸濠的話,衍虛道長不由得開口道:“想不到真的是他們。”
諸葛長空輕輕歎了一口氣:“萬萬沒想到,他們的武功竟比當年厲害了許多。”
衍虛道長露出鄙夷的目光:“他們的武功確實厲害,但卻是旁門左道的邪功。”
慧真大師意味深長道:“因為他們知道,修煉正統武功永遠無法趕超諸葛盟主,而且修煉邪功所需的時間更短,練成的速度也更快。”
衍虛道長閃過一絲複雜的眼神:“為了報複你,他們果然是處心積慮。”
諸葛長空微微搖了搖頭:“隻怪當初我心慈手軟,沒有將他們斬草除根,否則也不會有今日無窮之後患。”
韓玄青思索片刻,隨後詢問諸葛長空:“剛才我們和黑白無常過了幾招,依我看來,諸葛盟主的功力其實略勝於黑白無常,可是你為何還是打不過他們,而且還被假袁淑琴偷襲,並最終為他們所傷?”
諸葛長空用低沉的聲音回應:“也許我早已身中奇毒,就在假淑琴來到我身邊、黑白無常偷襲我之前,毒性突然開始發作,這使得我難以抵擋二人的攻擊,並且無暇防範假淑琴的偷襲。”
聽了諸葛長空的話,眾人頓時又驚又疑道:“什麼,中毒?”
諸葛長空又點了點頭:“對,有人早就給我下了毒。”
張昭麟連忙開口問諸葛長空:“是誰給你下了毒?”
諸葛長空隨即將目光投向不遠處被綁的諸葛揚,然後對眾人輕聲示意道:“現在看來,應該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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