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自強瞬間感覺心頭火熱,心猿意馬,雙臂用力,抱起蘭香就上了炕:
“蘭香,我確實餓了,不過我不想吃飯,想吃你。”
蘭香臉頰微紅,嬌笑著垂下眼眸,輕輕的開口:
“陳大哥,你就是惦記人家身子,好幾天沒來都不說陪人家說說話。”
蘭香看似抱怨,不過還是伸手摟住了陳自強的脖子。
陳自強看著那張鮮紅欲滴的小嘴,忍不住低下頭又親了親:
“說說說,咱們一邊做,一邊說,兩頭都不誤。”
說到這兒,再次低頭親了親那張嬌豔欲滴的小嘴,略帶調侃地說了一句:
“我是怕呀,你這張小嘴忙不過來!”
蘭香聽到這兒,臉頰一紅,低低淬了一聲“討厭”,乾脆閉上眼睛,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陳自強心頭火熱,隻恨不得立刻就把這個女人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很是粗暴地拉上窗簾,鋪開被褥迫不及待地和蘭香探討生命的最終奧秘。
一番**之後,蘭香渾身酥軟,整個人都癱在陳自強懷裡,右手在他胸口不停地畫圈圈,微微張了張那被蹂躪得有些紅腫的嘴唇輕聲問道:
“陳大哥,今天可真是把人家折騰夠嗆的,可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陳自強起身抽了一根煙,蘭香立刻從被子裡伸出光溜溜的胳膊拿了火柴幫他點煙。
大片白皙的皮膚晃的陳自強有點眼花,陳自強一手夾著煙,一手摟緊懷裡的女人:
“外事部最近又新來了個叫林彥武的鄉巴佬,據說是省城大學溫教授的學生,能力不在我之下,我們徐主任又看上他了。”
說到這兒,陳自強又狠狠吸了兩口煙,長長地呼出一口氣,這才繼續說道:
“這也就算了,他一個剛來的,就被上頭安排參加接待外賓的活兒,憑什麼?”
蘭香笑了笑,伸出自己的軟香如玉的右手,溫柔地幫陳自強順了順氣,這才緩緩開口:
“陳大哥,老話說得好,縣官不如現管。他一個新來的,就算有什麼省城大學的溫教授撐腰,難免有些鞭長莫及,他既然愛出風頭讓他出就是,咱們該怎麼過還怎麼過。”
陳自強低頭看了一眼懷裡的美人,右手微微用力,蘭香嬌哼了一聲,嘟著小嘴不滿的抱怨了一句:
“你個冤家,人家幫你出主意,你還欺負人家,真是沒良心!”
陳自強“哈哈”一笑:“好好好,我沒良心,我沒良心,你摸摸看我到底有沒有?”
蘭香癡癡地笑著,等他吐出一口眼圈了,才有繼續說道:
“陳大哥,你且耐心點,年輕人血氣方剛,又是從鄉下來的,這些日子我幫你好好盯著點,肯定能發現點好玩的事情,到時候你還怕收拾不了他?”
陳自強一聽這話,雙眼一亮,眉宇間的愁緒全都消散,低頭看了眼懷裡的女人,感覺越看越順眼,果真比家裡的黃臉婆強多了。
“哈哈哈,蘭香,你就是我的貴人,要是真如你說的這樣,我肯定好好疼你。”
說著話,手裡的煙蒂一扔,一個翻身再次把蘭香壓在身下,換來蘭香一聲嬌滴滴的“討厭。”
半個小時以後,陳自強穿戴整齊,蘭香也收拾妥當,把他送出院子外麵去了。
陳自強走了沒多長時間,徐主任就騎著一輛自行車出現了。
蘭香一見徐主任,臉上的笑容頓時多了幾分真誠。
三年前,她們家因為一場意外就剩她一個人了,往日裡經常走動,血脈相連的親戚,全都過來幫忙料理後事,她當時萬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