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撞擊連逼讓阿怒後退半步都做不到。
但阿怒想要趁機抓住盾牌邊緣,卻被羽蘇化解掉。
羽蘇又用防護盾麵撞擊了阿怒的頭。
守護者之盾的正麵似乎對接觸者有一定的排斥作用。這次阿怒被推出去兩步。
羽蘇的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就算是操作了十數年的盾牌手也無法像他做到那樣的極致。
苟道長忍不住為他叫好。
可惜阿怒的身體實在是強悍,兩次的盾擊並沒有傷他多少。
但傷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阿怒轉爪成拳,全力重拳轟在了巨盾之上。
那力量之大,絕對不是張執事刺那一刀可比擬的。
羽蘇頓覺心口猶如被一塊巨石撞到,他的心臟甚至停頓了幾息,腦袋好似被撞成了一團漿糊。
他的身體太羸弱了。
“叔,你快看,蘇羽的嘴邊都溢出好多血了。”
大丫心疼的直跺腳。
羽蘇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可他天生的戰鬥固執卻讓他雙臂依然不肯垂下。
一股執念卻從守護者之盾流入羽蘇心田。
“守護,吾之身後便是吾國。”
“守護,吾之身後便是吾家。”
“守護,吾之身後便是吾友。”
“吾半步退讓不得,為此燃儘生命心甘情願。”
這便是守護者之盾的魔念,也是執念。
它與此刻蘇羽的戰鬥意識水乳交融。
羽蘇心中浮現出一個個身披鎧甲的將軍,舉著大盾聳立在千軍萬馬的衝擊之中。
他們如塵土般的渺小卻對抗著地崩磅礴攻勢。
許多關於守護者之盾的使用方法頓時湧上羽腦海。
變大,化繁,長刺,透明,彎弧等等。
羽蘇本能的靠著守護者之盾牽引,他精準的使用盾牌功能,好幾次和阿怒搏鬥的有來有往。
但是羽蘇沒看見他的樣貌在改變,他也沒注意苟隊,大丫和憨憨憨流淚悲切的呼喚蘇羽的名字。
羽蘇在阿怒的的攻擊下一次又一次的衰敗。
現在的他已經衰老的不成人形。
他早已成白雪頭發成片的脫落,他的眼窩深深的陷落。
原本還算豐壯的身體,現在隻剩皮包著骨頭,皮膚皺的似雞爪的皮麵,上麵還布滿老人斑。
羽蘇的腦海正演繹著一場場守護者的大義。
他們的事跡一個個在羽蘇的心中複活。
當最後一個守護者出現。
羽蘇看到了是一個嘴巴如掛著一隻螃蟹的少年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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