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隻是會些理論上的東西,實際要將這些作物種出來,還得靠你們的經驗才行,否則也見不到如今種的如此好的植物。”
“管事,如果還要采摘玉茭子,總共要用多久的時間?”
“葉掌櫃保守要七日,農作不等人啊!”
“近日就要辛苦各位了。定要讓後廚給你們多做點米飯吃!”
一聽到這所有的佃農都睜亮了眼睛,紛紛說道:“多謝葉掌櫃了!”
“還有一事,你們不必太小心玉茭子的枝乾,把玉茭子采摘完之後,這些枝乾可以直接砍下來把它們曬乾拿去當柴火燒就行!”
這時候就有佃農發出疑惑了,“葉掌櫃,不需要再讓玉茭子重新長果實了嗎?!”
不光是這位佃農這麼響,旁邊的佃農也是十分疑惑,如果按照番椒的生長模式來看,玉茭子的果實采摘好之後等一段時間不就能重新長了嗎?
葉鬱蕪耐心解釋,她來之前就用搜索係統仔細做好了“功課”,所以她的解釋十分令人信服,“會長是會長,但是相比之前果實長得沒有第一次好,建議還是采摘完之後砍了。不過你們得將采摘下來的一半玉茭子留下來,當做種子,有太陽之時把它曬一曬,過段時間可以再種。”
“原來如此,多謝葉掌櫃提點!”
“乾活吧!”
說完這句話之後,葉鬱蕪擼起袖子把裙擺綁好,走到田地裡,都沒有給他們反應的機會。
管事和佃農們被她這個操作給震驚住了,誠惶誠恐的對葉鬱蕪說,“哎呦我的葉掌櫃啊!您這是?這是要作甚?”
“幫你們采摘啊!管事你們不是來不及嘛,我隨便幫你們采摘!”
說完她已經把手伸向了番椒,從植物上摘下果實,“有沒有多餘的籃子?!”
旁邊的人這時候才反應過來,說什麼都不讓她乾。
葉鬱蕪裝作很生氣的叉著腰對他們說,“我要不親自下地采摘,如何能知道這些作物種的怎麼樣?!”
眼見葉掌櫃生氣了,而且她說的話他們確實無法反駁,隻好讓她去做了。
旁邊有人誠惶誠恐的拿過新的籃子遞給了葉鬱蕪。
“還愣著乾嘛!葉掌櫃都開始乾了!你們還要偷懶!”管事眼見勸不了自家掌櫃,於是便對著旁邊的佃農吼道。
旁邊的佃農聽到管事的怒吼聲,立即拿起自己手上的籃子去田地裡摘番椒。
葉鬱蕪摘的沒有他們快,這些人乾農活乾貫了,采摘的速度比她快多了。
葉鬱蕪在一邊采摘,這些佃農不敢靠近她,隻能在另一邊乾活,時不時觀察她。
原本和葉鬱蕪一塊來的陳護院也沒閒著,葉鬱蕪原本沒想讓他乾活。
但是他看到葉掌櫃一個女子都下地乾活了,他一個男子站著看委實不好。
而且,他對這個番椒還是挺感興趣的,所以他也跟著下地乾活。
“陳護院,你不必做這事的。”
“家主,您這是說的什麼話,本來今日就是為了護您來這裡的,您都下地乾活了,我一個下人哪裡有站著看您做事的道理。”
要是讓太子殿下知道他一個暗衛讓葉掌櫃一個人下地乾農活,不得把他削一層皮,為了保住小命,他當然不可能讓她一個人做。
陳護院說完此番話,也擼起袖子開始采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