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超心中暗自思忖,雖然李懷德已經對許大茂做出了罰款的處罰,但這遠遠不足以平息他心中的怒火。許大茂的惡意造謠險些破壞了他與張曉雲之間珍貴的感情,這種傷害絕不能就這麼輕易地算了。
他深知當下的社會環境和廠裡的規定,不能隨意開除員工,可這並不意味著他就無計可施。
陳超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冷峻的光,心中暗自思忖:許大茂,你既敢惡意造謠,我便讓你也嘗嘗被流言蜚語困擾的滋味。他暗中在城中多方打聽,費了一番周折後,終於在一處隱蔽的胡同深處找到了黑市那個專門負責消息散播的神秘人物。
那是一個天色漸暗的傍晚,陳超與那神秘人相約在一條昏暗且散發著潮濕氣息的小巷子裡碰麵。陳超警惕地環顧四周,確認無人跟蹤後,才緩緩走向那個靠在牆邊、身影有些模糊的人。
陳超眼神冷漠而又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壓低聲音說道:“我有個事情要你幫忙辦一下。我要你在這城裡把消息散播出去,就說許大茂被傻柱打得不孕不育了,記住,要傳得越廣越好,越快越好。隻要你能把這件事辦妥,錢不是問題,我絕不虧待你。”
那管消息的人微微抬起頭,借著微弱的光線仔細打量了一下陳超,嘴角隨即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帶著一絲試探說道:“行嘞,不過這可不是個普通的消息,傳出去那動靜肯定小不了。這價錢嘛,可得高點才行。”
陳超沒有絲毫猶豫,迅速從兜裡掏出一遝錢,當著那人的麵,不緊不慢地數出一部分,然後遞過去,語氣沉穩地說:“這些先當作定金,隻要你能讓我滿意,事成之後,還有重謝。我相信你在這黑市上混,應該有這個本事把消息傳得滿城風雨吧。”
消息販子一看到錢,眼睛瞬間放光,一把接過錢,快速地揣進懷裡,同時拍著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證道:“您放心,在這黑市上,就沒有我傳不出去的消息。我手底下的那些人,個個都是散播消息的高手。不出幾日,這事兒準能傳得大街小巷人人皆知。您就等著瞧好吧。”
果然,沒過多久,這則勁爆至極的消息就如同被一陣狂風席卷一般,在城市的各個角落迅速蔓延開來。無論是工廠裡忙碌的工人,還是胡同中閒聊的居民,都在紛紛議論著。
“哎,你聽說了嗎?許大茂被傻柱打得不能生育了,這事兒可太驚人了。”
“可不是嘛,許大茂平時就老是到處惹事,這下好了,遭報應了吧。”
當許大茂開始聽到一些風言風語,說自己被傻柱打得不孕不育時,他先是一愣,滿臉的不可置信。“這簡直是無稽之談!是誰在背後瞎編亂造?”他憤怒地咆哮著,在院子裡來回踱步,眼睛裡仿佛要噴出火來。
隨後,他心急火燎地找到傻柱,一把揪住傻柱的衣領,“傻柱,是不是你在外麵散播謠言說我不孕不育?你個混蛋,敢這麼汙蔑我!”傻柱被弄得一頭霧水,用力掙脫開許大茂的手,“許大茂,你發什麼神經,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兩人在院子裡就吵得不可開交,吸引了眾多鄰居前來圍觀。許大茂此時已被憤怒徹底蒙蔽了心智,哪裡還顧得上傻柱向來是能動手就絕不廢話的火爆脾性。隻見他雙眼圓睜,布滿血絲,臉漲得如同熟透的番茄一般通紅,仿若一頭發了狂、失去理智的小公牛,不顧一切地朝著傻柱猛衝過去。
衝到傻柱跟前,他連半分停頓都沒有,高高地揚起右拳,那拳頭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裹挾著他滿心的憤怒與怨恨,用儘全身的力氣朝著傻柱的麵門狠狠地砸了過去,嘴裡還叫嚷著:“傻柱,肯定是你在背後使壞,今天我跟你沒完!”
傻柱原本正悠閒地站在那裡,見許大茂來勢洶洶,眼神瞬間變得犀利無比,猶如一隻敏銳的獵豹察覺到了危險的靠近。他的身體微微一側,腳步輕盈地往後挪了一小步,那動作行雲流水般自然流暢,輕鬆地就躲過了許大茂這飽含怒火的一拳。緊接著,他順勢伸出右手,如同一把鐵鉗一般精準而有力地抓住了許大茂的手腕,稍稍一用力,便將許大茂的手臂擰到了背後。
許大茂隻感覺手腕處傳來一陣劇痛,那疼痛仿佛電流一般瞬間傳遍全身,他“啊”地一聲慘叫了出來。但此刻的他已被憤怒衝昏了頭,完全不顧身體的疼痛,強忍著劇痛,抬起腳朝著傻柱的腹部猛地踢了過去,嘴裡還不停地咒罵著:“你個混蛋,敢這麼對我,看我今天不教訓你!”
傻柱見狀,冷哼了一聲,那聲音中充滿了不屑與輕蔑。他鬆開了許大茂的手腕,往後快速地退了一步,與許大茂拉開了一段距離。緊接著,他的右腳在空中迅速地劃過一個半圓,帶著呼呼的風聲,精準無誤地踢在許大茂的腿彎處。
許大茂隻覺得膝蓋處一軟,仿佛支撐身體的力量瞬間被抽離,整個人不受控製地向前撲倒在地。他的雙手本能地護住頭部,以防止身體受到更大的傷害。
傻柱並沒有乘勝追擊,隻是靜靜地站在原地,雙手抱在胸前,眼神中帶著一絲冷漠與鄙夷,俯視著蜷縮在地上的許大茂,冷冷地說道:“許大茂,你也不自己好好想想,你被人算計了,卻像個沒頭的蒼蠅一樣跑來找我撒氣。我傻柱在這院裡也好,在廠裡也罷,向來是行得正坐得端,沒乾過的事我絕不會認。你要是還敢這麼胡攪蠻纏,下次可就不是這麼簡單地挨兩腳了,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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