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玄繼續出謀,“咱最好是將藥粉事先融在清水裡。待到有重要人物到訪探病時,才用湯匙灌一勺入小七嘴中。”
“五十息左右,幻藥可見效應。嗯,咱也得多給小七些鎮定安眠湯藥,讓他好生安睡。熬過這幾日,想必就無人關心此事。”
“也隻能如此。”陸英絡應和。
可他突又想起一事。
“萬一那些人問及羽兒的用藥狀況,那小弟又該如何解答?”
“這倒不難。”陸玄氣定神閒。
“老奴除了用一些鎮定安眠湯藥和一些補氣血藥劑外,我這裡還有仙盟門古方驅魔湯。”
“這個方子大有來曆。人族在入魔域地盤爭鬥,怕受到魔域魔氣感染,常以此藥湯驅魔氣。”
“咱咬死李大嘴身上染魔氣或者瘋癲疾病。否則他斷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暴起傷人。咱是保險起見依著古方驅毒。小七就是在服用驅魔湯藥後,傷口才突然生肉。”
“先得混淆視聽,誰又會聯想到九轉回生丹聖藥中息肉草的事!老奴想來此番說辭應付得過去。”陸玄一步一步解釋。
“不知鎮魔司會為難小羽嗎?把他當魔患嗎?”陸英絡的心又提到嗓眼,“處理”兩字他沒說出口。
“老爺無妨的,鎮魔司大事沒有,雜事一堆。也就老奴和小苗一番口詞,自然能應付過關。”陸玄拍胸脯保證。
“可是小弟聽聞,現任鎮魔司掌司和皇後娘娘關係頗深。周家周歲宴皇後還請副掌司過去參加宴會。會不會到時又起變化?會不會讓鎮魔司細細看出端倪?”
陸侍郎還是不放心。
“老爺不必擔心。”陸玄再次勸慰。
“一則,息肉草一向難尋,凡間醫籍記錄著寥寥無幾。縱然修仙典籍亦不多見。二則,道理在我們這邊。鎮魔司也是講理地方,不是吃人的機構。老爺放寬心。三則,這事非大事,鎮魔司不可能花費極多的精力調查此事。”
兩人又竊竊私語談了些許細節。一條陰謀水到渠成
。。。。。。。。
“公公,您請。皇恩浩蕩,小兒不幸,還勞煩皇後娘娘派公公探視,臣惶恐不安啊!”
陸侍郎恭恭敬敬的領著來探視公公來到陸舒羽新住的翱飛苑。
他很是吃驚,傳聞中的李公公相貌竟然這般年輕。
李公公可是皇後娘娘賜本家姓,深受皇後信任,算是宮裡太監中的二號人物,很少拋頭露臉。
“陸大人,無需惶恐。咱還是關心小公子的身體。敢問陸大人,床上躺著那位童兒可是陸舒羽小陸公子?真是個可憐的孩子。”
大伴望向床上昏迷的孩童關切的詢問。
他已半腳入築基,神識頗強。在他的神識感應中眼前這孩童身體尚好,並無傷筋動骨,心中憂慮倒是去了幾分。
陸舒羽的臉部表麵因傷勢被紗布裹得結實,大伴想來那些應是些皮外傷。小童嘴巴處留有縫口,便於食湯藥喝水。
“公公說的正是。”陸侍郎眼睛擠出些許淚水。
“唉,老臣犬子不幸,遊玩時突遭魔人撕咬。好在家兄昨日施藥,目前已無大礙。再過些時日,待小兒養好傷即可入宮侍讀。有勞皇後娘娘掛心了。”
陸侍郎佯裝不知陸舒羽的容貌已毀,假惺惺的作態。
“如此甚好。不知令兄長現今可在府上?咱家早已耳聞陸大老爺威名,還麻煩陸大人引見。”
大伴對名滿京城的陸玄心儀甚久。
他是木靈修士,陸玄是土靈修士。都說木克土,大伴有心試試。
“哎呀,實在不巧的很。公公不知。昨夜鎮魔司事急催得凶,家兄與小兒診斷開藥後便匆匆離去。”陸侍郎回應。
“無妨。那是咱家與陸大老爺相遇的機緣還未來到。他日定有時日。大人,咱先談正事。”李公公麵露些許遺憾。
“今早皇後娘娘聽聞陸大人小兒的遭遇,便命咱家和劉禦醫前來與小陸公子號脈。不過咱家探視小公子身體並無大恙。想來是陸大老爺醫治得結果。”
“但是陸大人。您看咱家既然來都來了,不然讓劉大夫就搭個手與小陸公子號個脈吧。”大伴笑著說。
“自然,自然。有勞劉大夫有勞李大人。”陸侍郎趕緊應允,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中。
李公公身旁的老者聞言後疾步走到陸舒羽身旁坐下,他伸出右手為舒羽把脈。
三十息功夫,劉禦醫寬心道:
“陸公子脈絡平穩,身體確實已是無恙。想來剛用過補血和鎮神湯藥。所以尚在熟睡。咦,不過,怎得還有股。。。。”
劉禦醫說不出所以然。他深思數息,俯身湊近陸舒羽的嘴邊嗅嗅。
那刻陸侍郎的心眼一下子提到嗓門處。暗思難道兄長的‘心魔幻劑’被劉禦醫看出一二,可兄長說過此藥是無色無味啊。
原來適才陸公公一行人才臨陸府門,陸侍郎夫婦分兵兩路。
陸侍郎出門恭迎李公公人等,大夫人則親自過去翱飛苑,明著是看望小七病狀,實則暗示侍候羽公子的詹姑趕快喂“水”給羽公子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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