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院,現在更像是一家養老院,一群老頭老太太在這裡享受養老生活,身體硬朗,無病無災,每天都是樂嗬嗬的。
張真人依舊是每天授課,而且是非常的嚴厲,老黃聽課的時候總是心不在焉,因此沒少被罵…
穀太太還是霸占麻將桌,有老兄弟們陪著打牌根本就沒輸過,劉老頭他們也願意哄著老嫂子開心。
柳小岩已經在農家院住了很久了,跟老頭子們相處的也很融洽,尤其是和劉老頭更是親如父女,畢竟在懲罰倒插門的行動中他們扮演的就是一對父女。
老頭子們沒事就逗小旺財,肥貓崽子可比它爹凶多了,經常被抓傷也不生氣,而且鮮肉,活雞每天必有,貌似小旺財越有野性,老頭子們越踏實。
一位身著道袍,仙風道骨的老人家站在院子裡,須眉皆白,精神抖擻,佝僂著身子聽著樹上的喜鵲叫…
“這地方被姓孫的調理的真不賴。”
“一片死地變成了風水寶地,嘖嘖。”
這好像是張真人第一次誇讚孫富貴,隻可惜孫富貴沒親耳聽到。
“嗯,對對,大叔是好人。”
柳小岩跟在張真人身旁打遊戲,一身潔白的道袍,和黃小男一樣俏皮的丸子頭,美輪美奐,神仙身邊的金童玉女也不過如此…
樹上的喜鵲像是在唱歌,又像是在通風報信…
張真人說道,“今天有貴客要來,會不會是你師兄呢?”
柳小岩打著遊戲,頭也不抬的說道,“不可能,師兄很忙的,沒時間過來。”
張真人說道,“那就給你師兄打個電話,就說為師想她了。”
柳小岩說道,“行呀,但是師兄來了我就走。”
張真人突然就不開心了,來一個走一個?怎麼著?往我這值班來了?不像話…
察覺到師父有些不高興,柳小岩解釋道,“我們不能都陪您呀,還有事情要忙呢。”
張真人問道,“你師兄忙是救人,你有什麼忙的?”
柳小岩正打著遊戲沒時間回答,手指靈活的一通亂按,隨著一聲“victory”,對方水晶被推翻…
柳小岩這才回道,“忙著賺錢,談戀愛,還要結婚生寶寶,到時候就和師兄一樣沒什麼時間陪您咯。”
世間就是如此,婚喪嫁娶,繁衍生息,周而複始,代代如是,任何人都不可能改變…
張真人說道,“無妨,不是還有一個小丫頭想拜師嗎?嘿嘿!”
柳小岩問道,“您是說宋小慈?”
“對對對,就是她…”
“讓她過來拜師,嘿嘿!”
色批老道正準備收新徒弟的時候,農家院回來了一個老朋友,正是讓老黃朝思暮想的基督阿姨…
這一下農家院算是熱鬨了,穀太太有了一起遛彎的夥伴,老黃也終於盼回了晚年知己…
剛放下行李,基督阿姨就迫不及待的詢問小家夥們的近況。
老黃跟著忙前忙後,“都被他們爹媽帶走了,你要是想孩子我就讓他們把孩子送過來。”
基督阿姨說道,“不用啦,折騰孩子們乾嘛呢?現在天氣又那麼涼,回來再說吧。”
性格善良,脾氣溫柔,情緒穩定,這樣的基督阿姨很難讓人不喜歡。
老黃問道,“你怎麼有時間回來了?”
基督阿姨說道,“孩子們都在外地工作,孫子也跟著一起去了外地,家裡就剩我自己了,所以就回來看看你們。”
老黃隻顧著搓手傻笑,也許這就是他歡迎基督阿姨回來的方式吧…
張真人說過今天有貴客登門指的並不是基督阿姨,基督阿姨算是大家的老朋友,所謂的貴客那是真的貴客。
一位退休大爺模樣的人緊接著也來到了農家院,進院就打聽張真人在哪裡。
劉老頭大概能猜出來的他是誰,隻是沒想到比孫富貴說的日子晚了這麼久,估計是走投無路了吧…
來的人正是沙書記,也是徹底的走投無路,起初他隻想逃到國外,可是護照卻被拒簽,家裡不敢回,單位回不去,身份證都不敢用,還要偷偷摸的做人。
就在他萬念俱灰準備找組織自首時,偶然路過許家陰的一處工地,發現這裡白天有水流,夜裡有燈光,隨時都有開工的可能…
這無非又給了沙書記一絲東山再起的希望,於是他天真的前來拜求張真人幫自己度過這次難關…
上次來求見張真人被罵了出去,而這次來卻受到了熱情的歡迎,而且還賜了座…
“這張符可是我道家的最邪惡的符咒,重則讓人死於非命,輕則讓人身陷絕境。”
“你到底惹了什麼不該惹的人了?竟然要用如此殘忍的手段加害於你?”
張真人的臥房,因為有客人來拜訪不能玩手機,柳小岩隻好無聊的盤坐在光板床上…
聽聞此話,沙書記終於堅信就是辦公室牆上的那道符咒讓自己淪落成現在這副樣子。
“老神仙,我清廉為官多年,肯定會得罪一些權貴,被人暗中加害都不知道,還好您點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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