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賜婚,也一定要取消!
蕭黎楊眼神逐漸變得可怖,他的箭頭居然對準了
帶著破空的聲音,蕭圖玉的馬突然暴動,前蹄高高揚起,在空中胡亂踢踏,事發突然,蕭圖玉差點被甩下馬,他腳尖觸地,憑借著身體腹部力量再次翻身上馬。
韁繩在它的瘋狂掙紮下“啪”的斷裂,蕭圖玉隻能伸手扯住剩半截的韁繩,努力控製著方向。
事情變故的太快,蕭黎楊的馬已經追了上來,幾乎平齊。
看著不遠處的終點,蕭圖玉眼神逐漸堅定,側目看了蕭黎楊一眼。
眼神像是帶著死一般的幽暗。
蕭黎楊心裡一個“咯噔”,無儘的心虛湧了上來。
直道衝刺,兩匹馬都用儘了全力,尤其蕭圖玉的馬還受了刺激,本就是強弩之末。
白瑾氣的破口大罵,罵蕭黎楊機關算儘,不要臉。
沈弦月也跟著心都提到嗓子眼,手緊緊攥著迎夏,指尖泛白。
終點紅線在風中搖曳,人馬瞬至,勝負就在這一瞬之間。
可誰能想到,變故陡生。
兩匹馬走得太近,蕭圖玉的棗紅馬癲狂的揮動著蹄子,竟然就這麼直直的踹了黑馬一腳。
黑馬腳下一軟,馬頭狠狠下栽,脖子扭成一道痛苦的弧線,馬身則如倒塌的山峰,在空中翻滾著向地麵砸去,落下時濺起大片塵土。
發出沉悶的撞擊聲和痛苦的嘶鳴。
蕭黎楊也被狠狠甩飛,在地上狼狽的翻滾。
一時間,蕭圖玉衝線的喝彩聲,賽道上的驚呼聲,馬蹄聲,悲鳴嘶吼聲,混亂不堪。
白瑾衝上去就是一個熊抱:“真厲害,這一場比賽真是酣暢淋漓。”
蕭圖玉卻笑不出來,他走到棗紅馬身旁,看到棗紅馬屁股上紮著的一支箭,半截箭身都沒入馬的身體內,可見箭的主人用了多大的力氣。
有人扶起在地上疼的打滾的蕭黎楊,義憤填膺:“都說了隻是比試,冠軍侯何故出這麼重的手。”
“就是,好歹也是你的親侄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辦。”
白瑾聽不下去,擼起袖子就是一頓輸出:“你們的眼睛要是不想要了就自己剜了,馬發了狂,子書也差點被甩下去,要不是蕭黎楊湊得太近,會出現意外嗎?”
“你這話不對,發狂的是冠軍侯的馬,受傷的是世子,你敢說冠軍侯就一點責任都沒有嗎?”
“那你要這麼說,我還說是蕭黎楊自己學術不精,吵吵嚷嚷要比試,結果自己沒本事,摔了也隻能怪自己。”
白瑾以一敵幾依舊不落下風,主打一個就是不許把臟水潑到蕭圖玉身上。
“都彆吵了,先把他扶起來,不要隨意挪動,去請太醫過來,動作要快。”
蕭圖玉突然出聲,引得眾人都看向他。
有人嗤笑:“冠軍侯這是心虛了吧,對自家侄子都能痛下殺手,怪不得眾叛親離呢!”
說話的這人是蕭家的宿敵,平時見麵不是掐架就是作對,如今蕭家出了這檔子事,肯定迫不及待的插上一腳。
“諸位在給本侯安罪名之前,不妨先看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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