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訣讓山壁重新合攏後,眾人心緒才略微一鬆。
隨即又紛紛怒罵:“神經病嗎?”
“和曾凡的傳訊一般,這趙羽果真邪性。”
“不不不,我忽然在想,趙羽恐怕不一定是人啊!”
“你這麼一說是啊,荒血屍帶著許多邪祟圍了我們,雖不知為何未曾襲擊,可我們既然被盯上,趙羽就沒道理如此大搖大擺的靠近,或許,趙羽根本就不是人,他是邪祟。”
“中計了,這該死的邪祟是來吃人的”
隨著低語,眾人麵容儘皆一白。
也就是,被趙羽帶走的馮陽,此時已經屍骨無存。
不是被絕望之風拉入了絕望深淵,就是被趙羽和其他邪祟吃得連骨頭渣滓都沒剩下。
蒼炎真君嘴唇動了動,轉而沉聲:“罷了,是本君看錯了,此番事了,本君自會向州牧解釋接下來都小心些,照看好燕水之神的神像,若是荒血屍襲擊,也隻有燕水之神降臨才能嘗試抗衡了。”
地麵
“啊”馮陽正在瘋狂嘶吼。
本想拉著馮陽直接離開黑風的趙羽忍不住:“你好歹也是個大男人,叫什麼叫?”
“啊”馮陽不說話,隻是抱著頭繼續嘶吼。
全身青筋暴起,隱約能看到無數的血管正在裂開。
恍惚間還看到,似乎有一個虛幻的馮陽正很詭異的被往地下拉。
趙羽看一眼柴刀:“柴刀,這什麼情況?他怎麼比我想象中還脆弱?還是你給他的罩子不頂用?”
有柴刀的保護,這馮陽怎麼還一幅隨時死翹翹的模樣?
柴刀瞬間生出人臉叫屈:“這可不能怪我,隻怪他太弱了,我分明已經隔絕屏蔽了絕望之風大部分的力量,隻剩下一點點也就是那一點點,讓你感覺有鈍器戳你。”
他大柴刀也沒想到,馮陽竟然如此的不爭氣,連那一點點都扛不住。
趙羽忍不住吐槽:“這人這麼脆弱,喊他們野蠻人是不是不合適?”
柴刀不吭聲。
對於誰是野蠻人,他不想發言。
“這家夥隻要帶出去了,我就有足足180兩銀子呢,可不能讓他死了。”趙羽隻能又凝聚出翅膀,拉著馮陽變成流光。
幾個閃爍,就帶著馮陽脫離了黑風的範圍。
柴刀毫不猶豫立刻就收了罩子,免得浪費本源。
而馮陽軟綿綿的躺在地麵,目光渙散。
看起來就好像一攤爛泥。
沒死,但是好像又快死了。
趙羽很怕財神爺死掉,向柴刀商議:“書裡說,對於不清醒的人,用水潑一潑就好了,要不,我帶他去河邊?”
至於會不會讓馮陽生病問題不大,隻要在生病之前將錢給他就行。
這裡距離河邊雖然不近,但是飛過去的話,需要的時間也不多。
柴刀想了想,反對:“用水潑,那是對待罪犯依我看,我們還是直接將他丟河裡吧,冷水泡一泡,他肯定就能清醒了。”
趙羽瞬間搖頭:“不行,家裡吃水就靠那條河呢,將他丟進去,將水弄臟了怎麼辦?”
柴刀想了想,又提議:“那按你說,我們用水潑他,但是你事後不要說潑了他,免得他誤會。”
“柴刀你比以前聰明多了,考慮得真周全。”
“我大柴刀從來就不傻好吧。”
趙羽興衝衝的拎著馮陽就往河邊飛。
很快就到了經常挑水的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