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君義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沒有再說什麼,站起來,坐在對麵跟他師傅下棋。
棋盤上風起雲湧,詭異莫測,齊君義被步步逼退,最終輸得一敗塗地。
“我輸了,師傅。”眼前的少年,低著頭,一臉的沮喪。
“你剛剛可看清為師如何下子了?”無雙公子放下手中的棋子,聲音如其人,清冷淡漠。
齊君義不太明白師傅的意思,抬起頭,眼中閃著疑惑,師傅為何跟他談起下棋的事?但師傅既然問了,他便回答,“回師尊,不太明白。”
無雙公子站起來,甩了一下衣袖,背影孤清冷傲,目光看向遠處層巒疊嶂的山峰,“朝廷,就好比這棋盤,需掌握先機,步步為營,算無遺策,才能贏下這盤棋局。”
齊君義似懂非懂,還想再問。
無雙公子卻一拂袖,邁出亭子,“為師累了,扶為師回去休息吧!咳咳!”
“師傅,你怎地又生寒了?莫不是忘添衣物了?”
齊君義還想再問什麼,但見無雙公子要離去,而且還咳了起來,心一時揪起,連忙小步跑過去扶著他回房休息。
這一場到這裡結束。
導演一直到江尋已經走出場外,都還沒有反應過來,而趙玄明眼睛已經閃起一絲光,剛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擔心江尋接不了他的戲,但沒有想到,江尋完全能跟他對戲,而且對得特彆好。
能跟這樣一個演技好的演員一起拍戲,是一件非常令人愉快的事情,畢竟誰也不想在拍戲過程中總被叫ng,能一遍過是最好的。
直到於謹言叫他,導演才反應過來,激動得手腳無處可放,“好,太好了,就這樣,江尋,就保持這樣。唉呀,好可惜,剛剛沒有錄下來。”
於謹言樂了,嘴巴咧開,大咧咧的攬著安導的肩膀,“導演,我就說我江哥能行吧!走走走,江哥,我們先坐一會兒休息一下。”於謹言跟導演說完,轉眼就拉著江尋回座位上,那狗腿樣兒讓安導無語。
他笑罵一聲,“行了,你江哥確實不錯。”
有於謹言在劇組裡,江尋在這裡過得還算不錯,每天水果點心都不少,但江尋卻見於謹言這幾天似乎有心事,不像以前那樣開心。
“言寶,你家裡的事情都解決了嗎?”江尋還是決定問一問,之前應塵音說過,讓他不要再管於謹言的事,他會處理,但後來就沒有再聽於謹言或應塵音提起過,現在難得遇到,江尋也關心關心。
“江哥,我家的事已經解決了,隻不過……”於謹言看起來仍然十分苦惱,坐在沙發上愁眉苦臉。
“江哥,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於謹言思考再三,還是決定問問有經驗的江尋。
“什麼事,你問吧!”
“江哥,你當初是怎麼喜歡上淩哥的?”於謹言非常好奇,喜歡一個人到底是什麼感覺?
江尋眼眸黑沉沉的看著他,似乎要將他看透一般。
於謹言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他知道他問的這個問題很沒有禮貌,但他是真的很好奇,而且,他也想知道,喜歡是什麼感覺,怎麼樣才能分辨出到底是愛情還是友情?
“應塵音喜歡你?”江尋忽然開口。
“咳、咳!”於謹言被自己口水嗆到,咳了半天後,瞪大眼睛震驚的看著江尋,“江哥,你怎麼知道?”
忽然他又想到,應塵音跟江尋是朋友,應該是應塵音跟他說的。
“我猜的。”江尋仿佛知道於謹言心中所想,出言解釋。
“我當初對淩嘯一見鐘情,直接拉著他就去領證了,喜歡一個人並沒有那麼複雜,隻要看順眼,直接上就是了。”江尋直接甩下一串對於於謹言來說簡直像是炸彈一樣的話。
一見鐘情?直接就拉著去領證?於謹言驚得說不出話來,不愧是江哥,這麼虎。
“可,可是我不知道我喜不喜歡他。”於謹言又想起應塵音對他的表白的那一天,他聽完後整個人都傻了,完全不知道怎麼辦,所以他可恥的逃了。
他踉蹌著逃回家,心一直跳個不停,像是要從胸膛裡跳出來,應塵音表白得太突然,他完全沒有心理準備。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從來沒有想過以後可能會跟一個男人在一起。
他的心從那天起全都亂了,逃避似的跑來劇組,企圖用工作來忘記那天的事,可隻要一閒下來,他腦海裡就又會不知不覺的浮現出來,這讓他十分苦惱。
幸好後來應塵音沒有來找過他,於謹言心中鬆一口氣,但又隱隱有些失落,說不清是什麼滋味,但又不知道應該怎樣麵對應塵音。
“你跟他在一起時,會不會覺得很開心,很快樂?”江尋問。
“會啊,雖然他也不怎麼愛說話,但他這個人其實麵冷心善,做事也很細心,我不喜歡做的事,他從來不勉強我。”於謹言下意識的開口。
可這也不算什麼喜歡呀,他跟每個朋友在一起都很快樂,特彆是跟江哥在一起他就很快樂。
“那如果讓你以後再也不去見他,你做得到嗎?”江尋再問。
“不行,做不到。”於謹言脫口而出,想到如果以後見不到應塵音,他心中就一陣難受,還有一種莫名的恐慌。
江尋拍拍他肩膀,“看,喜歡一個人,其實很簡單的,你可以嘗試一下,反正又不吃虧。”
呃,行吧,想想江哥的話,好像也不是沒有道理。
反正他做不到不見應塵音,那不如就跟他試試,實在不行,實在不行再說吧。
於謹言這簡單的腦袋想不了這麼複雜的事,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就這麼定。
江尋微微勾起嘴角,應哥,我隻能幫你到這了,剩下靠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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