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個忽然冒出來的詭異強者,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遲遲沒得到回答,趙羽微微撇嘴:“不願意?那算了。”
隨後將柴刀直接丟到背簍裡。
更是小聲叮囑:“你看著老虎,他要是清醒了,你就喊我,到時候我再將他弄得頭暈目眩,免得他咬人。”
柴刀沒有說話,隻是暗暗顯化人臉不斷點頭。
“希望柴刀靠譜一點,不然我要是被咬了我要是被咬了,就讓柴刀和大地母親做伴去。”隨著暗暗的呢喃,趙羽將背簍背起來,轉身離開。
是時候回家開葷了。
烏木見狀,急忙踉踉蹌蹌靠近:“道友且留步。”
趙羽一喜:“你改變主意了?”
不用自己背,花點錢問題也不大。
“道友有所不知,他他並非邪祟,而是我臨淵部的神,此番變故,也並非虎神所願。”
頓了頓,烏木試探:“能否請道友,手下留情?”
他實在想不通趙羽到底想做什麼,隻能選擇直接說得明顯一點,免得趙羽繼續喝他打啞謎。
趙羽瞬間驚了:“這個是,神?”
彆以為他讀書少!
他讀的書可是很多的!
神分明就是石頭泥巴!他剛剛逮的老虎,肉分明就很多!
烏木更加懵逼了,卻還是點頭:“不瞞道友,正是如此,此事說來話長”
“道友也知曉,這些時日,陰山之中的絕風之風越發濃鬱,遲遲不退,我等懷疑或許和山外的大乾有關。”
“無數絕風之風不斷蔓延,我臨淵部迫於無奈,隻能決定遷徙。”
“可這陰山,如今絕風之風無處不在,我臨淵部又能去哪兒了?隻有山外。”
“遷徙之路,危險重重,我臨淵部多次遭遇邪祟,雖然在我族上下一心,以及虎神守護之下,並沒有出意外,隻是,長期麵對邪祟襲擊,我等早已經精心神疲倦,還有昨夜”
說到這裡,烏木露出一抹驚恐:“昨夜,我們遇上了一個紙人,我們很確定,那邪祟就的紙人,可給我們的感覺,那紙人卻好似金鐵,又好似泥塑。”
“那邪異又可怕的紙人,襲擊了我臨淵部。”
“我臨淵部的所有強者,儘數被紙人重傷。”
“若非那紙人試圖收割恐懼絕望等情緒,我臨淵部恐怕已經成為齏粉”
聽到這裡,趙羽忍不住吐槽:“能不能說重點?”
這些人怎麼老是喜歡說些八竿子打不著的事?
還有紙人,很多人都說陰山裡有個很可怕的紙人已經很久不見的“好朋友”也號稱多次被詭異紙人襲擊。
那他怎麼沒碰見?
如今他飛天遁地都沒見著,他嚴重懷疑這山裡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可怕的紙人!
還在驚恐的烏木縮了縮脖子,轉而又苦笑:“那紙人的確很邪異和可怕,部落高手儘數被紙人重傷失去戰鬥力,哪怕是虎神,也被紙人徹底壓製,神軀有損。”
“不出意外,我臨淵部會被紙人給吞噬,不過,不知是上天的眷顧還是折磨”
停頓許久,烏木又閉眼,滿臉苦澀:“在即將覆滅的時候,絕望之風吹過,我等在絕境之下,冒死打破了抵禦絕望之風的土牆,試圖和那紙人同歸於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