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測試,水果太少也不行,文雯看看幾人的傷口,又一股腦往外掏,管它認識不認識,擺了一地。
順便還拿了四把水果刀出來,每人一把,很公平,見者有份。
幸虧附近沒有其它人,要不然看著憑空出現一堆水果怪嚇人。
文成斌眼疾手快,抓起串葡萄塞到文成鋒嘴裡。
“四弟,快吃,使勁吃。”
文成鋒嘴裡塞滿葡萄,沒法說話,隻能眼睛瞪瞪他,嘴裡使勁嚼。
文雯看著二哥那硬塞的動作,心裡真的很無語,二哥到底有多中二,這程度難以衡量。
不過,她也很好奇這些水果的作用到底有多大。
她選擇忽視文成鋒的反抗,還和文成斌一樣,抓起一把櫻桃湊過去,“四哥,吃完那串葡萄,吃一把這個。”
同時也沒忘記關照文啟康,“大哥,你照顧著點三叔。”
文成劍早就在一旁虎視眈眈地盯著文啟康,一臉憋不住笑意道:“三叔,您吃哪個,我給您削個皮,侄兒任憑您差遣。嗬嗬嗬”
文啟康看看這幾個人的架勢,幻想了一下自己的待遇,主動拿起麵前的水果,“大朗,收起你的壞心思,三叔自己來。”
“三叔,孝敬長輩是應該的。”
“你個臭小子,小時候三叔白疼你了。”
“嗬嗬嗬哪能。”
文啟康拿起一個甜瓜,拋兩下顛一顛,削完皮,放嘴邊一咬,清脆的聲音響起。
“哎,這瓜脆甜脆甜,四郎你嘗一口。”文啟康轉頭遞給文成鋒,“呃,你這是?”
隻見文成鋒眉頭緊皺,額頭汗珠密集,臉色慢慢漲得通紅。
文雯看著他的傷口,傷口上的血珠逐漸多起來,慢慢地傷口周圍一圈也變得通紅,摸上去還燙手。
“四哥,什麼感覺?”
“疼,二哥劃的傷口也不大,怎地這麼疼,就跟斷了胳膊一樣疼。哎喲,還很燙,就跟烙鐵放在胳膊上一樣。”
文成斌看不得他這麼誇張,一掌拍在傷口附近,“多大了,還這麼矯情,哎呀,老四,你這胳膊熟了,這麼燙。”
他這話驚得其他人紛紛靠近,挨個摸了他手臂一把,果真發燙地厲害,眼看著整條手臂變得通紅,真怕是被煮熟了一樣。
幾人紛紛停下嘴裡的各種美味,仔細觀察著。
文雯伸根手指一直接觸著文成鋒的手臂。
眼看著文成鋒的臉漲得通紅,汗珠一滴一滴往下滑,眉頭越皺越緊,還渾身顫抖起來。
文成斌還有心思調侃,“老四,你這是要完蛋啊,這麼弱,祖夫知道肯定要揍你。”
文成鋒忍著疼痛,看文啟康一眼,“爹,回頭祖父問起,你記得幫我說兩句好話,都說上陣父子兵,要不你吃點葡萄和櫻桃,那個甜瓜估計效果慢。”
文成斌起哄道,“三叔,吃點這個。”說完,遞給文啟康一大串葡萄。
文成劍也抓了把櫻桃,“三叔,給。”
文雯也加入,“三叔,甭客氣,我這還很多。”
“嗬嗬嗬”
“都想看三叔的笑話,白疼你們了。”
“哈哈哈哈”
幾人一頓嘻嘻哈哈,多少轉移了一些文成鋒的注意力。
過了一會,文成鋒低呼一聲,“沒那麼疼了,但是有點癢。”
文雯的手指也感受到了溫度變化,四哥的手臂溫度下降了不少,血珠凝固已經結痂,傷口外一圈有些許紅腫。
“四哥,現在什麼感覺?”
“疼地最厲害的時候,感覺就是烙鐵加細針,渾身都疼,頭皮發麻,大概疼個半盞茶時間,現在就好多了,傷口開始有點癢,就跟蟲子在傷口上爬來爬去一樣。”
說話間文成鋒的臉色也在慢慢恢複。
“傷口癢也很正常,四哥繼續吃吧,一會吃完有的你忙。”
文成鋒塞滿嘴之前,不忘問候一下自己親爹,“爹,您感覺咋樣,有反應沒,我就說那香瓜效果慢,您還吃個不停。”
文啟康不認同親兒子的話,“你小子,不懂彆瞎說,效果慢不等於沒效果,再說了,誰告訴你說香瓜效果慢。”
他轉頭跟文雯細說,“雯兒,剛才吃完第二個香瓜時,我就覺得傷口處有點疼,但是也不是很疼,我就沒說話,吃完第三個香瓜,有點發燙,都不是很嚴重,不像這個臭小子這麼誇張,我就沒言語。現在傷口開始癢了。”
文成鋒頓時顧不得其他,“怎麼能這樣,都是父子,你咋不疼地滿頭大汗,為啥我就疼成那樣?爹,你莫不是裝的吧,說出來,我們也不會笑話你的,爹,要實話實說,家人麵前沒啥不好意思的。”
“要不怎麼說我是你爹,你是我兒,哼,你這臭小子。”
文成劍拉過文啟康的手臂,細細察看他的傷口。
文啟康這道傷口比文成鋒的長且深,他自己下手挺狠。原本皮肉外翻,看著挺嚇人,這會兒看著,皮肉似乎有點內收,傷口表麵的血跡慢慢凝固,變硬結痂覆蓋著傷口,傷口周圍紅腫一圈,摸著隻是皮膚的正常溫度,不發燙。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