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寫了審訊記錄之後,就被帶回了關押自己的鐵籠裡。
盧古看見蕭劍回來,身上衣衫破爛,胸前也是一道血痕,擔心的問道:“蕭大夫你沒事兒吧?”
盧古急忙攙扶蕭劍坐下,
常夏也上來問候蕭劍,“蕭大夫你沒事吧!”
蕭劍擺擺手說道:“沒關係,沒什麼。”
他現在渾身衣衫破爛,蕭劍抽出一張鈔票遞給門口的一個獄卒,“兄弟,去幫我再弄一套衣服。”
那獄卒轉身出了地下室,開開心心的去給蕭劍買衣服去了,原來蕭劍這又是一張大鈔,買了衣服之後還有的剩。
盧古看蕭劍確實是沒有什麼問題,他又笑嘻嘻的湊上來,“蕭大夫,您昨天問我那個問題,我想出來了!”
蕭劍有點兒詫異,問道:“什麼問題?”
盧古說道:“我想了想,應該是飛機上的馬桶堵了,所以那個傻子才把馬桶扔下去的。”
盧古見蕭劍就那麼看著他,知道不對,“那就是馬桶噴屎了!”
蕭劍看看盧古說道:“嗯,有創意,但是想的不對!”
盧古很是失望,“還不對,那是什麼原因?”
蕭劍並沒有告訴他,說道:“你繼續猜。”
劉剃頭拿著蕭劍的審訊記錄,上樓到了軍師的辦公室,軍師的辦公室很大,室內陳設古色古香,劉剃頭十分恭敬的說道:“軍師,我這已經拿到了蕭劍的審訊記錄,您看看。”
軍師莫聖傑看了看審訊記錄,撥了一個內線電話,“喂,你帶著蕭劍的檔案過來!”軍師叫來了檔案室的主任陳斌,“問道,你看看,這個記錄對不對?”
檔案室的主任陳斌是一位三十多歲文質彬彬的男子,他接過那張審訊記錄,看了一遍,說道:“這上麵和我們記錄的都能對得上。”
旁邊的女助理江佳茜拿過來一個檔案袋,袋子上麵有一處編號,還有一個名字,“蕭劍”。
陳斌對照著這份口供,和自己手裡的檔案,說道:“3歲進入孤兒院,12歲離開孤兒院,升到初中,這些年一直在讀書,在港城讀了醫學博士,畢業以後回了東臨城繼續做醫生,也就是說他從小到大,其實就是土生土長的東臨城的人,這個人應該可信,這和他的口供也吻合。”
劉剃頭笑嗬嗬的說道:“是的,軍師,從這份兒記錄上,還有他自己的口供上來講,這些都是能對得上的。”
軍師很是不屑,“哦?那他的功夫是什麼時候學的?是跟誰學的?”
陳斌說道:“簡曆上說他在大學參加了校武術隊,學過通背拳,形意拳、螳螂拳等等。”
軍師大為不滿,罵道:“放屁!大學的武術隊?武術隊能教出來一個殺了十大殺手的人?我現在把你送到校武術隊去待四五年,你要是能殺了十大殺手,這個軍師就給你乾!”
陳斌說道:“是,是。”
“他媽的,是什麼是!”
陳斌不敢說話!
軍師看向劉剃頭,劉剃頭說道:“軍師,審訊的時候,蕭劍交代,他是在孤兒院學的,說是那個院長教他們的,院長叫蕭開春。”
軍師掃過陳斌,問道:“你知道嗎?”
檔案室的主任擦著臉上的冷汗,“這個,這個我”
倒是江佳茜說道:“蕭開春確實是一個高手,他曾經是我們神域門的東臨分舵的舵主,也就是上一代的分舵舵主,他的功夫很高,確切級彆沒有記錄,應該在魔王級彆以上!”
眾人全都看向江佳茜,軍師問道:“你怎麼知道?”
“這個孤兒院院長我以前查過他的資料。”
“嗯?你查過他的資料?”
“是、是舵主讓我查的,就是前些日子,前些日子舵主說讓我查一查上代舵主蕭開春的資料,我就去查了。”
“你接著說。”
“蕭開春,男,年紀不詳。東臨城人,加入神域盟已經超過60年,做了24年的東臨城分舵舵主,10年前才從舵主的位置上退下來,退下來之後就去做了孤兒院的院長,現在他仍在做孤兒院的院長。接任他的就是現在的舵主。”
軍師會的看著江佳茜,雙目盯著她,“你說是舵主讓你查的?”
“是!”
“具體哪一天?”
“就是一周前的周三。”
軍師低頭思索,轉而看向陳斌,問道:“你不知道?”
陳斌連忙搖頭,“我真不知道!”
軍師說道:“咱們分舵,我管技術、情報、檔案。護法負責執法、監察。舵主負責行動、經費、人員等。他調取了檔案,你們竟然不向我彙報!”他雙眼瞪視著那個女子,那女子嚇得戰戰兢兢。
軍師罵道:“他查檔案為什麼不向我報告?”
“舵主說是小事不用和你報告了!”
啪啪啪!軍師掄開手臂,打了江佳茜三個耳光,江佳茜馬上雙頰紅腫,嘴角滲出血絲,眼淚在眼眶打轉。雖然是挨了打,但是她卻極力忍著,不敢露出痛苦的神色,更不敢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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