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風這廂剛鬆口氣,便聽到赫連鉞道:“比平時晚了兩個時辰。”
“奴才該死,誤了回宮的時辰。”
寂風認錯認的很快,自赫連鉞毒發,便由他代為到賭坊商談諸事。
什麼時候出去,什麼時候回來,都是提前計劃好的,從未出過差池。
誤了時辰這種事,寂風還是頭一遭。
“出去領罰,下不為例。”
赫連鉞說話間,把書翻了一頁。
寂風苦哈哈道:“是,奴才遵旨。”
頃刻,寂風領完罰回來,扶著腰道:“殿下就不好奇奴才因何回來遲了嗎?”
赫連鉞抬起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寂風接著道:“奴才按照殿下的吩咐,給鄭大公子傳了話,辦完此事之後,奴才本來能早些回來的,誰知半道碰到了桑大小姐的丫鬟。”
“殿下都不知道,那小丫鬟有多難纏,非拉著奴才不撒手,說是要報恩什麼的。”
聽到這,赫連鉞打斷道:“說重點。”
“重點就是奴才被桑大小姐的丫鬟,帶回了府,還順道吃了頓飯。”
“哦。”
赫連鉞興致缺缺,低下頭繼續看書。
寂風抓耳道:“奴才還沒說完呢!”
赫連鉞道:“孤沒聾。”
寂風道:“奴才這頓飯吃的可謂是驚心動魄,桑大小姐一直惦記著殿下救了她的事,還關心殿下腳傷有沒有好。”
赫連鉞“啪”的一聲,合上書道:“她問你腳傷了?”
“對啊。”
“你怎麼答的?”
“奴才說已經好了。”寂風還沒意識到哪裡不對,沾沾自喜道:“還好奴才機智,應付了過去,不過下次殿下再頂著奴才的人皮麵具,乾這種英雄救美的事,也知會奴才一聲,好讓奴才有個心理準備,這回真是嚇死奴才了。”
話罷,他捏著下巴,沉思道:“就是奴才不太明白,桑大小姐說自己已經不再是少卿夫人了,是什麼意思?殿下知道嗎?”
“殿下?”寂風等了半天沒聲,偏過頭道:“咦?殿下呢?”
隻見書案上孤零零地躺著一本書,而赫連鉞早已不知去向。
“殿下!太子殿下!”
寂風急忙轉過身,衝著大敞的殿門,連喊數聲,還真把赫連鉞給喊回來了。
“殿下這是……?!”
寂風張了張嘴巴,還沒問出來赫連鉞是在鬨哪出,就被赫連鉞給打斷了。
赫連鉞道:“桑大小姐現住在何處?”
“時來運轉賭坊北麵,最末尾那座宅子就是,很好認。”寂風說罷,又道:“殿下問這個作甚?”
話音未落,赫連鉞就又不見了。
等他再次出現,人已經到了桑蘭依的廂房。
可他來的不巧,桑蘭依正在沐浴。
赫連鉞聽著潺潺水聲,本欲扭頭就走,桑蘭依卻先她一步,道:“擱下,出來吧。”
“你確定?”赫連鉞透過屏風,問道。
桑蘭依試探道:“太子殿下?”
“是孤。”
赫連鉞隱約看到坐在木桶內的女子,在知道是他後,拿衣站了起來。
雖中間隔了道屏風,並不能看清後麵的景象,他還是轉過了身。
待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之後,屏風內的桑蘭依合衣走了出來。
“殿下深夜到訪,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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