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在屋裡看著外麵,聽到陳超說自行車票是和同事換的,就知道自己的舉報失敗了。等保衛科的人走了之後,他更是生氣不已。在賈東旭看來,他一直自認為是年輕一代的翹楚。本來他想著如果陳超接班鉗工,他就能在車間繼續欺負陳超,而且還讓人找不出錯來。結果陳超去了運輸班,一個月有40元的收入,比賈東旭的28元一個月多了那麼多。賈東旭都快破防了,沒想到後麵陳超又買了自行車,這讓他更是嫉妒得發狂。
等陳超收拾了一下屋裡,就把空間裡的東西該收的收起來,該種的重新種上。空間的產出十分喜人,有了這些產出,陳超就算在三年自然災害時期也不怕了。淩晨的時候,陳超再去把空間裡缺少的動物補上。同時,他也打算順便找找黑市的負責人,因為單獨散賣太費時間了,他決定七天就要出貨一次。這次產出的先全部留下來播種,等下一茬收獲的時候再進行出售。
易中海看到劉海中的行動失敗了,就沒有露麵。他心裡清楚,這種事情保衛科查起來是需要證據的,不能沒有根據地強行給陳超戴帽子。易中海一貫較為謹慎,他不想在沒有十足把握的情況下貿然行動,以免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閻富貴看到陳超完全沒事,心中十分驚訝。隨後,他想到陳超的自行車可以借來騎去釣魚,想著就付出了行動。
閻富貴對陳超說道:“陳超真是出息了啊,你父親在天之靈也會很高興的。看著咱們一個院的份上,你看你自行車空的時候是不是可以借用一下啊?而且還有好處可以拿,我釣的魚分你一條怎麼樣?”
陳超看著閻富貴那算盤珠子都要爆到臉上的算計,也是沒好氣地說到:“閻富貴,我們沒有那麼熟。要騎自己買去,你釣的比魚苗都還小,塞牙縫都不夠。而且你薅我們家的羊毛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還又跳起來了。走走走,我忙著呢。”
閻富貴看著陳超那趕人的樣子,也是氣的紅著臉說道:“年紀輕輕你就花錢大手大腳,看你以後怎麼辦!”
陳超則滿不在乎地在廚房點起了火,打算做點窩窩頭掩飾掩飾。他很清楚,如果不這麼做,院裡的那些“禽獸”指不定又會搞出什麼事情來。看著有點破破爛爛的家,陳超還是有點想裝修一下了。畢竟要在這裡待很久,而且以後要結婚生子,得把家具那些都買一下。畢竟錢也是拿來用的,不能一直守著不花。
說乾就乾,陳超連忙在空間拿出紙筆,寫寫畫畫了起來。衛生間得要,最近這幾天陳超基本都在空間進行無公害處理,公廁兩天才去一趟裝裝樣子。而且洗澡也是很不方便,還得去外麵澡堂。陳超是南方人,真的不適應啥都不穿,甩過來甩過去的辣眼睛的畫麵。而且看著旁邊的人搓澡真的很尷尬,搓澡師傅居然還提起來搓縫隙裡,看著陳超想逃。而且你不去搓的話旁邊的人會喊你一起互相搓,陳超哪裡乾過那種事,去洗過一次,都快社恐得要死了。
陳超下定了決心,洗澡間必須規劃上,花多少錢都要搞。他打算在屋裡鋪上瓷磚,把牆壁刷白,再把兩間房打通,上下隔出四間房來。這樣的規劃在他看來應該就夠了,恩,闊以闊以,就按這個來
陳超大概畫出圖紙後,就把在空間裡炒了菜,一口肉一口飯地吃了起來。吃完還得去黑市呢。陳超早早地休息了起來,等淩晨的時候連忙全副武裝了自己。他想好了,要是被發現了就靠黑市衣服跑進巷子進空間躲起來,但是陳超覺得肯定沒有那麼誇張。畢竟這麼多年了,黑市的存在就說明了一切,隻要不是大宗交易應該就不會被發現。畢竟現在這個時代,大宗交易肯定是侵吞了國有資產。
等到了記憶裡的黑市門口的時候,陳超才發現大家基本上都是這個打扮。在這裡,賣東西的人交五分錢,買東西的人交一分錢,黑市簡直是兩頭吃。陳超在門口交了錢後往裡麵逛了起來。裡麵基本每個攤位都有蠟燭或者是電筒,顧客想買的時候,攤主就點燃蠟燭給顧客看成色。
陳超找了一圈,發現類型挺多的,而且還有空間裡沒有的菜種。不過老物件也有,但陳超沒打算買。他想著等十年之期的時候,找個懂行的,有多少救多少。現在下手還是太不劃算了。
等陳超買得差不多的時候,看見了一個穿著特彆大的大衣的人。陳超詢問後得知這人是賣票的,各種急需的票都有,甚至還有“三轉一響”的票。陳超基本都拿下了,但是沒有看見棉花票和布票。問了之後才知道已經被賣出去了,隻能下次再來。
隨後,陳超問起了這個黑市管事的。賣票的二狗子看著大部分被清空的票據,說道:“客人你稍等,我去彙報一下。”說著,二狗子就往轉角走去,和那裡麵的人交流了一下。陳超便開始等待起來。
強子作為這個黑市的管理者,此時在屋子裡等著晚上時間過去。他內心也充滿無奈,畢竟若不是為了混口飯吃,他也不想乾這掉腦袋的事情。但他深知做還有命,不做馬上就沒有命了。這個黑市每天的收入都得交出去五成,強子也隻能勉強比手下們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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