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劍臉色一變,駐足側耳細聽,“好似聽到狼叫聲,還有其他的叫聲。”
文成斌趴地上,耳朵緊貼地麵,不一會兒,抬頭激動地說,“大哥,好像還有馬叫聲,這是,怎麼了?”
文啟康和文成鋒如臨大敵,兩人一左一右護在文雯兩旁。
文雯一臉懵,什麼情況,發生什麼了?戒備這麼嚴是為哪樣?
文成劍不容置疑地吩咐:“二弟,我估計是狼群,你幫著他們爬樹上,我去去就回。”
話落,文成劍一溜煙消失在前麵。
文雯可沒有害怕的感覺,相反她還有點興奮,媽呀,她前世可是在社會主義下長大的小紅花,一直以來都是被教育著要愛護和保護野生動物,不得獵殺瀕臨滅絕的野生動物。現在倒好,她到了一個可以隨意滅殺野物的時代,此刻正走在原始森林裡,即將要遇上大批保護動物,咋能不激動。
她不願意上樹,眼神誠懇地求著,“二哥,我會爬樹,等一下我再爬上去可以嗎,我先看看。”
文成斌此時就是個凶神惡煞的哥哥,他毫不理會文雯的眼神,“不行,馬上爬上去。”
文啟康也在一旁催促著:“快點的,聽話。”
文成鋒這個助理也敢在一旁催,“妹妹,快爬,待樹上看得更遠更清楚,四哥不騙你。”
齊啟康雙重肯定:“對,樹上坐著看,視野更好,三叔保證。”
文雯鄙視了他們一眼,我信你們個鬼,父子倆一個比一個能忽悠,把她當三歲孩子哄。
文雯拗不過這幾人,最後還是屈服於他們的勢力。
臨上樹之前,她把匕首和二哥的枯樹枝交給了他。
她用最快的速度爬上附近最高的一棵大樹,占據最高地理位置,居高臨下俯視著下麵的一切。
文啟康和文成鋒在文成斌的幫助下,很快在旁邊次高的樹梢上坐穩。
為了分散狼群的攻擊力,三人分坐三棵樹,距離不遠。
沒過多久,文成劍滿頭大汗跑回來,氣喘籲籲,“狼群,大概有十幾隻,二弟,先躲起來,快。”
很快,狼群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文雯在高處遠眺,果然看得很清楚,十幾頭狼,一致奔著他們過來。
到了樹下,這十幾頭狼慢慢繞著圈,這裡嗅嗅,那裡嗅嗅,突然分散開來,三五成群,慢慢向幾個方向靠攏。
唯獨文雯待的大樹下沒有狼靠近。
文啟康和文成鋒的樹下分彆有幾頭狼轉悠,它們一個勁衝樹上的人狼嚎,狼爪狠命抓撓著樹乾,還試圖往上爬。
文成劍和文成斌躲藏的地方,被幾頭狼很容易找到。
“嗷嗚嗷嗚”一聲聲狼嚎響起,戰爭一觸即發。
文成劍和文成斌從躲藏地跳出來,一人用匕首,一人使木棍,兩人使出渾身本事,與狼群近身搏鬥。
隻見一頭狼騰空衝文成劍跳躍過來,文成劍矮身躲開,他的腳下一蹲,匕首高舉,穩準狠從頭到尾劃破狼的肚子,其餘狼看見也不加理會,重新調整角度更加猛烈攻擊,文成劍和狼群打得不可開交。
文成斌那邊的打鬥就有點讓人不忍直視,他沒有利器,隻有一截趁手的斑麟藤短棍。他攻擊的招式就是找準狼頭,爭取一擊斃命,找不到最佳攻擊位置時,就得百般躲避。
文成斌閃躲騰挪間,他口袋的幾株星荷草掉落在草叢裡。
突然間,正在攻擊的狼群全部調轉方向,衝著星荷草奔過去。
眼看著這群狼之間的和諧平衡徹底被打破,他們互相撕咬著,就為了爭奪這幾株草。
待在樹上的幾人把這一幕看得一清二楚。
樹下與狼群打鬥的兩人也挺懵,正打得激烈之時,對手居然掉頭跑了,害得使出的勁打在空氣上,簡直不像話。
文成劍可不會放棄這個機會,揮舞著匕首追趕過去一頓劃拉。
文成斌更加不忿,妹妹剛給的神草,還沒捂熱就被狼群糟蹋了,豈能放過他們,揮舞著短棍過去一頓掄。
兩人配合著,很快儘數打殺了圍攻他們的狼群。
文雯眼看著地麵的戰爭結束,她迫不及待爬下來,腳剛踏實地麵。
文成斌摸摸頭,不好意思對文雯道:“妹妹,那個,草沒有了,我沒保護好,二哥實在是愧對於你。”
“二哥講的什麼話,要說愧對也是我有愧,這是我給大家惹禍了。”
“嗯?怎麼會?”幾人都好奇。
文雯剛剛在樹上看到狼群互相爭搶星荷草那一幕,腦袋裡就問線寶。
線寶隻說,“靈界的物品儘量少出現,護不住容易惹禍。”
當然,她不能把這話複述,隻能是換個說法,“星荷草比較特殊,容易招動物喜歡,草是我給你們的,不就是我給你們惹的禍嗎?”
誰知這幾人完全是不走尋常路,一聽說這種草招動物,都忽略了各種危險,紛紛異想天開。
文成斌拽著文成劍的手臂,使勁搖晃,“大哥,能招來馬就好了,我想要一匹馬,最好是汗血寶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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