殯儀館的冬夜…
孫富貴舉著電話,迎著滿天的風雪破口大罵,“我特麼讓你們倆去勾引個娘們,你們特麼的竟然找地方捏腳?”
“麻辣隔壁的,你們要是搞不定,我就找彆人,彆特麼耽誤我時間。”
這麵,咱老孫在大雪中暴跳如雷。
那麵,老呂銷魂的解釋著,“你彆著急,聽我慢慢…”
“啊~,對對對,就是這裡…”
這聲音是要多賤有多賤,孫富貴說道,“呂青侯,你特麼彆發浪,趕緊說正事。”
老呂銷魂的聲音,“那娘們跟小白臉來這家溫泉酒店…”
“哎呦我去,疼啊!”老呂一邊捏腳一邊跟孫富貴彙報工作…
“開房,情趣房,還是讓雷傑送來的呢。”
這可是個有用的消息…
孫富貴說道,“臥槽,那娘們偷漢子都不避人了?”
老呂銷魂的聲音,“對啊,這還擔心什麼?我早晚…啊~”
“師傅,這裡最疼!”
就聽旁邊一個男聲說道,“這裡是腎,你的腎不太好。”
老呂說道,“聽見了嗎?師傅說我腎不好,我得好好的調理一下,然後狠叭叭的弄…啊~”
“這地方真不錯,我要帶文潔來玩。”
這時又聽到錢小裡犯賤的聲音,“我也要帶大寶來…啊~”
鵝毛般的大雪落在孫富貴的腦門上,像是碰到了火星子般瞬間融化。
孫富貴咬著後槽牙,“我特麼明天就帶人過去,我要看看那地方有多好。”
大雪無情的侵襲整個天津,高高瘦瘦的腳下卻踩著三尺乾地。
轉天早上…
大雪過後,滿目瘡痍,銀裝素裹醜陋無比,白雪皚皚像是霧霾,眼前已經分不清方向,模糊了想要去的地方。
兩輛電驢,龜速行駛在公路上,肆無忌憚的笑罵聲,讓這場大雪終於有了落下的意義…
小胡坐著電驢,不停的催促著,“快點,快點,他們要追上來了。”
小楚騎著電驢在雪地裡龜速畫龍,每一次的快要倒下,都靠腿的支撐…
“你特麼下來推推啊,這麼厚的雪根本就騎不動。”
小胡說道,“你沒注意我穿的是新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