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幾個官差離去,遠在縣城的趙輝又給出了一個主意,隨後聽到又有人找他們去訴苦,就興師動眾的來到秦百川的天上人間調查此事,偏偏巧合的是這一日秦百川又到其他的地方去辦事,畢竟正在張羅自己接下來的婚禮,要準備很多的東西,這段時間也就把客棧完全托付給了程遠,結果信心滿滿的趙輝趙捕頭,在程遠麵前依舊沒有展現出以往的輝煌,最終還是挾著尾巴灰溜溜的逃走了。
大夏律法規定不論是公家還是私人的客棧裡麵,出現錢財方麵的損失,這個責任是不應該由客棧擔負,畢竟在這個時代裡盜竊異常的猖獗,而一般的客棧對於各方麵的管理又十分的鬆懈,所以在客棧中丟失物品已經變得稀鬆平常,任何一個客棧都不會承擔旅客們丟失財物的損失,當然防止一些客棧監守自盜,律法上也規定客棧必須協助官方進行全方麵調查。
既然在丟失錢物上暫時無法對天上人間進行刁難,趙輝就想起了一些比較傳統的老方法來為難天上人間。於是趙輝先找了兩個人到秦百川的客棧去居住,然後在客棧中悄悄藏好一些錢財,隨後再來報官就說他們是一夥江洋大盜,並且夥同秦百川的客棧幫助他們落腳,這樣就直接能夠給客棧和秦百川扣上一個罪名。這種栽贓嫁禍的手段既簡單又陰險,讓人防不勝防,隻要指認秦百川的人說大家是一夥,接下來很難找出證據幫助秦百川洗脫罪名。
由於秦百川的客棧房間一般都是木質結構形成,想在屋子裡藏東西的話,要麼就藏在屋頂要麼隻能藏在地下,秦百川裝修房子的時候為了使自己的格局變得更美麗,基本上每個屋子的屋頂都已經封死,所以想在屋頂上藏東西肯定會要將屋頂破壞,這樣很容易被人發現一些痕跡,那麼接下來最好的方法就是將準備好的贓物埋藏在地下。
於是這兩個人在入住客棧之後,晚間在房間地板下麵挖了一個洞,把他們事先準備的錢財埋藏在下邊,第二天就急急忙忙到趙輝這裡去舉報,結果當趙輝帶領一眾衙役來到天上人間的時候,偏巧又是程遠接待了這一眾官人。在得知他們想在客棧中搜查贓物的時候,程遠高高興興陪同趙輝在自己的客棧中進行全麵檢查。
趙輝帶領那兩個小子幾乎連續挖掘了好幾間客棧的地板,也沒有找到他們事先埋藏好的贓款,俗話說的好,抓賊要抓贓捉奸要捉雙,既然現在連證據都找不到,想栽贓都不可能。他可不知道秦百川自從這個客棧創辦的第一天開始,隻要客人離開房間,就馬上安排專人對客棧進行全方位的打掃,這種打掃除了保持乾淨整齊之外,也要對客棧各個角落進行檢查,防止一些不法人員對客棧進行破壞。彆看普通的地板就這樣簡簡單單的鋪在那裡,仔細觀看就能發現地板的鋪設都有一定的紋理。住店的人前腳離開,後麵打掃的人就發現有些地方不對,很快就將地板再次打開發現了埋藏的銀子,程遠更是知道這種栽贓的方式,也就把銀子充公,然後將房間重新裝飾。所以趙輝這一次是白白搭上了栽贓的錢,還找不到一絲的證據。
無奈之下趙輝隻能讓程二狗的一個小弟到客棧中居住,然後就是不給錢,這樣好和客棧中發生爭鬥,接下來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對客棧進行調查。
結果連續拍過去三個人,最終隻看見人進入客棧就再也不出來,同樣客棧裡也沒有發生任何打鬥的事情,每一天客棧裡都人山人海熱鬨非凡,並沒有出現其他的狀況。無奈之下趙輝隻能硬著頭皮去找人,結果發現派去的這幾個小子全在後院做工。這一下趙輝可是有了理由。
“你們客棧裡非法囚禁人員,按照大夏的律法這可是重罪,你們知罪嗎?”
程遠看了看趙輝的嘴臉,然後又仔細看了看那三個在後院做工的人員,就帶著一些疑惑開始反問。
“趙捕頭,我們客棧開門做生意,每日裡都會招收一些人員來此做工,每個工人都會簽署一份協議,剛才你檢查的時候,在前麵花名冊中也有這三個人的契約存在。他們三個人是來我們這裡打工的人,何來的非法拘禁呀?”
這一下問的趙輝啞口無言,畢竟他不能說這是他派過來的人,明明是派這些人到客棧中來搗亂,怎麼一轉眼他們在這裡簽訂契約心甘情願在這裡打工。不得已趙輝隻能去詢問這三個小子。
“你們三個人是怎麼回事兒?到底是心甘情願來此處做工?還是被他們非法囚禁於此地呢?”
“趙捕頭呀!你快點想辦法把我們幾個人贖出去吧!我們再也不想呆在這裡了,你明明讓我們到此處來挑撥是非,結果一入店他們就讓我們簽一份協議,我們幾個本來也不認識字,不簽協議就不讓我們住店,於是我們隻能簽字畫押,在上麵按的手印。
結果我們按照您的要求剛開始搗亂,他們就出來許多人把我們捆了起來,然後拿出協議和我們一條條的對症,原來協議上寫得十分清楚,由於客棧中的裝修奢華,入住人員私自破壞必須按原價賠償,所有服務人員都是高薪聘請而來,所穿服裝也都是高價定製而來,故意損壞客棧中任何財物,都要按照原價賠償,驚擾到服務人員,也要進行相應的賠償。總之就是一句話,想在這裡搗亂可以,按照搗亂結果進行全麵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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