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開封出發,一路向北,榆翔無心欣賞沿途的美景。無論安陽的殷墟,還是雲霧繚繞的京娘湖。亦或栩栩如生,神態各異的響堂山石窟。
思念到極致是什麼感覺?難怪,那望夫崖上,女子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地眺望遠方,期盼著夫君的歸來。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期盼。那是對愛情的執著,對重逢的渴望。
多少個夜晚,在夜深人靜的時刻,思念便如潮水般襲來,淚水浸濕了枕頭。當相見就在眼前的時候,反而變得無措。
這日到達了,北京郊外的懷柔,這裡,有矯健的鹿群、敏捷的野兔,還有威風凜凜的野豬。是不少王公貴族狩獵的場所。
忽然,榆翔隱約聽到遠處一陣激烈的打鬥之聲。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在天子腳下械鬥?疑惑之餘,榆翔飛躍上樹觀察。隻見十多個蒙麵黑衣人,正將一個衣錦秀麗的年輕人和其身邊的衛士緊緊圍住。
“原來是他,崇禎!朱由檢”榆翔看到被圍之人,一眼便認出。這群蒙麵人個個手持利刃,招式狠辣。
“殿下快走”朱由檢身邊的一名衛士,砍倒了兩名衝在前麵的蒙麵人。隨即被後麵的黑衣人砍翻在地。
王承恩,此刻手臂已經被敵人劃傷,鮮血直流,可他依然咬緊牙關,死死地擋在信王身前。
身邊的衛士們雖拚死抵抗,人數上的劣勢,漸漸難以招架。
榆翔心中暗自思忖:“這京城之中何人,敢於行刺朱由檢?”正想著,
“爾等何人?敢於行刺本王!”朱由檢大聲叱喝。此時才11歲的信王,麵對如此險境,毫無懼色。他手握寶劍,招式雖然生硬,卻也勉可自保。
明朝皇帝大多是馬上得天下,受這種尚武精神的熏陶,皇子們自幼習武。如朱高熾,以仁厚著稱,但年少時的習武經曆讓他擁有了強健的體魄和臨危不懼的勇氣。而朱瞻基,作為一位文武雙全的皇帝,能熟練地駕馭駿馬,在戰場上衝鋒陷陣。此刻的朱由檢,揮舞手中長劍不斷抵擋對方的來襲。
王承恩,雖然鮮血染紅了衣衫,卻依然緊緊護在朱由檢身前:“殿下,莫怕,老奴就算拚了這條性命,也定會保您周全!”不愧是陪主子一起上吊煤山的死忠。
衛士們一個接一個地倒下,轉眼隻剩下朱由檢和王承恩兩人。“殺”為首刺客冷哼一聲。這一聲冷哼,充滿了冷酷和無情。
眾人揮刀,“乒乒鐺鐺”一柄長劍快如閃電,打落近前幾人手中的兵刃。一道身形劃過,數道淩厲的劍光閃爍,挑飛幾名刺客的兵刃。
“破刀式”,榆翔迎身朝後麵黑衣人衝去,幾朵劍花過後,幾個刺客驚訝的看著前方,仿佛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喉嚨被劃過,一道劍痕,倒下後,鮮血噴出。
“好快的劍”為首的刺客心中大駭,“撤”見遠處有護衛正急匆匆朝這邊趕來,迅速從懷中掏出一枚迷煙彈,狠狠朝地上一擲。
隻聽“砰”的一聲巨響,伴隨著一股濃烈刺鼻的煙霧。剩餘黑衣人,幾個縱躍便消失在煙霧之中,眨眼間沒了蹤影。
“這群殺手,不簡單”榆翔恨恨地看著黑衣人消失的方向,心中沉思。
麵對匆匆的侍衛,朱由檢麵色鐵青,怒不可遏。冷聲嗬斥道:“爾等護駕不力,該當何罪!”嚇得侍衛們紛紛跪地,噤若寒蟬。
“殿下,這次饒了他們吧,實在是殺手出現太突然,眾護衛已經儘力趕來了,讓他們戴罪立功吧?”王承恩跪下求情道。
“這次,若非王公公求情,定要爾等腦袋,各自領受五十軍棍去”
“謝殿下,不殺之恩”眾護衛跪地磕頭。
旋即,朱由檢轉過頭來:“若非壯士相救,本王今日恐怕難逃一劫。”此時他才仔細打量起榆翔,劍眉星眼,眉宇間透露出自信,挺拔的身姿。“好俊俏”朱由檢暗暗讚道。
榆翔急忙下跪,說道:“原來是殿下,殿下千歲”
“壯士,請起,此番救命之恩,本王必當重謝。”
“殿下,言重了,殿下吉人天相,草民還有要事在身,就此拜彆殿下”榆翔拱手轉身準備離去。
“壯士留步,何事如此急促,豈有不讓本王答謝,來隨本王回府”朱由檢不容榆翔置疑,一手拉著榆翔。
“這,這,如此恭敬不如從命”見無法推托,榆翔隻好答應。
剛才的一番打鬥,在旁的朱由檢深深被榆翔的劍術折服,他邀榆翔回府一是起了招攬之心。二是榆翔的碰巧出現又讓他心生疑惑。所以想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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