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問道:“好了沒,現在大家滿意了吧!你們每人打了我十臉,可以消氣了吧!”
幾個小弟哎呦哎呦的慘叫,“消消氣了!大哥,我們的臉都打疼了,您不用再客氣了!你看把你累的!”
“滿意了嗎?”
“滿意了滿意了,大哥,你快歇歇!我們臉皮厚,你看把你的手都打疼了吧,實在是過意不去,我們已經已經很舒服了!”
“嗯!那就好!”
怕蕭劍再打,小弟一手捂臉,“哥!其實我們是受害者啊,這個白皮豬這個老外,是他先罵我們的啊!”
盧古在房間裡麵睡不著,一跑出來就看見蕭劍正在打幾個小混混,看見蕭劍停手,喊道:“蕭大夫,這是怎麼了?”
再看過去,又看見癱倒在地的鮑文,盧古樂了,差點拍手蹦高,“哎呦,鮑文,你這是怎麼了?哈哈哈,這是被人打了?哎呀!臉都腫了!”
“胡說,我這才不是被人打的。”鮑文知道自己很慘,看見盧古,他是最怕盧古取笑自己的,怎麼也不能在情敵麵前丟人。“我這是是因為有蚊子,我自己拍的!”
“啊!你這手挺重啊!好啊!好,這蚊子真是沒瞎眼啊!不過就你這冷白皮那麼厚,蚊子還真是不挑食,也不怕崴了嘴!”
也不知道鮑文是聽明白了沒有,反正鮑文是沒繼續回嘴。
蕭劍問道:“你咋出來了,沒睡覺?”
“啊!屋子裡太悶了,我看你在打人,我就出來看看!”
蕭劍一拍下麵的那些黑衣小混混,“行了,你們滾吧!”
這些個小弟一看蕭劍放過了自己,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連連告罪,蕭劍才不想再搭理他們,隻是揮了揮手!
這些個小弟一溜煙的跑了。
他們一口氣跑出去一裡地,這才敢回頭看向分舵的院子,隻見高樓聳立,遠遠的燈火通明。
五個小混子邊走邊聊。
“哥!原來咱們又跑到蒼龍幫的窩點裡麵去了!哎,真他媽的倒黴!”
“對啊!那個後來出來的那個小子,那不就是會所的什麼十三太保嗎!”
“對,叫什麼盧古君!我以前去會所玩見過那小子!聽說很能打的!”
“操!沒想到那個白皮豬竟然也是蒼龍幫的,真是倒黴!”
“哎!哥,剛才讓我打的那個人是不是那個在會所的那個!”
“被你打的那個?你說那個白皮豬嗎?”
“不是!哎呀!就是我用臉打的那個!”
“哦!這丟臉的事你就他媽的就彆說了唄!”
“你說他啊!”旁邊一個一驚一乍的,“啊!我記起來了,在會所和那個女魔頭說話的就是這小子啊!”
這時候,一個抬腳踹了另一個一腳,“去你媽的,你他媽的才想起來!他一出手我就看出來了!要不你以為為啥我不和他一般見識!”
“你個馬後炮,要早知道是他,我們剛才能和他動手嗎?這不是白白挨了一頓揍!現在你他媽的才記起來了!”
“哎呦!哥,疼疼疼!我這不是剛才”
“操!咱們回去告訴三炮大哥,讓三炮大哥帶人找他們,他媽的不能讓他白打了!”
西城,一個比較小的倉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