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村長這邊帶著康莊人開始挖煤。那邊周冀城也帶著北邊軍營裡的兵士,趕來韓家村給駐守。
周冀城見到徐苗,笑著問道:“幾天不見,阿苗這裡真熱鬨啊!”
“大將軍都讓我們派兵士來把守,看來你們韓家村這回肯定不用擔心蠻人能來騷擾了。”
周冀城把徐苗拉到一旁,低聲問道:“我聽大將軍說,國公爺前幾天來了?”
“沒想到,你那封信,還能讓國公爺親自跑一趟北疆。”
徐苗也壓低聲音,笑著回應周冀城:“阿城,前幾天國公爺來的匆忙,實在沒時間讓他見你一下。”
“國公爺就在韓家村這裡住了一夜,見了這煤礦,就帶人回定州城去找劉大將軍商量對策去了。”
“本來,我還想讓韓老三去軍營那邊通知你一下,可見國公爺太忙,就沒敢提。”
徐苗開始還打算讓周晨禮見周冀城一麵,可是一直等到周晨禮走,也沒有機會和周晨禮提起這事兒。
周冀城滿不在意的道:“見不見都沒事,我和皇叔也沒什麼可說的。京城那邊都挺好,就是見了皇叔,也問不出什麼事情來。”
周晨禮宛如那深居幽林、狡黠多智的老狐狸,在波譎雲詭的京城官場之中遊走自如。
他那深邃的眼眸仿若藏著無儘秘密,從不輕易顯露自己的心思與意圖。
於朝堂之上,麵對諸位皇子殿下,他始終維持著一種恰到好處的疏離,既不會因過度親近而卷入那凶險的奪嫡紛爭,亦不會因太過疏遠而遭人猜忌排擠。
他就這般巧妙地周旋其間,以一種看似淡然、實則精明的姿態,冷眼旁觀著各方勢力的明爭暗鬥。
徐苗和周冀城這邊低聲說著事情。
那邊,那些兵士們,也開始把韓村長帶人挖開的煤礦,給看管起來。
康莊那些挖煤礦的村民,見到還有兵士來把守,就私底下議論起來。
“你說,這韓家村人想乾啥。一早上,就讓咱們來挖這麼什麼煤礦。現在又有當兵的來把守。”
“難不成這煤礦真能賺大錢?”
“哎,要知道韓家村能有這造化,當初就該和韓家村簽那個賣身契。”
“我可聽韓家村那些村民說了,等這煤礦大量挖出來,韓村長還要給他們個分紅。”
“哎呦,啥的分紅?”
聽聞還有分紅一說,這些康莊之人頓時雙眸放光,好奇心如野草般瘋長。
在他們質樸的認知裡,分紅,那似乎就意味著白花花的銀子將流入自家口袋。
腦海中不禁浮現出日後富足的生活場景,心中滿是憧憬與期待,對這未知之事的探究欲望愈發濃烈,交頭接耳間儘是對分紅之事的熱切議論。
那個剛才提起分紅的康莊人,撓了撓頭,回答道:“到底啥是分紅,那個韓家村人也沒和我說清楚,我還真不知道到底韓家村人,要怎麼分。”
彆說康莊人不知道咋分紅,就連韓家村村人,也不知道這紅要怎麼分。
昨天晚上,徐苗把所有韓家村人,都叫到她家那個大院門口。
對所有韓家村人說道:“從明天開始,所有韓家村人分成三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