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有,就自己沒有。
當然,南上熙沒有注意,其實外圍的人也沒有,畢竟裙子就那麼多布的。
所以打眼一看就知道,有布條的都是老荒馬部落的人,是部落的核心成員。
新加入人的分的布條很細,比如黑骨部落的那十幾個人的布條很細。
南上熙感覺自己被區彆對待了,他現在不想說話,哼!
他感覺自己被歧視了,他受到了不公,自己卻是個啞巴說不出來。
沉默又難過的南上熙隻好沉浸在自己被歧視的世界。
他還在想要怎麼報複這些歧視自己人的時候,自己的手卻被一個柔軟的小手牽了起來。
是小圓臉,隻有她總是喜歡不經過自己的允許牽起自己的手。
很冒昧。
然後自己的另一隻手也被人牽起來,是一個沒有自己高,笑的一口白牙的羞澀少年。
這個真的太冒昧了!
不過還沒有等南上熙搞清楚狀況南上熙的身體不受控製的開始左左右右擺動。
原來他們是在跳舞。
部落裡很多很多人圍著火堆,手牽著手,跟著邦邦聲,前進後退,整齊劃一。
此時他感覺握著的手很純粹,沒有被冒犯的感覺,也沒有被不尊重。
南上熙沒有跳過舞,但是他覺得這個舞很簡單。
南上熙日常除了教訓下人,沉浸美貌,也沒有什麼喜歡的事情。
殘暴又任性的太子是沒有人管教的。
此刻的他感覺自己像是小時候的自己,書法畫畫很好的自己,騎馬射箭的自己。
他跟著大家一起伸出左腳,右腳,看著左邊右邊的人,燦爛的笑容,耀眼的火光,漫天的星辰,明亮的月。
他心中的陰霾好像被帶走了,他跳啊,跳啊,看彆人笑,看彆人鬨。
他沒有注意自己是笑著的,像火光耀眼,如月光明亮,傾國傾城。
少年被這笑容笑的失了神。
少女被這笑容笑的晃了眼。
南上熙感覺今夜的自己醉了,明明他沒有喝酒,但他情緒高昂,一直在跳。
彆人停下來了他還在跳,他感受到有很多人的目光注視著自己,他醉了,他享受這種目光。
他跳的更賣力,身邊慢慢呈現了真空地帶,他旋轉跳躍,劈叉下腰,儘情搖擺。
終於氣喘籲籲的,累了,跳不動了。
聽著大家熱烈的拍手聲音,他的神誌一點點回歸。
他不敢相信,穿著花袍子的自己,一個人沉醉的站在中心的位置跳舞·····
而且跳的很恣意很痛快。
他感覺自己肯定被大祭司施了法,那不是自己。
他有些難為情,肯定會有很多人笑自己。
此時的他,應該在自己挖的那坑裡。
這時,他看見阿九的阿爺朝著自己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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