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拍案而起,拿起手中的奏折,朝惠王臉上丟去:“丞相已經聯合大臣上奏,將昨天的事情說的一清二楚,你德行不佳,配不上丞相府嫡女,準許和離。”
“你們並未圓房,這帕子就是最好的證明,和離之後,婚嫁各不相關。”皇後娘娘指著帕子。
雲蘊退後兩步,站到勵馳戰身旁。
合著這不是他跟勵馳戰的帕子。
軒轅耿怔怔地一動不動的看著皇上,眼睛睜的溜溜圓,受不了這個打擊。
突然發了瘋似的敲打著自己的頭,他感覺自己的頭發都要爆炸了。
雲蘊看著他痛苦的樣子,勾唇一笑,銀針已經進入了軒轅耿的腦部,敢對她下手,她可不會輕易放過他。
皇後娘娘接著又拿出另外一張帕子,上麵殷紅一點。
雲蘊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他們什麼都沒有做,可這
雲蘊微微側過頭去,美眸輕輕一轉,視線恰好與勵馳戰交彙。
勵馳戰似乎心有靈犀一般,也同時側過臉來,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仿佛兩道閃電瞬間交錯。
雲蘊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好奇,宛如晨曦中的薄霧,迷離而迷人。
那明亮的眼眸像是在默默地發問,“這一切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準備的,她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勵馳戰則靜靜地凝視著雲蘊,他的眼神堅定而沉穩,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給人以安心之感。
還來不及想明白,突然感覺身旁一陣風吹過。
惠王猛地站起來,衝向皇上和皇後娘娘:“父皇怎麼能如此偏心?兒臣可是父皇你的親兒子,你怎麼能偏心一個外人?”
“大膽,再敢胡說,朕定不輕饒。”
“哈哈哈,兒臣有什麼不敢說的?從小父皇就偏心靖王,如今父皇又偏心一個外人,你堂堂皇上,居然會怕一個異姓王,簡直丟我東盛國的臉。”
惠王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地說著,那話語如決堤之水般源源不斷,似乎永遠也沒有停歇的時候。
皇上則靜靜地坐在那裡,一言不發,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一樣壓抑沉悶,讓人感到一種無法言喻的緊張氣氛。
周邊的宮女和太監紛紛低下頭,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整個禦書房都彌漫著一股凝重的氣息,誰也不敢輕易開口,生怕觸怒了龍顏,招來殺身之禍。
“如今兒臣與皇位無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倒不如痛快的說出來。”
“你還敢肖想皇位?〞皇上聲音沉沉,胸中怒氣翻騰。
“有什麼不敢的?父皇以為兒臣不知道,兒臣和軒轅希隻能活一個,就因為那個詛咒,兒臣如果不爭不搶,隻有死路一條。〞
雲蘊抬頭看著有些瘋瘋癲癲的軒轅耿,詛咒?什麼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