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回,劉海中看到小兒子在院子裡修理一個破舊的玩具,他鼓起勇氣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說:“孩子,我來幫你吧。”小兒子抬頭看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猶豫,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悶聲說道:“不用了,我自己能行。”劉海中的手尷尬地懸在半空,那一刻,他的心仿佛被無數根針紮著,疼得厲害。
在四合院中,鄰裡們對劉海中的歸來反應各異。有的投來異樣的目光,在背後竊竊私語,那些目光和話語像刀子一樣刺在他的背上;有的則隻是淡漠地瞥一眼,便轉身忙自己的事去了,仿佛他這個人根本不值得關注。曾經那個在院裡愛出風頭、爭強好勝的劉海中,此刻卻像一隻受傷的小獸,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
為了改變現狀,劉海中決定出去找份工作。他四處奔波,托人打聽,可由於坐過牢的經曆,很多地方都將他拒之門外。一次次的碰壁,讓他愈發沮喪,但他心底有個聲音在呐喊:不能放棄,必須重新站起來。
劉海中深知自己勞改犯的身份如同沉重枷鎖,將他通往工廠工作的道路徹底阻斷。曾經那個在四合院裡趾高氣揚、到處逞威風的他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曆經磨難後的低調與內斂,每日隻是默默為生計奔波操勞。
而陳超這邊,因其在國防科研領域的關鍵地位和重要性,一直處於嚴密保護之下。根本找不到單獨對劉海中下手的機會,
口,輕輕將辦公室的門合上,似是要把外界的一切紛擾都隔絕在外。他心裡清楚,門外有肩負著保護他重任的專人在嚴陣以待,這些人對他工作的極端重要性以及背後潛藏的危險心知肚明。陳超簡短卻鄭重地向他們叮囑了一句,讓他們切勿打擾自己,護衛們聞令而動,毫不猶豫、斬釘截鐵地應下了。
時光悄然流逝,不知不覺間,外麵的天色已然被墨色徹底浸染,城市仿若被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所籠罩,萬籟俱寂。就在這夜色正濃之時,陳超身形一閃,憑借著自身那神秘而獨特的空間異能,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四合院的外牆邊上。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蕭索冷清之景,此地由於長時間鮮有人跡踏足,牆角與牆邊堆積起了厚厚的積雪,層層疊疊,宛如一座座小小的“雪山”。凜冽的寒風仿若一隻無形的手,呼嘯著席卷而過,肆意地將地上的雪花高高揚起,在空中肆意飛舞、盤旋。陳超靜靜地佇立在這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目光緩緩地掃過四合院那在夜色中略顯朦朧的輪廓,心中一時間五味雜陳,往昔在這裡度過的點點滴滴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與之交織在一起的,還有對當下波譎雲詭局勢的深深憂慮。他深知,自己身處這暗流湧動、危機四伏的環境之中,必須拚儘全力,守護好那些自己生命中珍視的一切,與此同時,堅定不移地完成肩負的重大使命,不容有絲毫懈怠。
陳超近來一直暗中留意著劉海中的行蹤,經過多日的觀察,他已然摸清楚了劉海中外出打零工的規律。劉海中每日早出晚歸,回來時往往夜色已深。
這一晚,寒風凜冽,吹得人麵頰生疼。陳超早早地利用空間能力,悄然隱匿在四合院的外牆邊。他身著一襲深色衣衫,融入夜色之中,幾乎難以被察覺。雙眼緊緊盯著劉海中平日裡歸家的必經之路,眼神冷峻而堅定。
在他所掌控的神秘空間裡,一根粗壯結實的木棍早已備好。陳超心中暗自盤算,隻要劉海中現身,他便瞅準時機,瞬間出手,用這根木棍將其打暈,然後迅速把人帶進空間。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夜色愈發深沉,周圍寂靜得隻剩下風聲。陳超依舊耐心等待,他的手輕輕搭在空間入口處,隨時準備行動,此時的他,宛如一位潛伏在黑暗中的獵手,隻等獵物踏入陷阱。
在那寂靜又寒冷的深夜,街上空無一人,唯有昏黃的路燈灑下黯淡的光,拉出一道道孤寂的影子。劉海中那瘦脫了相的身影,拖著沉重疲憊的步子,緩緩出現在街口。長時間高強度的打零工生活,讓他形容憔悴,腳步虛浮,眼神中滿是勞累後的麻木。
一直潛伏在暗處的陳超,見狀眼神瞬間銳利如鷹,他緊緊盯著劉海中,待其走近,找準絕佳時機,如鬼魅般閃出,手中的木棍帶著呼呼風聲,精準地砸向劉海中的後腦勺。劉海中來不及發出一絲聲響,便兩眼一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陳超迅速施展空間異能,眨眼間將劉海中收進空間,動作一氣嗬成,沒有引起絲毫動靜。
待劉海中悠悠轉醒,一桶冰冷刺骨的水兜頭潑下,激得他渾身一顫,瞬間清醒過來。還沒等他搞清楚狀況,就驚恐地發現自己已被繩索五花大綁,動彈不得。他慌亂地扭動著身體,試圖掙脫束縛,嘴裡驚恐地大喊:“這是哪?你們是誰?想要乾什麼?”
陳超緩緩從陰影中走出,眼神冰冷地俯視著劉海中,冷哼一聲:“劉海中,你做的好事,自己心裡清楚。”劉海中瞪大雙眼,借著微弱的光線看清是陳超後,先是一愣,繼而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強裝鎮定地說道:“陳超,你這是乾什麼?咱們無冤無仇,你可彆亂來啊!”
陳超麵色鐵青,一步步緩緩逼近,每一步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力,他咬牙切齒地說道:“無冤無仇?你以為之前那些妄圖算計我的事就可以這麼輕易地一筆勾銷嗎?那些與你同流合汙的人,已經先你一步得到了應有的下場,現在,也該輪到你了。我會讓你好好‘享受’一番,去黃泉路上陪他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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