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關門,反鎖。
一氣嗬成。
手腕上的領帶被我咬開活結,隨手扔在垃圾桶裡。
我一頭栽到床上。
……
清晨,我伸著懶腰走出房門,看見穿衣整齊的周琛言從旁邊的客房走出來。
而對麵房間的門被打開。
是周梔子。
“煙煙姐,你昨天到底跟阿言鬨什麼彆扭了,阿言一個人跑去睡客房了,這要是讓媽知道,肯定要說你們。”
周梔子話裡話外都好像是在為我著想。
可她一見到周琛言就湊上去,每一個肢體動作都訴說著親密。
單看我們三人的站位,誰又能認得出來我才是這個男人的妻子。
“夫妻鬨彆扭不是很正常嗎?”
我淡淡的回了一句,轉身下樓。
就是有些可惜,昨天這兩個人居然沒有住同一個房間。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最容易擦槍走火,
不中用啊。
給了機會都不懂珍惜!
“煙煙姐,你這是……”
周梔子大驚小怪的,我沒打算理會。
可是周母攔住了我的去路,我不得不打招呼。
“媽。”
“唉,煙煙,昨晚睡得怎麼樣?”
我知道她想聽什麼,但我實在不想說和周琛言的親密,哪怕最後沒有做,提起來也讓我膈應。
“阿言,你的脖子!”
周梔子盯著周琛言,一臉驚訝擔憂,“是不是被什麼蟲子咬了?”
周琛言的脖子上,有一塊印記。
準確的說是牙印,昨晚上我咬了他一口。
但因為當時心神不寧,處於弱勢,力氣沒用多少,也沒能咬破。
這讓我非常遺憾。
周母起先是納悶的看著周辰言的脖子,到後來不知想到了什麼,神色逐漸變得了然。
“好,這才對嘛。”
“媽?”
周梔子沒聽懂。
可我聽懂了,周母著是誤會了,我下意識看了一眼周琛言,他正好也在盯著我。
那眼神怪複雜的,我看不懂,挽住周母的臂彎,“媽,彆站在這兒說話了,趕緊下樓吃早餐吧。”
“好好。”
自從看見那個痕跡之後,周母心情就無比的通暢愉悅。
倒是周梔子喋喋不休,“我還是給阿言找醫生來看看吧,阿言的體質本來就喜歡招一些蛇衝鼠蟻,也不知道咬人的蟲子有沒有毒,會不會傷到阿言,還是先去做個檢查保險一些……”
周母忍無可忍,嘖了一聲,“你一個小孩子家家總盯著你哥乾什麼?”
“我都畢業了,我不小了。”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帶個男朋友回來給我看看?”
一句話說的周梔子啞口無言。
周母戰鬥力強勁,“你既然說自己長大了,彆整天黏著你哥,你哥現在也是有家庭的人,夫妻情趣,你一個小孩子跟著摻和什麼?”
周梔子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媽……”
周琛言要開口,被周母瞪了一眼,警告道,“你少說話,待會兒不是還要上班嗎?趕緊下樓吃早飯去。”
周琛言抿了抿唇,沒再開口。
周母看著我的眼神滿意極了,“你放心,媽都明白,你們夫妻把日子過好,媽的心裡就高興。”
我窘迫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