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哼著小調,準備給見手青來上一刀,驗驗成色的維吉爾,被忽然出現的叫喊聲嚇了一跳。
他第一反應是鄧布利多那個老匹夫在嚇他,不怪維吉爾這麼想,畢竟某人有前科。
隨後他就反應過來了,說話的人用的是中文,還帶著點方言的口音,鄧布利多就算是活的再久,中文學的再好也,學不到其中變化的精髓。
讓影魔隨時準備著,維吉爾轉身看向聲音的方向。
隻見兩個身穿軍用迷彩服的年輕人,出現在距離他不遠的位置,正在死死的盯著他手中的小刀。
這是邊境巡邏的士兵?怎麼沒有帶槍啊?
看著他們的著裝,維吉爾如此的猜測。
可是不應該啊,我可是根據經緯度定位的,如果計算沒有出錯,這裡距離邊境至少還有兩天的路程,以自己的腳力估計花費的時間更長。
難道是我拿到的是假地圖?要是真是這樣,回去的時候,絕對要打斷那個賣地圖的兩條腿。
“這位小兄弟,你要冷靜啊,千萬不要手抖。”
“冷靜?”
維吉爾看著滿頭大汗臉色蒼白嘴唇顫抖的年輕人,隻感覺莫名其妙。
我很冷靜啊,倒是這位小兄弟你有點虛啊,再不冷靜冷靜我怕你走不出這片大山啊。
至於手抖,開玩笑,那上輩子的事情,這輩子手穩的一批。
“兩位這是?”
見到維吉爾有交流的欲望,張之義鬆了一口氣,能溝通就好,就怕那些不能溝通的,動手他不怕,可是對麵有“蘑菇”當人質啊。
拉住躍躍欲試的師弟,張之義定了定心神,平靜的說道:
“我們是這裡巡邏的人,小兄弟你不是本地人吧!”
“???”
呦,說的真準,你咋知道的捏?就我這長相你說我是本地人怕不是眼睛瞎了吧!
維吉爾壓製著吐槽的欲望,眼前的是人民子弟兵,雖然腦子有點不好使,但是還是需要尊重他們的付出。
“你好,同誌,我是鷹國來的冒險家,向往古國的美食文化,這次來是為了獲取更加美味的食材。”
是的沒錯,我就是美食獵人,不是維吉爾不想找到更好的理由,隻是荒郊野嶺一個小孩兒四處遊蕩,你說這能用什麼理由搪塞過去。
“冒險家?你怕不是偷渡過來的吧。”
師弟林元毫不客氣的戳穿了維吉爾的謊言,冒險家?冒險家能有什麼好人?鷹國博物館裡那些文物,不都是冒險家搞過去的嗎?說的好聽叫冒險家,說的不好聽就是一個賊。
要他說師兄就是心善,麵對小孩兒不想下手,要是他做主,什麼小孩兒不小孩兒的,直接做掉什麼麻煩都沒有了。
至於寶物安危,隻要動作足夠快,絕對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
偷渡?這麼說倒也沒有問題,維吉爾陷入了糾結當中,要是跟著他們走吧,涉外人員犯罪遣送回國的流程太長,他還要去霍格沃茲上學,絕對趕不上,還有他不想蹲局子。
直接出手打暈他們離開吧,他們兩個槍都沒有,要是被蟑螂叼走怎麼辦,傳說中南方的蟑螂非常的大,一鍋燉不下,他不想因為兩個人恪儘職守而丟掉性命。
“怎麼樣,小洋鬼子,無話可說了吧!還不束手就擒。”
維吉爾的沉默看在林元的眼中就是無話可說,他的手已經放在了背後的劍柄上,同時向著師兄打眼色,一有機會配合師兄出手,絕對能夠拿下這個小惡徒。
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維吉爾隻能選擇先將兩個人控製住,運到霍格沃茲請鄧布利多出手刪除他們的記憶再送回來,書到用時方恨少,遺忘咒的學習必須放在日程上。
收起小刀站起身,維吉爾的影子上一條條的黑線像是煙霧一樣向上漂浮,影魔以黑豹的形態出現在了維吉爾的旁邊,既然有了刪除記憶的打算,巫師的身份暴露了也就暴露了,揍人的事情還是影魔來比較好,這樣維吉爾的良心還能好過一點。
“終究還是要打嗎?”
“不過隻要注意一下,就沒有問題了。”
對於沒能說服犯人自首,張之義十分的惋惜,不過見到維吉爾遠離了寶物,他有些躍躍欲試,跟同門師兄弟切磋有什麼意思,和西方的妖道過上兩手那才叫做長見識。
對麵人的反應讓維吉爾一愣,原本以為他們會有一些情緒上的變化,或許驚訝或許凝重,可是一臉興奮的挑出桃木劍是什麼意思,桃木劍?現在古國這麼窮了嗎?巡邏的子弟兵沒有槍也就算了,怎麼連一把佩劍都混不上鐵的了?
不對,這兩個人不是士兵,這他娘的是道士。
不能怪維吉爾反應慢,隻是桃木劍太小隱藏在身後,正麵根本看不到,那一身的迷彩軍裝太具有迷惑性,鬼知道為什麼道士不穿道袍改穿軍裝了。
不好要乾,不動手一切問題都能夠解釋,一旦動起手來,那不是屎也是屎,非法越境襲擊本土道士的罪名可就再也洗不掉了。
就在維吉爾思考如何應對的時候,遠處的天空上一個個穿著軍裝的人,踩著桃木飛劍,將維吉爾上方的天空圍了一個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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