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恬這次並沒有反問他,而是笑著說:“您不必告訴我,我也能夠猜到。”
劉玨挑了挑眉頭:“哦?那你說說看。”
此時此刻隻有兩個人,薑恬不必擔憂隔牆有耳。
她貼著劉玨的耳邊說:“因為您……不行。”
這話一說出來,劉玨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也學著薑恬,貼在她的耳邊說:“我是不是不行,卿卿應該很清楚。”
一邊說著,他還暗示性地碰觸了一下薑恬雪白的脖頸。
“能不能行,是您自己說了算,您不想為自己留把柄,那便隻能不行了。”
劉玨眼中閃出異彩,他對薑恬說:“你如此冰雪聰明,朕真的不想割愛。”
然而,薑恬笑著對他說:“您知道被囚禁的宮中有多少苦楚,日日夜夜都被深宮拘住,您肯定舍不得那樣對我的。”
古往今來,跟帝王有情愛牽連的人,除非一些特例,其他的都進入了宮中,變成了宮裡的妃子。
皇帝的女人,那肯定會變成皇帝的所有物。
是個人都有占有欲,尤其是被所謂的人間之主沾染的人,怎麼能夠一直在外麵自由自在。
可偏偏薑恬做到了。
明明她是劉玨唯一一個女人,然而她並沒有進入宮裡,反倒還像是原來一樣自由自在。
兩個人的碰麵,反倒像是在偷、情。
這事極為反常。
然而劉玨卻習以為常,甚至樂意當薑恬見不得人的情夫。