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到時再說吧,我總感覺這次行動不一般。”趙龍說道。
“龍哥,你就是太敏感了,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難不成還能讓我們幾個吃癟?”隊員龐大海說道。
“胖大海,再怎麼說那小子也是方部長的孫子,我們走可以,但對他還是要有起碼的尊重麼?”說著是尊重,可隊員吳澤那鼻孔朝天的模樣就知道他說的是屁話。
“烏賊,你丫的也是不是什麼好人,我看你噴的不是墨,是糞才對,都臭死了?”隊員陸飛假裝捂著鼻子說道,他的綽號麻雀,因為他除了臉上有麻子之外,平常就數他話多跟麻雀一樣,這也讓他成功失去了路飛這個曾經的熱血稱號。
“你,龍哥,這小子欠教育。”
“打我啊,笨蛋?”
“好了,麻雀,平常就你嘴欠,罰你現在出一百綠星幣給兄弟們買酒喝。”
“哦,no!”陸飛雙手抱頭,一臉苦兮兮的樣子,100綠星幣雖然對他們來說九牛一毛,但以往他們喝酒可都是最後倒下的那個買單的。
“哈哈,快去買吧,龍哥,乾得漂亮。”吳澤說道。
即使明天可能要出任務,這群人還是不當回事,照樣飲酒作樂。
施國康把這一切看在眼前,搖了搖頭,心想他的小少爺若是想馴服這麼一隻桀驁不馴的小隊,任重道遠啊。
第二天一大早,五月的陽光還算不錯,時間已經來到了在7點05分,與預計的七點已經是多了五分鐘。
那支由趙龍帶隊的精英小隊,仿佛經過了一場漫長而艱難的戰鬥般,終於以一種略顯狼狽但還算保持秩序的姿態,勉強算是穿戴整齊地出現在了他的家門口。
他們一個個看起來就像是剛從噩夢中蘇醒過來一般,腦袋昏沉得厲害,仿佛有無數隻小錘子在裡麵不停地敲擊著,那種宿醉之後頭痛欲裂的感覺讓他們忍不住微微皺起了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與痛苦。
其中,唯有趙龍,儘管也承受著同樣的疲憊與不適,但憑借著曾經在部隊中磨礪出來的堅韌意誌和良好習慣,依舊勉強保持著一份軍人的精氣神,還能看得出他曾經當過兵的模樣,身姿挺拔,步伐穩健,眼中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銳利光芒。
而其餘的人呢,此刻完全沒有了平日裡作為精英應有的風采,仿佛一群被打散了架的士兵,歪歪斜斜地站在一起,毫無紀律可言,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懶散與邋遢的氣息,與趙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活脫脫就是一群烏合之眾。
他們有的頭發亂糟糟的,像是被狂風吹過一樣;有的衣服穿得歪七扭八,扣子也沒扣好;還有的眼睛紅腫,顯然是昨晚熬夜或者經曆了什麼糟糕的事情。
但無論如何,他們此刻都算聚集在了這裡,應該都是希望這是他們見這位少爺的最後一麵。
方柯看了看手表,也沒說什麼,他都有點想直接放棄這支小隊。
方柯心想這都什麼人啊,給你機會也不中用。
“趙龍隊長,你確定你的隊員能順利完成這次任務,成功返回蛟龍特遣隊嗎?”
“回少爺,我們沒問題的。”
方柯歎了口氣,說道:“算了,給你們三個小時,酒醒後再來吧。”
“可是?”趙龍還想說什麼,被施國康搖搖頭阻止了。
方柯轉身回到了屋內,打電話給葉曉曉說計劃推遲三個小時,葉曉曉聽出她男朋友此刻很生氣,因此也沒問啥原因就答應了下來。
施國康終於還是不忍心方柯太過失望,於是他趁他們都回房間休息的時候把趙龍單獨叫了出來。
“老哥,什麼事?”
“你啊你,給你機會你都不中用啊?”施國康恨鐵不成鋼地對著他同部隊的後輩說道。
“嗯,方少爺真同意我們回去?”
“氣撒我也,我看你是真的酒還沒醒,打你一頓應該就好了?”
“老哥,彆,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趙龍名字雖然帶著個龍,但要是被施國康這個真正的龍戰士抓住,隻有挨揍的份。
“哼,你記住,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你再好好想想我為什麼願意留在這,言儘於此,你們好自為之。”說完施國康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留下趙龍一人在街上思考,許久後,想明白什麼的他回到了房間內。
進房間後,眾人紛紛上前詢問施國康和趙龍說什麼了,是不是小少爺不肯放他們回去了之類的等等。
趙龍也不知怎麼開口和他幾個兄弟說,現在他心裡也有好多疑問,這些都需要去驗證,不過他唯一能確定的是那個被他們稱為乳臭未乾的小少爺絕對沒有表麵上的那麼簡單,可這事哪怕和他的兄弟說,他們也不會相信啊。
於是趙龍說道:“抓緊時間醒酒吧,接下來的任務我們必須全力以赴,這關乎到我們能否回去。”這麼說也沒錯,不過他現在已經想留下來看看那個小少爺究竟是怎樣一個人了。
那漫長的三個小時啊,仿佛被方柯緊緊攥在手中一般,一分一秒都不曾虛度。他全身心地投入到訓練之中,每一個動作、每一次呼吸都凝聚著他的專注與努力。汗水順著臉頰悄然滑落,浸濕了衣衫,但他卻毫不在意,依舊不知疲倦地訓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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