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究竟該怎麼辦才好啊?雖說咱們已經成功收複了徽州和徐州的大部分地區,但最為關鍵的部分仍然掌控在梁軍手裡。
之前嘗試過正麵強行攻擊,想必各位也都親眼目睹了,根本起不到絲毫作用不說,士兵們的傷亡也是極為慘重。難道真就沒有其他可行的方法來攻克城池,或者想個法子把梁軍從城裡引出來嗎?”
大皇子熊泰安滿臉焦慮地大聲詢問著。
一時間,整個營帳內鴉雀無聲,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說實話,要做到這些確實難度極大。
眼下的局勢對他們而言十分不利,因為急不可耐想要取勝的是自己一方,而梁軍則采取了拖延戰術。
就在這時,副將長時墨向前跨出一大步,抱拳施禮後高聲說道:“殿下,依末將之見,不妨集中兵力強攻徽州的北陽關!據我方探子所報,梁軍在北陽關駐守的兵力僅有五萬餘人。
我們若能派遣十萬精銳大軍前去攻打,微臣就不相信大梁會坐視不理這五萬多將士的生死存亡。隻要他們膽敢派兵前來增援,我等便可在路上設下埋伏,予以截擊殲滅。”
大皇子熊泰安聽後,微微皺起眉頭,麵露疑慮之色,緩緩開口道:“此計倒也未嘗不可。隻是一下子抽調走十萬兵馬,這邊會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倘若梁軍趁我軍調動兵力之際,突然出城發動襲擊,又當如何應對?”
“殿下,依屬下之見,即便我軍此刻少去十萬兵馬,那梁軍也是絕不敢貿然出城迎戰的。”
長時墨麵色凝重地拱手稟報道,“屬下推測,梁軍的兵力應當與我軍相差無幾。若是其兵力占據優勢,想必早已出城對我軍發起反攻了,怎會一直老老實實地龜縮於琴川城內呢?”
大皇子熊泰安微微頷首,表示認同:“嗯,長將軍所言不無道理。既然如此,那就依長將軍之計行事吧。”
他目光炯炯地注視著前方,右手用力一揮,果斷地下令道,“傳本王軍令,速派十萬精兵強將奔赴徽州北陽關,務必儘快攻克此關隘!”
隨著大皇子一聲令下,營帳內頓時忙碌起來。將領們紛紛領命而去,準備調兵遣將,即刻出發前往北陽關。
與此同時,大皇子熊泰安不忘再次叮囑諸位將領:“此次行動,爾等需密切留意琴川城梁軍的一舉一動,切不可讓他們有可乘之機,趁我軍攻打北陽關之時偷襲我方營地。”
而在另一邊,大將軍沈默收到熊泰安派兵攻打北陽關的消息後,心中著實有些焦躁不安。
要知道,北陽關僅有五萬守軍,原本抵禦十多萬燕軍的進攻就已頗為吃力,如今再加上這新增的十萬敵軍,若不及時增援,北陽關定然難以守住。
想到此處,沈默不禁眉頭緊皺,開始苦思應對之策。
儘管心裡頭跟明鏡兒似的,深知這就是燕軍設下的陰險毒計,但那可是足足五萬多條鮮活的生命啊!而且全都是自己的同胞手足,又怎能狠下心來,眼睜睜地瞧著他們被燕軍殘忍剿滅呢?
此時此刻,大將軍沈默一臉肅穆,他環視著在座的眾將領,語氣沉重而堅定:“諸位兄弟,本將已經下定決心要去援救北陽關了。那裡的將士們可都是咱們大梁頂天立地的好男兒啊,決不能讓他們就這樣平白無故地丟了性命。墨離將軍,此次行動就全權托付給你了。”
說罷,他朝著墨離重重地點了點頭,眼神之中充滿了信任與期許。
隻見墨離霍然起身,雙手抱拳向沈默行了個禮,朗聲道:“大將軍請放寬心,咱這黑騎軍可不是吃素的。雖說不敢誇口能以一敵十吧,但對付區區燕軍,那絕對是遊刃有餘、不在話下!末將定當不辱使命,奮勇殺敵,保我大梁將士安全!”
他的話語擲地有聲,透露出無比的自信和豪邁之氣,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在望的曙光。
“好!”隻聽沈默猛然大喝一聲,他目光看著墨離,大聲說道:“有墨離將軍這番話,本將心中的那塊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可以徹底放心啦!接下來咱們就好好聊一聊這城外虎視眈眈的燕軍吧!大家都知道,燕軍已經撤走了足足十萬兵馬,這樣一來,局勢瞬間對我們有利起來,咱們再也不必像之前那樣龜縮在城內,隻能采取被動防守的策略了。
如今這琴川城內可是有著我大梁軍隊四十五萬之眾呢,而他們燕軍算來還不足三十萬兵力。此消彼長之下,本將覺得正是一舉將此地的燕軍儘數剿滅的大好時機,不知道在座的諸位對此有什麼看法和建議呀?”
話音剛落,隻見王天安率先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拍著大腿說道:“哈哈!大將軍,這還用得著問嗎?這種天賜良機要是不抓住狠狠打擊敵人一番,那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啊!當然是二話不說,擼起袖子加油乾啊!”
這時,副將君辰也緊跟著附和道:“是啊,大將軍!要不是之前一直顧忌著寧地的那支燕軍可能會與這邊形成前後夾擊之勢,弟兄們誰願意憋屈地一直窩在這小小的琴川城裡啊!這些日子可把大夥給憋壞了,一個個心裡頭都跟貓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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