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之很肯定的點頭,“能被舉父族遷走時帶上,定然是好物。”
道一裝模作樣的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才賊兮兮的笑了起來,“寺卿乃是王家子弟,王家百年基業,可是要靠你們這些才俊傳承的,此樹正合你們的需要。”
她‘嘿嘿’的笑著,“人一旦吃了玳玳果,可保子孫興旺發達。”
王玄之眸色深了幾許,他沉沉的望著道一,就在眾人以為他會發火,等著這難得一見的場景時,隻聽他淡淡的回了句,“將來要辛苦某的夫人了。”
道一:“”
眾人:嗬嗬,騙鬼呢吧,全長安都曉得,你守著一個不存在的未婚妻,夫人又從哪裡來。
道一凶巴巴的吼了一句,“你知道舉父族走了之後,這才決定下山找蠻悅?”
蠻達莫句被凶,它努力的縮小自己,“不不是的,阿悅膽子小,我覺得它不可能下山,是害怕阿娘騙我,在探舉父族家中的事時,我也偷偷觀察阿娘他們,並沒有異常,後來我隻能相信阿悅是真的下山了,同雙方的父母打過招呼,我就準備下山了。”
張牢頭等人:這什麼奇葩的母子,簡直和他們的有一拚之力。
道一鬼使神差的問了句,“你可有回過崇吾山?”
蠻達搖了搖頭,“阿娘他們說過,若是我找不回阿悅的話,就不許我再回山上,這些年我也想過回去,甚至偷偷溜回去,沒想到它們提前知道了我的想法,竟然把回家的路給封鎖了。”
張牢頭:好慘,他的阿娘再凶,可沒這種不讓他回家的想法,如此看來他阿娘還挺疼他的,回頭少讓家裡的婆娘氣她了。
兩個獄吏也是不忍看,實在是太慘了。
犯人更是不敢相信,平日看守他們的人,竟然是個膽子這麼小,有家不能回的慫鳥。
道一看看旁邊的人,兩人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相同的答案。
“你尋了這麼些年,蠻悅的行蹤可有線索了?”王玄之見他沒反應,又問,“你尋了它幾年,又是如何想到來長安尋它的,是發現什麼線索,或是什麼‘高人’指點過你?”
蠻達震驚的看著他,“京城的人都誇寺卿聰明,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你是如何知曉,我是受過高人指點的,要是沒他指點,我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瞎轉圈呢。”
道一:就你長這麼壯實的個子,脖子以上都沒東西,若是再沒個‘高人’指點,能想到來長安,怎麼也說不過去呀。
張牢頭:幸虧我好心收留,指不定被人騙去燉湯喝了。
王玄之:“你還記得那位‘好心的高人’,他長什麼模樣嗎?”
蠻達想了一下,很認真的搖頭,“就是一個老人家,穿得挺樸實的,長得還挺精神的,但具體說他長什麼樣,我還真記不起來了。”
“他當時同你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